校园里,优美的音乐,回荡在校园的上空,唤醒着晨起的心灵。小学生蹦跶蹦跶走着。每一个小角落,三三两两,布满了学生。
他们背着各种颜色的小书包,书包鼓鼓的,装载着童年与梦想。
笑脸与童真共存,快乐充斥在校园的上空。
任何一个人,即使心情再糟糕,只要置身于这样的一片欢声笑语的校园之中,心情也会自然而然好起来。
林紫云、董媚捷和阮绿湘从教师公寓的方向走过来,樊灵雨从校门口的方向走进来,她们不期而遇。
当林紫云看到樊灵雨的时候,眼睛似乎一亮,一种喜悦与安心爬上脸。
她加快了步伐走过来,问:“你昨晚去哪里了?信息也不回,电话也不接,我们都差点要报警了。”
“啊?我忘记啦!”樊灵雨一拍脑袋,才记起来昨晚的重要事情没有完成。
昨天晚上本来说好了,回租房安顿好,就給他们发信息,说明情况的,结果后来忙着忙着就忘记了,“真是抱歉,我昨晚在我朋友那里住了,玩得太嗨,都忘记告诉你们了。”
林紫云扬起手,假装要打人,“你都不知道昨天我们多着急,四处打电话,还去找门卫了。要不是你失踪还不够二十四小时,我们真的要报警了。”
董媚捷附和,“就是啊,大晚上的,活生生的一个人突然在宿舍里消失了,多恐怖啊。”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樊灵雨很抱歉地合十着双手,抱歉不已。
“行啦,安全就好。放学再找你算账,我们还得去上班。”说着,各自朝着自己的班级走去。
切,其实没有多担心好吗,还有心情上班!
樊灵雨撇撇嘴,也往教学楼的方向走去。
一年级的教室就在一楼。而一(1)班的教室刚好就在楼梯口。樊灵雨进去的时候,往教室里看了一眼,发现那小家伙正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双手平平整整摆放着,目光直视黑板,聚精会神。那模样,绝对是学霸啊。
樊灵雨抿唇一笑,心底感到莫大的欣慰。这是一位母亲看到孩子有所作为的喜悦。
……
生活还算不错,即使结婚了,没人打扰,没人唠叨,生活依然是单身那会一般的平静。
所以,单不单身,跟她似乎也没有多大的关系。
只是有时候,樊灵雨就突然很自卑。
她想,如果自己漂亮一些,陆萧骏是不是就看得上她了。
如今,他们只是为了奶奶这样一个人,凑到一起生活而已。他们没有未来,也不可能有美好的未来。
一切都是虚幻的。能够跟他在结婚证上挂上名,已经是此生的荣幸了。
她不敢奢求,也不敢谈论,更不敢要求天长地久。
还是过自己小透明的生活吧。这才适合她。
抬起头看天,天空明净,蓝色纯蓝,让人看了一眼,便不会忘记的蓝。
就像是陆萧骏一样,帅,帅得看了一眼,就深陷其中。
哎呀,怎么看天都想起他,烦死啦。
樊灵雨甩甩头,试图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出去,可那容颜,就是倔强得跟随着她,恐怕早已经生根发芽了。
……
兰婉玉和樊妈妈一起,去了A市A城区新街。
街道上,建筑林立,大部分都是新建的。她们目光流转,寻找着目标。
新街1号出现了,随后就是新街2号。可奇怪的是,她们寻找了老半天,却完全没见着新街3号。下一排序号,就直接是新街5号了。
“奇怪了,这新街3号怎么会凭空消失呢?”兰婉玉挠着头,百思不得其解。
这3号也不是怎么忌讳之号吧?
樊妈妈仔细观察了一番周围的地标,她发现,在对面有一家粉店,而且标志本地的名号,那他们应该懂这里的情况,于是她回头对兰婉玉说:“我们过去问问对面的粉店吧。”
粉店老板看到两位顾客走来,热情接待,“这两位客人,请到店里坐。”
兰婉玉浅笑着摆摆手,直奔主题,说:“不用了,谢谢,我们是想来打听一下,对面新街,为什么没有3号呢?”
老板抬头,瞧了瞧对面的新街,微皱了一下眉头。似乎那曾经让他苦恼过。
“新街3号,被拆了。”他平淡地说。
可从他那激烈上下起伏的胸口可以知道,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
“为什么要拆,这中间是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吗?”兰婉玉眸色凝重,!追问下来。
老板叹了一口气说:“他若是在,我们就不得安宁咯。”
兰婉玉和樊妈妈不明白,都云里雾里了。
而此时,老板似乎有些不耐烦了。
也对,你都没有消费,又在这儿问东问西的,人家当然不乐意了。
樊妈妈和兰婉玉对视一眼,默契的说:“老板,你人真好,帮我们两个各来一碗你们的招牌粉吧!”
嘿,有人消费了,老板当即变脸,高兴爬满脸。
“好嘞,你们先坐着,我马上去做。”老板兴高采烈地进了后台。她们两个坐在店里等候。
这店,事多久没有人来了,才让老板见着客人都兴奋啊。
两人拉开凳子,同时坐下,慢慢等候。
在这一个过程里,完全见不到一个顾客。这店是真的凉。不过,正适合她们拉着老板唠嗑!
所以,当他把两碗粉做好了以后,就没什么事了。
“老板,你可以歇一歇了,这儿坐坐吧,我们随便聊聊。”兰婉玉指了指旁边的凳子。
出奇的是,老板竟然真的就按照她的话语,坐到了旁边的凳子上,还拍了拍围裙上的灰尘,目测,是一个爱干净的人。
看着他坐下来,心情似乎也不错。至此,兰婉玉开始延续刚才的话题,“新街3号主人为什么要搬走啊?”
老板摆摆手,有些苦恼的说:“新街3号住着的是一位离异的神经病,天天发疯,天天扰乱治安,让这一带的人不得安生。去年底,还把新街4号屋子的女主人给刺伤了,据说流了好多血,差点死掉,后来新街4号就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