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些私生子也是为了财产而已,他们并不认这个爸爸,毕竟孩子的成长,陈振连没有参与。”
“那也没办法啊,有得必有失啊,那陈振连接那些人回来吗?”
“接,一个一个仔细做了亲子鉴定接回来。”
“纳尼,总共多少个?”
“三个男,一个女。”
“都是亲生?”
“还真是亲生。”
“这么说,陈可炀被抛弃了,他变得活该了,亲爹被亲妈算计,亲爹想甩掉亲妈这个可怕的女人,他这个做儿子的跟妈妈走了,然后有天没钱了,或者说想要更多,他就想回去获取属于自己的财产,这到底能不能成功啊?”
“看他本事。”
“话说他有多少个弟弟妹妹?”
“听说有一个是大哥,也就是陈振连还没有娶李淑晓的时候就和别的女人发生关系,那女子怀孕了。”
“这才是正妻吗?”
“应该是,据说是位很干练的女士,她怀孕后,本来打算把孩子打掉,可惜没打,生产的时候,刚好是陈振连大婚。”
“这么狗血吗,比言情小说还好看。”
智能表十二想听这个,这个好听啊。
但苏艇砚犯困,他不想说了,只想陪着心爱的人睡觉。
智能表撇撇嘴,第二天下雨了,两口子在哇啦哇啦的雨声中醒来。
仇景怡听到了下雨声,那雨噼里啪啦的砸在玻璃上,很响亮,她抬头看了一眼,苏艇砚伸手把人捞回来,仇景怡只能靠在男朋友的胸膛上,她悄悄说,“苏先生,外面下雨了。”
“那正好,我们今天在家,哪儿也不去。”
“你这是趁机偷懒吗?”
“是的,正好宝贝陪着我。”
“好啊。”仇景怡靠着过了好一会儿,她说,“我饿了。”
“那我给你吃。”
“苏先生又学坏。”
苏艇砚睁开眼,啄了一口,坏坏的,他起床去准备早餐。
仇景怡陪着起来,去刷牙洗漱后,她扎着一个丸子头,帮着把早餐放在托盘里,等苏先生忙完到来,两口子坐在书房的落地窗前,看着磅礴盛大的雨,悠哉悠哉的吃着早餐。
苏艇砚把女朋友搂在怀里,仇景怡把智能表戴上,她问,“小十二。”
智能表唔了一声,蔫蔫的,它想赚分,一天不赚分很无聊。
苏艇砚戴上耳塞,他问,“如果给你讲故事呢,是不是精神抖擞?”
“这个可以有。”智能表精神万分,这是个成精的智能表。
仇景怡哭笑不得,“什么故事啊,我怎么不知道?”
智能表说起昨晚的事,仇景怡转头看着苏先生,“噗,你也喜欢八卦啊?”
“这不是八卦,收集信息的时候就打听到了。”
“哦,我也想听听。”
苏艇砚便说起自己了解到的信息。
陈可炀目前是在H市,他回陈家了,至于怎么回去,如何回到一个谁都不认自己的家,当然是凭借一份血缘关系,还有他帮陈振连也就是他老爸解决了一桩生意难题。
然后陈振连就给儿子回来了,让人进入公司,让儿子自己选择了一个位子,随便他在上面玩耍,但别打扰他这个父亲,也别想拿到什么资格。
陈振连不会偏袒任何人,他知道这些儿子女儿都是什么心思,无非是看上了陈家的财产而已,他这个父亲也狠心,从未想过让这些人送终,他早就想开了,以及指望一些没心没肺的,还不如指望自己,所以,儿子女儿是棋子,他们同样也视父亲是可利用之人,因为知道父亲能给家产和钱财。
这么说,陈家的争斗很激烈,也很血腥。
彼此间绝对没有一点人情味可言,除非哪一个心软了,认为亲情战胜一切,那就另当别论。
仇景怡听着感慨,“你说他们这样有意思吗?”
苏艇砚回答,“有意思吧,至少可以获得一些财产不是吗?”
“但这种有些赤果果的金钱至上了。”
“怎么,怡儿担心他们?”
“我才没那心思,我一堆乱事都没有时间解决,你继续说,不是有个长子吗?”
“对,叫陈启凛。”
“他年纪比陈可炀大?”
“嗯,陈启凛出生的时候陈可炀还不知道在哪里?”
“那陈启凛的妈妈是?”
“叫张璇瑜,是个女强人,在五百强外企里工作,曾经是外企的高管,她怀陈启凛的时候是一家外企里的小职员,据说是想打掉孩子,最后不舍得,就留下来,那几年,她在国外生活,一个女人,独立自主,一边养着儿子,一边忙于工作,陈启凛各方面很强,商业头脑遗传了他爸陈振连,才干方面传承了亲妈的强势干练。”
“这么说是个很厉害的人。”
“对,他回国工作,在一场商务活动上见到了陈振连,父子俩当时还不知道彼此的关系,各自都震惊,回头去查了才知道是有血缘关系。”
“哇,这么戏剧性吗?”智能表忍不住开口打断。
“确实很有戏剧性,只能说张璇瑜厉害吧,独自养育这个儿子成长,从未找过陈振连求助,以致陈振连也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么个精英似的未来可期的大长子。”
“那后来怎么了?”
“据说是陈振连先找到了张璇瑜,张璇瑜刚开始否认那不是他的儿子,但陈振连带着陈启凛去做亲子鉴定了,结果如他所想那样,陈启凛确实是他的儿子。”
仇景怡真是佩服这位陈董事长,“那陈启凛什么想法?”
“没想法,他跟陈振连说,回家可以,只要给他应得。”
“这是聪明的人,做事不拖泥带水,很果断。”智能表先夸一句。
仇景怡觉得陈启凛应该是个很唯利的人,这样的人回陈家,他是为了亲情吗?
“不为亲情,为自己所得也应该吧?”智能表支持那陈总。
“说的也是,他也是陈家的一份子,他有份,他想要属于的那一部分,也无可厚非。”
智能表想知道是怎么回去的,“他……就这样回去了?”
苏艇砚摇头,“想得理所当然,陈振连虽然说答应给儿子应得的,但也说了,想要拿到你想要,不是说开口跟父亲要就可以,是要靠自己手段去争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