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嘿嘿笑着凑过去，压低声音问：“补那啥呀？”
“死样，我这么有素质的领导怎么就培训出来你这样的员工，就姓~冷~淡，怎么样？”
“不会，你不会，看你的脸蛋儿，白里透红皮肤也有一层光泽，一看就是需求正常，啥事，跟我说。”
“靠边，自己玩去，我找金叔有正经事。”扒拉开我，珍姐进去了，我只好在外面蹲着抽烟。
虽然没进去，但我有感觉，她今天这事，似乎离了我不行。
果不其然，二十多分钟后，麻姐走出来叫我，她是老金的二女儿叫金海玉，仔细端详虽然也不算美，那是你没见她衣服下的皮肤，雪白雪白的，让人舌头发麻就想舔，可带劲了。
老天是公平的，给她一副雪白娇嫩的皮肤，那张脸却没给加分。
“在哪？”
“楼上。”
我应了一声，还上拖鞋上了楼，在老金的书房里，桌边坐着老金和珍姐。
看到我进门，珍姐凝视我好长时间。
“杜生，你还会这个？”
显然，老金和她说了，她今天来的目的，也是那种事。
我坐下，看看老金，目光落在珍姐脸上。
“说说吧，怎么回事？刚才你进门，我就看到你身上有晦气，遇到脏东西了吧？”
珍姐有点紧张，不知道怎么开口，俩手紧张的伸直又弯曲，弯曲又伸直。
她是个很美的女上司，尤其是那双腿，修长丰满带着一种诱人的光泽，水润润的，最美的地方就是脚腕处有一条装饰的脚链，把她的小腿衬托的更迷人。
“杜生，我不知道你会这种东西，只是听金叔跟我说，让我给他介绍几个这方面的客户……”
“说重点，你在公司里可不这样墨迹的，别紧张。”
“是我家，我有好几栋房子，妙妙山二期那边刚装修完，最近总是被刘英那王八蛋骚扰，就过去躲几天，这两天晚上，总在半夜被吵醒，还有一股子怪味从空调里吹出来，熏的我都要吐。”
老金道：“杜生，你给好好看看，一方面是你的女上司，以前也听照顾你的，另一方面看我面子，珍珍平时没少帮咱们家。”
我点头，嗯了一声，伸手把珍姐漂亮柔软的手抓过来，摊开，认真的看着，但是，心里却在默念往生经，好像普通的我诵读那本经书后就会牛比起来，确实，这不是错觉，很真实很真实的现实。
“往生循环，生生不息，我见菩提，菩提说前生……”
在心中不停的默念着，随即，我重新去看珍姐，下一秒去看老金，“老金，你确定在这？”
老金不识相，笑着说：“我想学学。”
“行，有镜子吗？”
他用手一指我身后，我点头，在珍姐脑后打个响指，然后汪汪了两声。
“汪汪，汪汪……行了，珍姐，你看看镜子，看看你到底背着个什么？”
我这么一说，老金动作更快，和珍姐一起看向镜子里，镜子中，穿着米色长裙露出大白腿的李丽珍背后，有一只猫正在她背上，两只前爪搂着她的脖子。
“哎呀——”李丽珍吓得慌忙站起，脊背靠在墙上，反应过来后伸手胡乱的在背上抓。
老金吓的面无血色，“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怎么有个猫？怎么有个猫？怎么有个猫？”
人在不知不觉间，有时候会重复一句话好几遍，紧张下，更会如此。
我伸手按了一下他手背，示意淡定，随后站起来伸手拽过来李丽珍，在她头发和耳朵上扯两下。
“不怕不怕，摸摸耳吓一会儿，摸摸毛吓不着，没事没事。”
“爸……怎么了？”楼下，金海玉在喊。
几乎不用我吩咐，老金已经回应下去，“没事没事，椅子翻了，看着点，有人也别叫我。”
楼下答应一声，老金这才抽出空来去看珍姐，目视下，她的背上什么都没有，可是……
“杜生，在公司的时候我对你怎么样？你一定要帮我。”李丽珍擦着被吓出来的眼泪哭道。
“没事，小事一桩，你楼上住的是什么人？”
“家里还是妙妙山？”
“妙妙山。”
李丽珍想了想：“还真的不清楚，好像……没人。”
“这就对了，原来是有人的，应该是出于什么原因被杀了，你闻到的难闻味道，是不是血腥味？”
“血腥味？我不知道血腥味是什么样的味道？没闻过。”
“姨妈巾的味道总闻过吧。”
经我提醒，李丽珍一下瞪大了眼睛：“对对对，好像真的是那种味道。”
这下，我可以断定了，说：“其实脏东西和人一样，人有善良邪恶，它们也是，半夜吵醒你，应该是求你帮助，我猜，楼上的人是非正常死亡，死的冤枉，所以求你给它报仇的。”
“我害怕，我不敢，你帮帮忙好不好？”
我摇头：“我阳气重，估计一靠近那玩意就不敢出来了，你仔细想一想，还有什么征兆，比如说声音啦什么的，背负着猫，是有罪孽的，一猫九命，这个冤魂很冤屈，你帮了它，会有好报的，说不定你那公司一下就大赚了。”
“楼上好像……总有弹珠在地板上滚动的声音。”
“这个是常事，住楼房的人，神经衰弱的基本都听到过，那就证明身体需要锻炼了，还有吗？”
“有，有猫叫，还有人剁东西的声音，很大声很大声，有一次我在浴室里睡着了，半夜的时候听到管子里叮当响，还有什么东西往上爬。”
我琢磨一下，说：“亡人应该是他杀，没错了，你听到的声音，是亡人在给你回放受害的一切，它应该是被杀掉后给碎尸的，你听到的管子响，应该是有人在往下水道里倾倒血浆，只不过，亡人的魂魄不甘心往上爬才发出了声音，这事我……金叔，金叔你怎么了？”
我还没说完，就看到老金俩眼一翻往下瘫软，赶忙替他掐人中给弄醒。
折腾了好半天，老金这才艰难的吞咽口水，对我俩摇头摆手：“不行不行，我岁数大了玩不了这个，听的心脏都要蹦出来了，不学了不学了，你俩来吧我先出去躺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