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村长不知道他的灾难即将来到,此时正在家中悠哉悠哉的哼着小曲,嗑着瓜子。
李连带着两人走进石村长家,就看见石村长悠闲地样子。
于是,他冷哼道:“石村长,你还挺悠闲的。”
石村长问声赶紧从躺椅上站起身来,看见是李连,他的脸色瞬间黑下去。
“李连,我们早就说好了,井水不犯河水,你今日来我家干什么?”
“石村长,你以为我愿意来你家吗?
其实我是不愿意来的。
但是两名官爷命我前来传你,我不得不来。”
石村长闻言瞬间着急起来,“官爷命我前去,所为何事?”
其实今天两名官爷出现在石岗村有石村长的手笔。
昨天周潇潇让他受的气,他是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但是,他一想到自己昨天起的誓言,就不敢亲自动手。
于是,他授意自己的大儿子石大富,去处理这件事。
难道这件事,中途发生了什么意外?
“石村长,你还在想什么呢?
两位官爷还等着你呢,快请吧。”
石村长瞬间调整自己的态度,呵呵笑了起来。
“连兄弟,我们都是一个村的,理应互帮互助。
你就提前给哥哥我漏个底,到底发生了何事!”
“呵呵,石村长,若你当初做事不做的那么绝,我今日肯定给你漏个底。
但是现在,我只能说我无可奉告,你自己亲自去问官爷吧。”
石村长闻言,不由的心中咯噔一声,心想这绝对不是好事。
他急忙叫出自己的二儿子。
“二富,二富,你快出来。”
“爹,你叫我何事!”
石村长立马走到一旁,对石二富悄悄说道:“官爷叫我前去,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你快去县衙找刘典吏帮忙。”
石二富闻言谨慎起来。
“阿爹,我听你的,我这就去。”
两名衙役办事效率还是高,在石岗村村民的帮助下,将王老太、王老大、王老二,以及石村长、石大富都带回了县衙。
刘典吏提前收到王二富的求助,因此他一早就候到了县衙门口。
等两名衙役带着石村长一出现,他立马就迎了上去。
“两位兄弟这一趟辛苦了,怎么带了这么多的人回来?”
“刘典吏,这石岗村的石村长和王家几人合起伙来抢夺别人的骡车,被我等发现了,特抓回县衙来听候县令大人发落。”
“两位兄弟,你们会不会弄错了?
这石村长,我是知道的,是个老实人,不可能干出此等坑蒙拐骗之事。”
“刘典吏,听你这意思,是我们弄错了?”
“两位兄弟,你们怎么动怒了呢?
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我等会儿请两位兄弟去飘香楼喝酒。”
“刘典吏,客气了,这顿饭我们可不敢去吃。”
刘典吏见用嘴说不行,就想着用银钱摆平此事。
于是,他走近两名衙役,悄悄的往两名衙役的袖中塞银两。
“刘典吏,你可别给我们银两,我们可不敢要。”
“两位兄弟,你们这是怎么了?
这是我的一点小小心意,你们为什么不敢要呢?
“不瞒刘典吏,这石村长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不是你我能够惹的。”
“还请两位兄弟明说,免得我犯错。”
“这石村长得罪的可是隔壁县邓县令和郑捕头眼前的红人,你说我们两人能够得罪?
我想刘典吏你应该也不敢得罪吧。”
刘典吏闻言也是心中一惊,他立马改口道:“石村长此人,确实该严惩。”
石村长在看到刘典吏的时候,脸上就挂满了笑容,他认为自己有救了。
但是,当他看到刘典吏在和两名衙役说了两句话,就灰溜溜的离开后,瞬间着急起来。
他急忙拦住刘典吏。
“刘典吏,这事儿……”
刘典吏念在昔日的情分,走到石村长跟前,小声说道:“你今日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不是我等能够招惹的,你就自求多福吧,我没有办法帮你。”
刘典吏说完就拂袖而去。
石村长闻言大惊,不由自言自语起来。
“我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难道是那丫头?
那丫头到底是什么来头?”
一旁的石大富闻言也怕了起来。
“阿爹,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见机行事。”
“阿爹,我怕。”
“怕什么怕,天大的事还有我在前面顶着呢,你不用怕。”
两名衙役走到县衙门口,对门口的衙役说道:“你们几人来把他们押进去,听候县令大人发落……”
张县令的发落隔日就下来了。
石村长为了保护石大富,一人揽下了所有事。
被定性为害乡里之罪。
最终发配充军。
王老太、王老大、王老二由于没有造成周潇潇实际损失,但是情节恶劣,被责令服徭役。
同时,考虑到王老太年岁已大,就免了王老太的徭役,罚银五两。
周潇潇原本在收到处理结果的第二日就准备离开。
但是,她放不下王婆子一家。
生怕王婆子一家在他们走后,被王家老宅的人和石大富报复。
便建议王婆子一家搬家。
起初,王婆子一家是不愿意的。
他们考虑到房子和田地都不愿意割舍。
周潇潇便建议他们多为石头想想。
周潇潇的提议,瞬间改变了他们的想法。
于是,王婆子联系石岗村的村人,低价出售了自己的房子和田地。
王婆子打算带着李翠儿和石头去投奔自己的大女儿。
王婆子的大女儿嫁在了隔壁县,这路程有一些远,周潇潇并打算送他们一程。
在处理好房屋和田地后,已经过去了一个月的时间。
这时,李翠儿也出了月子。
这时,他们才踏上了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