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你们了。”时伶看着安颜她们,有些歉意。
本来只是让她们帮个忙,但没想到后续工作全变成两个人的了。
“没事没事,也就洗了个菜。”安颜立马摇头。
冬天和火锅,简直是绝配。
他们买饮料回来,还买了牛肉羊肉。
“牛肉先让冰箱了。”
“我们吃羊肉。”时伶拿着牛肉往冰箱走去。
邵夜撇撇嘴,他特意拿的牛肉啊。
“为什么啊?”
时伶把牛肉塞了进去:“阿金不吃牛肉。”
这也算是给邵夜提醒。
“我没事。”金雯插了话。
时伶没有在意这话,关上了冰箱门:“我放在第一层了,等结束想吃的时候再煮。”
在煮了几分钟后,热气一上来,整个房间都是暖洋洋的。
大家已经开始燥热,最后身穿的都是单薄的一件衣服。
聊着聊着扯到了同学,又扯到了顾雪。
“我看到顾雪的朋友圈了,她好像是分手了。”安颜说道。
安颜和顾雪一直都是一个班级的同学,也就有着微信。
时伶张大嘴巴,等待后续。
这事她知道,毕竟是她亲自煽动的彭星尧。
虽然可以猜到结果,但时伶还是想知道一些内幕。
有意思的八卦谁不想听一听呢。
“顾雪谁啊?”何胡延问了一句。
“就是当初和卢俊达炒得沸沸扬扬那个。”邵夜回答着。
这知识点他会。
何胡延点点头,表示了解。
“我也看到了。我还看到彭星尧发了KTV和一群女孩的视频。”段丰凯喝了口可乐说道。
他和彭星尧初中就是一个班级的同学,现在又和顾雪一个班。
这些八卦是知道一二的。
他们从朋友圈了解的都是含糊的几句话。
然而金雯才是消息的传达者。
“我知道。”
“顾雪自己说是关系不和才暂时分开。但她舍友看到她去求那个男的了,还跪下了,然后她前男友左搂右抱的离开。顾雪哭得很是伤心,但什么用也没有。”金雯一边说一边吃。
轻飘飘的说出了信息量报满的故事。
时伶轻哼了一声。
知道她深情,但没想到她这么深情。
还跪下了,属实是没想到啊。
“他们两个不是好了好几年吗?为什么突然分手啊?”段丰凯发出疑惑。
“就,我说了句话。”时伶笑了笑。
真几句话。
她沉浸在讲述那天的故事,陈祁帮她夹着菜。
“够了够了。”时伶看到已经要冒出来的碗。
安颜帮着她讲述完了那句说。
时伶也就没再插话,怪累的。
“下回不要这么做了。”陈祁在时伶耳旁说着。
时伶重重的点点头,答应了下来。
因为这破事,她差点受到惩罚。
实在不敢再干。
“你脸上有个菜叶。”陈祁食指勾走了时伶吃到脸颊上面的菜叶。
短暂的交流过后,又开启了八卦之路。
“哪个舍友说的啊?”时伶插话道。
她有点好奇。
彭云芸还是夏蓉或者是那个透明人,不管是谁,宿舍关系都异常精彩。
金雯没说话。
时伶战略性摸了摸耳朵。
“你去告诉她,是夏蓉。”金雯看向一旁的安颜。
声音不算小,饭桌上都可以听到。
此举的意义就是要告诉时伶,她不想搭理时伶。
他们在热烈的讨论夏蓉的事情。
时伶想到了陈祁帮助她去找叶雪慧。
她拿起杯子和陈祁碰杯。
“干什么?”陈祁抿了一小口后,问了出来。
时伶摇摇头:“没事啊,想和你碰一杯。顺便说一句,辛苦了。”
在自己那么不愿意的情况下,去找了叶雪慧。
“我再敬你一杯,感谢你为我做这么多。”时伶又倒了一杯,全部喝进肚子中。
真的很感谢陈祁做的一切。
“应该的。”饶是陈祁不喜欢喝碳酸饮料,但还是喝了下去。
因为他深知时伶也在悄悄的做一些为他好的事情。
他们交谈的声音很小,但这动作引起了邵夜的注意力。
“咋着,喝个可乐你们有瘾了。还没完没了了啊。”
“一起碰一杯啊。”时伶把杯子举到中间。
热热闹闹的完成了这顿饭。
后续工作就交由补作业四人组了。
金雯在刷碗。
“阿金你休息休息吧,我来就好。”时伶特别勤快的走了过来。
帮助金雯收拾惨剧。
金雯态度可谓是冷漠到了极致:“不用。”
“我帮你吧。”时伶把用过的碗筷放入水池之中。
金雯后退了两步:“邵夜。”
邵夜赶过来后被金雯强迫刷碗。
“阿金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生气会长白头发的。”时伶就像是小尾巴一样把金雯身后。
各种哀求,希望得到金雯的原谅。
再把地面扫干净后,金雯重新回去抄作业。
“阿金,你渴不渴啊?”
“写了好久了,吃个苹果吧。”时伶拿着红彤彤的苹果在金雯面前晃悠着。
刷完碗的邵夜出来后提醒道:“她一般只吃削好皮的。”
时伶拍了下脑瓜,向邵夜投去感谢的目光。
忙忙碌碌的把这事给忘记了。
陈祁拿着水果刀,手心向着时伶。
那意思在明显不过了。
“我自己来。”时伶拿过了陈祁手中的刀。
这样比较有诚意。
陈祁坐到她旁边,满脸紧张,嘴里一直在提醒着:“小心点,别削到手。”
“苹果我还是会削的。”时伶看着陈祁这紧张的状态哭笑不得。
反正没看到时伶削过,陈祁依旧高度紧张的去看。
“你别这么紧张,好不好?”时伶转头看向陈祁。
“快看着刀,别划到手。”
从陈祁的角度来看,时伶这边异常危险。
他加大了些声音。
时伶被吓到了,身体一抖,刀碰到了手。
血流了出来,流到了苹果上。
“你别动,我去拿创可贴。”陈祁快速站起身来。
由于他的话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力。
“真没事。”时伶站起来抽出一张卫生纸擦掉了血迹。
“不会削就不要削啊。疼不疼?”金雯语气不善,看着时伶的手指给她吹了吹。
“不疼。”时伶晃晃脑袋。
疼还是有一点的,但肯定不能说。
陈祁拿着酒精和创可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