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来他就问我:“昨天手机关机了?”
我被他问得莫名其妙:“没有啊!”
“音音,我跟她真的没什么,我也知道你昨天说的都是气话。”
他摸了摸我哭红的眼角:“怎么哭成这样,都是我的错,我已经跟她说清楚了,以后都不会跟她有联系了。”
“不是,我……”我不是为你哭的。
还没说完,许江年已经将我拉上了车。
“上周答应你带你去游乐场的,今天正好有空!”
是有这么回事。
算了,去游乐场要紧。
游乐场新出了一个水上过山车,我觉得很有意思。
但是我一向怕这些刺激的东西,许江年看出我想玩,就答应我这周带我去。
有他在,不用怕。
我心一横就答应了。
听着上面的尖叫,我心里还在打鼓,许江年紧紧握着我的手:“没事的,你怕了就抓住我。”
我朝他重重地点头,把我这条小命交到他手上了。
我先上去,他帮我系好了安全带,我心都要跳出来的时候,他的电话响了。
是一道再熟悉不过的女声:“江年,你在哪,我被人灌了酒,现在脑子越来越昏了。”
“我感觉,是被人下了药。”
我独自一人坐完了过山车。
只记得耳边的风呼啸而过。
我没有抓着任何人,可自由的感觉却战胜了恐惧。
我从上面下来,像是经历了一番脱胎换骨。
手机上,是许江年给我的解释:“音音,她被人下了药。”
“对不起,我下次一定陪你。”
可是,我好像不需要哎?
除了这个还有宋轻乔的好友申请,我直接删除。
过了一会,她又通过qq群聊给我发了消息。
是一张十指紧扣的照片。
我回她:“当小三还当出优越感了。”
反手保存下来发给许江年:“早生贵子啊!”
“结婚的时候记得叫我,不然民政局那关可能过不去。”
刚从游乐场出来,又迎面撞上一堵肉墙。
“呦,音姐!”
就这称呼,对方一看就是我以前的小弟:“音姐童心未泯啊!”
我白他一眼:“谁还不是个宝宝了?”
“是是是。”他答得顺溜,又换了副面孔:“音姐陪我玩个过山车呗,我觉得挺好玩,但就是害怕。”
“要是有音姐陪我,我肯定不怕!”
真是能力越高,责任越大。
本着不能辜负他这一声音姐,我又陪他去了一次。
再下来,某人的手已经被我抓得猩红。
“音姐,你这胆子,跟我真是……不相上下啊!”
我立马抽回手:“明明刚刚我还不怕,肯定是你有问题!”
“是是是,都是我的问题。”他连忙认错:“音姐住哪,我送你呗。”
“不用了!”我摆摆手。
“那加个联系方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