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潘梦宜唇角漾起一丝苦涩,明明是你孙权娶妻迫我离开,如今却反倒发问于我!“公子娶妻,一个侍童在侧实有不便,宜儿只是遵从太夫人的安排罢了。公子还是早点歇息吧。”
说完,转身欲离。不想,手腕处却被孙权握得更紧了。
“呵,是不是正合了你的心意?”孙权双眸冷怒,沉声质问。
“公子说笑了。”潘梦宜亦冷漠回言。被抓握的手腕却紧得发痛,让她欲离不能。
“说笑?哼,”孙权冷哼,“宴上母亲的说笑甚是意味深长啊?”
“那是太夫人的意愿,与宜儿无关!公子,请你放手。”潘梦宜有些愠怒,无心再与这薄情之人纠缠。
见她面生愠色,孙权微微叹息,声音柔和了许多,“宜儿,席间我应母亲婚娶之事,并非我的真意。只是一时……嫉你与孙希,我才……哪日母亲提及,我只以酒醉不知坚决推拖了便是。宜儿,不要离开好吗?”
又要重施虚情假意吗?你想我还会不会上当!“呵,公子好演技,也有好托辞。但小童答应太夫人之时并未饮酒,乃是清醒之言。潘梦宜身为小小侍童,所应之言必须遵从,岂敢仿东吴之主这般反复无常!”潘梦宜鄙夷地看着眼前这个薄情寡义之人。
“你势必要搬了?!”她的态度令孙权愤怒回视。
“言必信,行必果。我劝公子也遵从自己所应之言才是!”潘梦宜毫不示弱,字字铿锵。
孙权无语,默然迫视,怒气在胸内起起伏伏。
良久。
“好!你既如此无情,我自会履行婚娶之言。但,我亦会告知母亲你的女子身份,到时,就算不纳你为妾,也要留你做个随侍的丫鬟。所以,即便我顺应你意娶了那赵绣儿,你也休想因此离开寝舍半步!”一席话从齿缝间挤迸而出,孙权的脸上出现了从未有过的恨意。
“你……”混蛋!未料孙权竟出此言,潘梦宜气得微微发抖,厉目凛看,冷冷言道:“哼,公子大可将我的身份向太夫人公开,看看她老人家是否会如你所想的这般安排!”
孙权刹时惊怔,不错,若是此时公开她的身份,母亲一定会将她……嫁予孙希为妻!孙权不停地摇头,满眼恐慌,“不,绝不!嫁给孙希,你想都别想,你是我的,只是我的!”
“你疯了!”看到孙权濒临失控,潘梦宜趁机将扼在腕上的手奋力甩开,转身逃入了卧房,再不想与他纠缠。
却不料,心有不甘的孙权竟追随而入。
潘梦宜满目惊恐,未及反应,便被他按倒在床,压覆身下,“今日我若要了你,看母亲还能将你许给哪个!”
“啊!公子,不要!我求求你,公子,你冷静一点,公子……”从未见过孙权这般粗鲁野蛮,被压身下的潘梦宜呼吸紧促,惊骇万分,疾声哭求着。
全然失控的孙权对潘梦宜的哭求置若罔闻,蛮横的狂吻雨点般炙燃着她的脸颊、脖颈、耳根、双唇……潘梦宜不停地左闪右避,泪流满面,颤声乞求,“求求你公子,别这样,别这样!”
喘息渐重的孙权根本毫无停止之意,伸手扯开了潘梦宜腰间的袍带,吓得她骇然惊叫,“啊!不,孙权,你个混蛋!你混蛋!”然而孙权却依然狂吻不停,一只手还继续剥脱着她的外袍。
陷入绝望的潘梦宜不停地挣扎反抗,求救的哭唤脱口而出:“救命啊,希哥!希哥,救救我!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