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派你来做什么?”赶走了两个小姐,陈冲和秦鲤两个,头顶头,红果果地躺在四米多长的沙发上。
“你让干什么——就干什么——”秦鲤又积蓄起了长发。他抚着头昏脑胀的额头,长发,闭眼说道。
“真的?”陈冲玩味的笑道。
“来吧——”秦鲤翻了个身,屁*股*朝天,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
陈冲笑道,“听你说话这么浪,我总算是确定你也喝醉了;”“你怎么就喝醉了?”
“我咋就不能醉?”秦鲤苦笑道,“射其娘比,心烦——”
“朱迪炎可不是凡人,”秦鲤几个月前被朱迪炎一招打败,陈冲自以为是地开解道,“那TM是百年不遇的练武奇才——”
秦鲤懒洋洋说道,“你适合去搞*水利,动不动就百年不遇,千年不遇——”“我哪里是烦朱迪炎的事儿,只是在外人面前不能放得开;来你这放松放松罢了。”
“方正对你好像还不错——”
“我这个人贱的,就喜欢跟自己过不去;你说,为啥青龙会哪么多闲人;为啥就没咱俩一个位置?”秦鲤冷笑道,“我秦鲤只是失败了一次,方正就开始指使我办事儿;让我配合你——他甚至都没有亲自知会我;我TM第一次知道我只是个下人——”
陈冲没好气道,“早TM说过你,你TM还是幸运的;我从小就知道自己是个下人,我比你多苦*逼二十多年。”
“哥,说说——”秦鲤笑道,“打小我就没见你开心过,也不见你说过。”
陈冲一指边上台子上喝剩下的红酒,没好气道,“你把桌上那半瓶猫尿喝了,”
“好——”秦鲤摇摇晃晃起身,“我喝——”
“嘭——”酒瓶陈冲抬手就能够到,被他拿起来扔飞出去。
“你,TM耍我——”秦鲤想坐回沙发上,却是腿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
“上来呀!卧——槽,”陈冲看了一眼坐在地上晃荡着头的秦鲤,不由骂道。
秦鲤摇摇头,苦笑道,“上不去了——”红酒喝多了,上不去床实属正常。如果你上的去,证明你喝得还不够,或者酒劲还没上来。
陈冲讲道,“那年我五岁,老头子从欧州回来;给我们几个兄弟姐妹都买了玩具。我的那个是个塑料小汽车。我大哥非要抢我的那个小汽车,我想跟他换,他不愿意。我抢不过他,直接拿起小汽车砸到他脸上。”说到这,陈冲有些得意,“操TM,他那时都十三岁了,竟被我给砸哭了。哈哈——”
秦鲤又试了几下,想爬上沙发,却是连摔了几次;喘气道,“牛逼——”
“那天,大夫人闹得很厉害,老爷子把我打了一顿,从那以后,老爷子再给兄弟姐妹买什么,都没有我一份儿。”
“……”
“就连吃饭,我爱吃不吃,都不会有人搭理我。”
“你——不服?”
“我不服——我永远都不服;我知道,老爷子是想我学会顺从,学会敬畏——现在陈家是他的,以后陈家是大哥的;我明明当陈泰是我大哥,老爷子非要我给他当下人;是你,你服不服?我想证明我比他强,我学习最好考到昆城第一名;老爷子只让我读完了高中,让他TM一个不学无术的烂人留学霉国。三年前,家中无人可用,我以为我总算有了出头的机会。我在江城打得洪门威风扫地,回家老爷子给我弄了个闲置;还把我整天关在院子里。”
秦鲤漠然道,“想开点——”“山区吃不上饭、没书念的孩子多了——”
“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陈冲不由笑骂,“是不是听说我比你过的苦*逼,感觉自己心里舒服多了?”
“哈哈,知我者冲哥也——”
“你狗*日的比我滑,”陈冲听他说话声音越来越低,低头去看,秦鲤已经睡着了。不由起身把他抱到沙发上。
……
青龙会对外六姓的分化太过厉害。陈冲的父亲陈啸天其实很早就看出陈冲天纵之才。不过,陈冲的母亲只是个普通人。不像陈啸天长子的母亲,是杭城张家嫡女。长子继承家主之位,陈家就有了个强援,可以互相扶持。
天纵之才、而又不甘人下的陈冲,就成了将来可能导致陈家分*裂的不安*定因素。青龙会本是七姓八家,愣是被方家拆成现在的七姓十八家。枫桥陈家被拆分了两次,还被赶出了苏城。陈冲的父亲有此顾虑,实属情理之中。
可是,最近的十几年;昆城发展的太快了,在昆城一家独大的陈家;经济上,渐渐又成了方家之外的第二大家族。
陈家本想借陈南和方正联姻,争取信任,避免陈家再次被方家分化;唯一的嫡女——陈南,却是不顾家族利益,逃婚了两次。
所以,洪门在昆城捣乱、大肆破坏陈家的生意;方正才漠不关心。同样,自小不受宠爱的陈冲,也不顾父命,不回师救援;甚至没有给陈家派去一支援兵。
父子倆的矛盾,已经完全暴露出来,并且不可挽回;陈家隐隐又有了走向分*裂的趋势。
……
酒店客房里,两个面色绯红的小男女纠*缠在一起。
“带上这个——”少男拿出一个眼罩,淫*笑道。
“就你点子多,”少女嗔怪道。
“相信我——能给你不一样的感受,”少男说着,帮少女戴上。大*张着两腿的少女被他拉到桌沿,两人迅速交*合在一起。
“别停呀——”少女嗔怪着就要摘眼罩,很快被少年按住。“缓口气——”
“真没用——”
少男抽出一只手指了指。屋子里不知道合适竟是站了一排赤*裸的男人;很快由一个新的男人补上。有人打开了手机。
……
洪扬几乎气炸了,桌上放着二十张照片;却是女儿和二十个不同男人。便便女儿带着眼罩,一脸享受。她被算计了,可她太不自*爱了;十五岁——十五岁就跟人鬼*混。
“呕——”一大血从胃里吐出来。这个一米八六的高大汉子,佝偻的像个虾米。他不知道对方是什么用意,这事情让他无法对任何人启齿。只能静待对方跳出来,站到自己面前。而自己尽最大可能给女儿,最大的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