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词一出,春娘就敢肯定,定会响彻整个皇城。
能将其作为诗歌传唱不说。
甚至无数的大家闺秀,都会将词视这诗为珍宝。
春娘甚至忍不住的喃喃念道,“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
“这天底下,当真还有这等曼妙的诗句?”
她看向周成的一张面庞,眼底满是震撼。
双儿也在二楼,听到动静早就走了出来。
她自然也是喜爱诗词,这两句一听,顿时令她整个身体都瘫软了下来。
就光冲这首诗的含金量,被周成白嫖又有何不可?
甚至她还能靠着这首诗,身价一夜之内暴涨。
纵然是景权,都暂时忘却了这杯中之酒是不是有问题。
他一双眼睛瞪的浑圆,如见了鬼一样看着他。
周成还有这本事?
他怎么可能还能写出这样的诗词。
难不成上次不是藏拙,他是真有本事?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景权脸色扭曲,激动的喊道,“周员外郎,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剽窃他人诗句,此乃知法犯法,要被天下文人才子所不耻!”
同时,他的心底不知是不是燥热的缘故,此刻他恨不得要立刻撕开衣服,全部解除束缚,然后大胆的做自我。
甚至连带着看周成的一张眼神都有些眉清目秀起来。
更糟糕的是,他的肚子里还顺带着一阵翻江倒海。
不好!
非常的不好!
他赶忙摇了一下头,想要立马保持清醒。
周成看景权混乱的表情,心下冷笑,自然知道多半起了药效。
他迈开步子,就要离开,但景权身边的肌肉汉子,却是猛的上前一步,挡在前面,眼神冰冷,直直逼近周成。
他沉声森然道,“少将军给你问话呢,周大人难道是没听见?”
这时,风泉和陈三也上前一步,护在周成身侧。
他们自然能看出来,这壮汉练过,而且身手不错,定是军中悍将,乃是当之无愧的高手。
一时间,整个胭脂巷内一阵剑拔弩张。
所有人都紧张不已,纷纷往后撤退几步。
壮汉立马大步迈开步子,鼓起爆炸的肌肉,身形高大浑身的压迫力如山岳一座大山一般。
“少将军没发话,现在谁也不准走。”壮汉此刻面目狰狞,声若洪钟,浑身杀意凛冽。
景权的大脑越来越不清晰,感觉看什么都带着一股极致的朦胧诱惑。
此时他站在壮汉的身后,以他的视线,正好能看到壮汉的挺翘有力的大腚,平时那不屑一顾不会多看一眼的大腚,在此刻高翘着左右摇曳,仿若有着致命的吸引诱惑力。
在围观众人紧张的目光下,景权率先动了。
壮汉刚要上前出手,但景权却从身后猛的环住了他的腰。
一时间,壮汉浑身一怔,身上顿时如电流涌过,如铁塔般的身子如遭重击。
他难以置信的扭头,看向景权,喉结滚动,浑身颤抖,“少将军,你干嘛……”
一时间,整个胭脂巷都陷入了寂静之中。
春娘,双儿以及一众胭脂巷内的客人全都瞪大眼睛,愣在原地,纷纷不敢置信的看向景权。
双方人马如今还没过招,壮汉就先被背刺了?
“我靠我看到了什么,没想到这少将军口味这么重?”
“不愧是军中出来的主,口味这么特别!”
“啊,快来人,救救我,我的眼睛!”
这一声声的震惊,让景权脑海中稍微清醒了一些。
当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之后,他的红彤的脸色骤然一白,接着便满是杀意的看向了周成。
“啊啊周成,本将要跟你拼了。”
景权张牙舞爪的朝着周成冲了上去,状若癫狂。
他现在绝对百分百的肯定,那杯酒有大问题。
周成一脸平静,稳如泰山于前而面不改色,景大将军府,虽权势滔天,但镇南侯府一定程度上说又何尝弱了?
同是重将之孙,户怕户?
再者如今景老将军都失去了女帝的信任,活不了多久了。
周成突然猛的出脚,径直照着景权的双腿之间重重踢了过去。
出门在外必备的防身之术,最为重要的一是猛戳眼睛,二便是猴子偷桃!
若是女子,那就光往胸口出手,这样纵然是败了,那也吃不了大亏。
景权瞬间只感觉一股不可阻挡的大力席卷,接着便自上而下感受到一股钻心的疼。
这其中感觉,简直令人难以想象。
景权双腿一软,跪在地上,脸都绿了。
这一脚,在场男子都感同身受,一阵面色骇然,纷纷瞪大了眼睛。
壮汉见此,瞬间勃然大怒,“敢对少将军出手,当死!”
如高塔的壮汉立刻朝着周成杀来,景将军府跟随的护卫们也纷纷跟着杀来。
风泉脸色一沉,率先拔刀,“结阵,敢对少将军出手者,全部杀无赦!”
周小六连忙躲在周成身后,他很想说一句,镇南侯府可不仅仅只有一个周成啊。
难道他的命,就不算命了?
事情变化太快,让所有人都猝不及防。
但景权却浑身颤抖,像是正在竭力忍耐着什么。
“走!”
“快走。”
景权咬牙,脸色铁青,站都站不稳,甚至身体都控制不住的剧烈颤抖起来。
“少将军!”
壮汉脸色有些急了。
但景权脸却更扭曲了,“我说走!”
“先送我回府,其他事日后再说!”
此刻他体内的感觉十分奇怪,小腹下三寸,一阵极致的红肿酸胀,这就不说了,再说此时浑身红紫,一股邪火直冲大脑。
更恐怖的是,他的肚子内一阵翻江倒海,劲力之大,已经有些不受控制了。
今日他若是就这么栽在这胭脂巷,明日恐怕整个景将军府都名声不保。
壮汉见此情形,再怎么样也意识到了不对,连忙扶起景权,急匆匆的朝外面的马车赶去。
周成也有些惊讶这药效之猛烈,他在身后喊了一嗓子。
“少将军这般模样,定要严查有奸人下药陷害,小心伤及根本,留下病根啊。”
景权身子一怔,很快就被扶上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