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礼沉沉应了声。
就在南茉以为他听进去了的时候。
炙热的吻就铺天盖地地落了下来。
南茉唇舌被侵占着,迷蒙的眼睛里倒映出季宴礼充满欲念的双眼。
那只大掌轻而易举就挑起了她的情 谷欠。
哪怕南茉再不愿意,她的身体也诚实地投了降。
季宴礼太熟悉她的身体了。
南茉的意识很快就陷在了情 谷欠中,被季宴礼压在沙发上。
当她手腕被扣住,被迫打开身体时,才意识到季宴礼想做什么。
“季宴礼!去床……唔!”
她没能说完。
季宴礼打开了拿回来的两个盒子。
将里面清洁消毒过的东西塞了进来。
南茉彻底失了力气,只能任由季宴礼宰割。
“你还差我一次报酬。”
“四次谢礼。”
季宴礼拇指碾磨着南茉的唇,贴着她耳朵哑声道。
“对吧?”
南茉的思绪变得混沌。
她根本无法思考季宴礼所说的。
滚烫宽厚的大掌,发涨的地方……
然而她没有回答,季宴礼就当作默认。
一整晚。
从沙发到落地窗,再到床上、浴室。
卧室内到处都留下了他们的痕迹。
等一切结束的时候,南茉已经累得不想动弹了。
她瘫软在床上,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她什么时候欠了季宴礼四次谢礼?
“小季总。”南茉转头,直勾勾盯着季宴礼。
“我不是只欠了你两次吗?”
自从季宴礼跟她算谢礼,南茉就警惕地不再直接道谢。
所以,哪来的四次?
季宴礼餍足地倚在床头,手指捏着细烟把玩。
“这么长时间了,总该要付点利息。”
南茉恨恨地一口咬在季宴礼手腕上。
她没留情,直接咬出一道深紫色的痕迹。
季宴礼瞥了眼,并不在意。
他将揉 捏把玩得不能再抽的细烟,拉起被子道。
“说吧。”
季宴礼将捞进怀里,睡了过去。
……
腿好了后,南茉就回医院上班了。
只是因季宴礼过分地欺负了她一天。
以至于南茉最后,又延长了一天假期。
上班后,南茉又开始忙碌起来。
每日在医院和南岸之间徘徊。
这日。
南茉捧着水杯,准备回自己办公室。
路过隔壁诊室时,听见了喧闹的嘈杂声。
她怔了下,随即看了过去。
医院内不得喧哗,这种听起来像是医生和顾客吵架的情况。
引得南茉走近了些,去看是怎么回事。
只见诊室内,牙科医生几乎都在这里了。
中间被围着的是个十六七岁的男生。
男生脸上贴着OK绷,单手插着兜,另只手捂着侧脸,神情有几分嚣张。
“万一你们治不好怎么办?”
“我这断的可是靠外面的牙齿!”
男生臭着张脸,不停地嚷嚷。
南茉才靠近听了一耳朵,都觉得这小子难搞。
“南医生!”
里面有人眼尖看见了南茉,连忙招手叫南茉过来。
南茉无法,只要捧着杯子进去。
一位同事无奈又烦躁地道:“我们的医生都在这里了,您看下更相信谁?”
“这么年轻都能当牙科医生?”
男生神色更狐疑了。
南茉没搭理他,听陈理低声告诉她来龙去脉。
这男生是时家的少爷,时墨。
听闻是个嚣张跋扈,不服管教的野性子。
今天过来,是因为打架,摔坏了一个牙齿。
时总给他挂了号,又叮嘱了他们科室。
奈何时墨不太信他们,担心待会牙齿一定要拔。
又担心没补好,到时候他出去就得要丢脸。
所以才有了现在这一幕。
听完,南茉眉梢微扬。
这明摆着胡搅蛮缠,故意捣乱。
或者说,叛逆期,故意和自己父亲对着干呢。
她捧着水杯,上前两步。
“时少爷,你要是再拖延,可能你的牙齿就真的治不好了。”
南茉看着时墨,悠悠地道。
旁边几名同事闻言,都惊了下。
有人拉住南茉,低声道:
“那是时家的少爷,要是得罪了,咱们估计工作都没了。”
这家私立医院,时家也有股份。
占比还不小。
南茉朝那人使了个眼色,然后转头看着快要炸毛的时墨。
她神色轻松自然。
“时少爷实在信不过我们的话,也可能去别的地方看。”
“当然。”
南茉微微一笑,“时间拖长了,你的牙齿到时候没法修复,我们也没办法。”
“所以,现在你决定好了吗?”
时墨浑身的毛都要炸了。
他虽然是胡搅蛮缠,但也是真的担心牙齿会彻底坏了。
南茉这番话,听得他心里发慌。
不等时墨回答,南茉就转身往外走。
她边走还边道:“都散了吧,时少爷应该想找其余医院的医生。”
“谁说的?!”
时墨梗着脖子反驳,瞪着南茉。
“那时少爷的意思是,要在这里处理牙齿吗?”
南茉狡黠地笑了下,才转过身,神色如常的看着时墨。
时墨不情不愿地“嗯”了声。
紧跟着,他又道:“我要你给我弄!”
正巧。
南茉今日的病人看完了。
接手时墨倒是没有问题,但是原先是谁负责才是最重要的。
否则,就相当于是截胡了。
一个人无声松了口气,连忙对南茉道。
“南医生,那就麻烦你了!”
他实在搞不定这小子。
其余同事也钦佩地看着南茉。
方才还在闹脾气的小少爷,这会就被收拾妥当了。
南茉将时墨带到了自己办公室。
她抬手指了指横躺的座椅,“躺上去吧。”
时墨捂着嘴,有些犹豫。
“真的没问题吧?”
这副小心翼翼的样子,惹得南茉想笑。
她清了清嗓子,故意露出板着的脸色。
“你再啰嗦,没问题也变得有问题了。”
时墨不甘不愿地止住声音,躺在了椅子上。
很快,南茉也将要用的工具都准备好。
她先拿起小锤子,示意时墨张大嘴巴。
时墨犹犹豫豫的。
见状,南茉干脆利落掰开了时墨的嘴巴。
在少年暴起前,她先把细小的锤子胜了进去。
“疼吗?”
“有点。”
“这里呢?”
两人一问一答,渐渐的时墨也放松下来。
虽然很多工具看着有点可怖。
但是这人的医术,倒是挺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