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你的意念把他杀死了。”唐菲菲开心地笑了。
“意念杀人,这未免太天方夜谭了吧?”夏高阳满脸的黑线。
唐菲菲轻抚着他的额头说:“像你这种世外高人,完全可以用意念杀人,你以为我不知道啊,别狡辩了,反正这人就是你杀的,你想逃是逃不掉了。”
说完,唐菲菲竟然手舞足蹈地跑开了,仿佛杀人的这件事与她毫无瓜葛了。
“是我杀的,你不要害怕。”夏高阳朝她笑了笑。
他不过是跟她开一个玩笑而已,即使这个人是她杀的,他也不会让她背的。只是他心里有疑惑,唐菲菲究竟是深藏不露还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
“本来就是你杀的,我也没有那个能耐一掌把他打死啊。”唐菲菲大声狡辩说。
唐菲菲虽然不承认是自己一掌把那个杀手打死了,但眼露疑惑地看了看自己的手掌。
李天一仔细地打量着唐菲菲,从她身上探测不到高手的气息,但是他明明看到是唐菲菲一掌把翟刚打死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突然,李天一想到了一种可能,走近夏高阳,问:“高兄弟,你是不是练过禁忌童子功?”
经李天一提醒,夏高阳似是恍然大悟,暧昧地看了看唐菲菲。
以前,他的身体素质不是很好,为了强身健体,师傅就教了他禁忌童子功的功法。自从练过这种功法之后,他的身体确实强壮了许多,病痛也没有了。
而这种功法有一个弊端,那就是与他发生关系的女人会得到他大部分的功法,而他会失去这种功法。
当然现在夏高阳已经拥有了更为强大的功法,这种禁忌童子功的功法在他身体里有和没有都没有什么大的影响了。
而得到他这种功法的女人就不同了,即使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的女子也会变得非常强大,即使面对凶猛的野兽也可以放手一博。
在离开小岛的时候,师傅曾经提醒过夏高阳,叫他不要随便跟女人发生关系。当时他还有些埋怨师傅是多此一举,非常自信地认为,让他动心的女人还没出生呢。
没想到自己在踏入这个世界不到三天,就有人把他的童子之身破了,而且还得到了身上那种强大的功法。
显然,翟刚就莫名其妙地死在唐菲菲这种强大的功法之下。值得庆幸的是,唐菲菲是爱他的,是爱人,不是敌人。不然,他无形之中就给自己树了一个大敌。
唐菲菲也听到了两人之间的谈话,走过来问:“高阳,什么是禁忌童子功?”
闻言,夏高阳看了看身边的李天一,白皙的脸颊浮现了一抹绯红,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等下回家后我再告诉你。”
唐菲菲是何等聪明的人,自然明白夏高阳有难言之隐,但碍于有外人在场,她也不好意思再问,于是望着不远处翟刚的尸体,问:“高阳,那现在怎么处理,要不要报警?”
看到那具尸体,夏高阳眉头不禁皱了起来。报警,他不是没有想过,但是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了,报警肯定会录口供。警察相信他们说的还好说,不相信的话那就难办了。虽然最终会真相大白,但今晚谁也别想睡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说心里话,夏高阳不想报警。但是不报警的话,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于是他朝李天一望了过去。他相信李天一会给他一个好的建议。
李天一也是一个杀手,对于毁尸灭迹的这种事情来说太平常了。李天一拍着胸口说:“交给我吧,我处理这种事情最拿手,保证神不知鬼不觉。”
“好,那就麻烦你了。”夏高阳相信李天一有这个能力。
“高兄弟,能不能借你的车一用。”
李天一已经身负重伤,虽然吃了夏高阳给的治疗内伤的药丸,伤痛有所缓解,但是要把一个死人弄到郊外去毁尸灭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必须有交通工具。
夏高阳掏出钥匙抛给李天一,李天一接过钥匙,转身朝不远处的那辆奥迪车走去,还没有走到奥迪车,突然一道强光射了过来,接着传来一个凌厉的声音:“你们在干什么,原来是杀了人,想毁尸灭迹是不是?我是警察,都给我举起手来。”
李天一回头一看,从车里走下来一个身材魁梧的警察,举着枪对准了夏高阳。
来人是牛犇。牛犇就住在这个小区。他收警回家看到路边躺着一具尸体,身为警察不得不管。他没有看到是谁打的,不过看到夏高阳,想到夏高阳竟然当着自己的面搂着自己心目中的女神,气就不打一处来,掏枪不分青红皂白地对准了夏高阳,恨不得一枪把他嘣了。
面对黑洞洞的枪口,夏高阳镇定自若,那表情尽是藐视。他已经量死牛犇不敢开枪,就算牛犇敢开枪,他依然可以毫发无损地制服他。
夏高阳毫不畏惧,但唐菲菲却吓得脸色都变了。那毕竟是枪,就算你身手了得,速度很快,但能快得过子弹吗?
唐菲菲的失态也就是瞬间的事,下一秒她陪着笑脸说:“牛教导员,人是我们杀的不假,但这个人是一个杀手,他想杀我们,我们是正当防卫,你先把枪放下来再说。”
唐菲菲毕竟是湘水城四大家族的千金小姐,而且她的姨父是湘水城的公安局长,牛犇也不敢太过让她难堪,他慢慢地把枪收起来了:“唐总,不是我为难你们,毕竟是人命关天,我不管的话就是我渎职。至于这个人是不是杀手,也不能听你们的一面之词,我希望你们能跟我回派出所协助调查。”
这么晚了,还去派出所,今晚谁都别想睡了。唐菲菲脸露难色地望着夏高阳。
看到唐菲菲的表情,牛犇以为唐菲菲是害怕,连忙跟他解释说:“唐总,你放心,事情的真相我们一定会调查清楚的,你要相信我们人民警察,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说到坏人两个字的时候,牛犇的目光落在夏高阳脸上,仿佛他的脸上写有“坏人”两个字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