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以轻心,轻视敌人的后果是难住了自己,兔兔懊恼不已!有后悔药哇?
外面枪林弹雨,洛忧只得待在车厢之内。兔兔纠结了,他不明白为何自己要孤军奋战,那些‘战友’们呢?此时,火和木头正在遥远的日本你侬我侬,水的行踪暂时保密,金……呃,绝对没闲着。
“老二,去车内把那女人揪出来。”眼见情况不妙,老大只得使用下下策。
兔兔皱了皱眉,糟糕了。那可恶的臭男人又想欺负女人了,那老大到底是何方神圣,枪法如此精准,且遇事冷静沉着,应对自如,是个身经百战的主。好吧,是他不对,错估对手,陷入僵局。
只剩下两发子弹,兔兔也不敢妄动。
老二趁机钻进了车内,揪住洛忧的长发毫不留情地往外扯,长发揪落大把,只感觉到钻心的痛,却无力呼喊出来。
“臭女人,你TNN的就该去死,害得老子双手残废!娘的,老子要你陪葬!”老二气急败坏,怒目圆睁,手上的鲜血染上了洛忧的黑发。
再无力反抗,洛忧却要笑,笑眼前这个男人的狼狈,反正是一死,她是无所谓,只是决不愿死在白家人派出的混蛋手中。张嘴咬住本已鲜血淋漓的手,狠狠地咬,牙齿陷入肉里尝到了血腥味,恶心却笑,恨不得啃下他的一块肉以泄心头之恨。
“啊……臭女人,松口!松开!”老二痛极,红了眼抬手就欲打死洛忧,却被老大一凶狠的眼神警告,死了洛忧,谁来当他们的护身符。
“拉起她,冲出去!”子弹重换,上膛,执于胸前。前方路口已被封住,本想开车冲出去的老大,只得放弃。
老二拽起洛忧,大喊一声:“这女人在老子手中,不想她死的就老实点。”
兔兔也只剩下一颗子弹,起不到什么关键的作用,便捡了几颗石头放在袋里。
“出来!不想这女人死的马上给我出来!”
兔兔摸了摸鼻子,颇为无奈地从树后现身,“你们两个大男人羞不羞,拿一个伤痕累累的女人来当挡箭牌,去做太监更合适!没种!”别见兔兔长得可爱无害,气急了说起话来也是毒不可言的呢!
老二忍不住发作,“TNN的,你个混蛋说什么!老在宰了你!”
老大伸手一把揪住冲动的老二,看向兔兔,道:“洛小姐我们一定会带走,当然我也不介意带走她的尸体,若是有她陪葬,我们兄弟三人也值了,但恐怕你的主人会舍不得。”
丫丫个呸,这男人长得跟块冰似的,想不到还挺腹黑,还是木头比较可爱。
“好吧,你走吧。”兔兔无所谓地耸耸肩。
见兔兔这么快妥协,两人倒怀疑起来,滞步不前。
“对了,别走那个方向。”兔兔指了指被堵住的路,再指指他们身后的路,“走那条,保你们安全。”天真的娃娃脸本来是很好骗人的,但是老大精明过度却不愿相信。
“你会那么好心?”老二怀疑。*他们于死地,现在倒是如此好说话,白痴才会上当吧。
“不相信就算了。”兔兔还是耸耸肩,既然他说实话,没人相信,那也没办法,谁让他的信誉度不够高,想救人一命积积德人家却不给他机会,失败呀失败哟。
兔兔摇头叹气的模样,迷惑了两人,四个人就这么僵持着。敌不动我不动。僵就僵吧,兔兔正乐得清闲呢,不过那姐姐好像伤得很严重,再不治疗会不会见上帝啊?那个……金会不会把他咔嚓了陪葬?水呢?水是医生诶,他一定可以救姐姐的!兔兔焦急地四处望。压根不担心眼前的男人会一枪嘣了他。
兔兔望得正起劲时,一银光咻地闪过,还未反应过来,那个老二便嗝屁了。一把亮锃锃的刀……呃,手术刀插在了老二的喉间,面目狰狞,死不瞑目。没了支撑,洛忧瘫软在地。兔兔双眼冒光,水啥时候练了这绝技,他好生羡慕,哪天也去学学。
老大怔了怔,回过神来欲夺取洛忧,兔兔猛地奔上前却慢了一步,懊恼地直咬唇。
‘射暗器’的人从暗处走出,一派优雅。
“耶?”兔兔愣在当场,“怎么是……是……”收到一警告的眼神,兔兔闭嘴。
“X……”涣散的碧眸突然有了光彩,见到他便像吃了颗定心丸,不再忐忑。
没人看到X的表情,面具下的薄唇,勾起冷笑,透着无尽的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