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的游戏,我不懂,呵,绵羊绵羊,绵羊之神降临,睡吧睡吧。
王叔没有正面回答白圣然的问题,白圣然的心中就有了答案,其实,以白父的作风,若抓到了洛忧,第一个通知的就是白圣然,但过了一天了,都杳无音信,那就证明,洛忧不是白父抓的。可白圣然找遍了T市,始终找不到洛忧的踪迹,心里不免担心,才忍不住打了个电话到白家去确认。
脱离了白家,他白圣然便什么也不是了吗?没有白家赋予的光环,他就寸步难行吗?他不信这个邪!必须在白家之前找到小忧,有钱能使鬼推磨不是吗?特殊时刻,黑道往往比白道有用的多。
Z市。
洛忧最近总感觉心神不宁,每次都半夜惊醒,可一旦醒来就会忘记梦里的一切,醒来之后发现X不在身边,次次都是如此。身侧的床褥已冰冷,洛忧打开灯,房间里没有X的身影,半夜三更能去哪里?接连几天都是神神秘秘的,是有什么事情瞒着她吗?洛忧披了件外套,走出房间,客厅、厨房统统找了一遍,还是没找到X,看来是出去了。无意间瞥见屏幕仍在闪烁的电脑,洛忧起了好奇心,这几天X是天天抱着电脑,问他在干嘛,他说玩游戏,洛忧不相信,但事实是X真的在玩游戏,好像是一款叫做天堂门的冒险游戏,耍阴谋、做任务、打敌人之类的,洛忧看他玩了一会,觉得无聊就没再看下去。
动了动鼠标,屏幕上闪现出了天堂门三个字。果然X又在玩游戏,而且是玩到一半就出去了,洛忧不明白,像他这种男人怎么会喜欢玩游戏呢?看来,她不够了解他。
老鼠过河、湿了木头、木头受潮、太阳照耀。这是X玩到第三关弹出的指示语,洛忧看了半天也没弄明白,什么老鼠木头太阳的?根本没法联系在一起。算了,虽然有点奇怪,但是洛忧不准备研究了,游戏,她向来不擅长。
洛忧关了电脑,窝在了沙发上,才一点钟,距离天亮还有一段漫长的时间,就这么静静地躺着,脑子里冒着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老鼠过河、湿了木头、木头受潮、太阳照耀’这句奇怪的话又冒了出来。不愿想,却无法控制,强迫自己闭上眼睡觉,不然明天就没有精神游玩了,绵羊,数绵羊,最幼稚也是最有效的入眠方法,有什么疑问等X回来再说,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睡觉。
一只绵羊、两只绵羊、三只绵羊、四只绵羊……数着数着,便睡着了,只愿不要再被恶梦惊醒。
X轻手轻脚地打开门进房,一到客厅就看了窝在沙发上的洛忧。洛忧睡得并不安稳,秀眉紧蹙,断断续续不知梦呓着什么,她紧紧地缩成了一团,如一只被丢弃的猫儿,惹人心疼。
傻女人,怎么跑到客厅睡了?也不盖条被子,受凉了怎办?X温柔的将洛忧横抱在怀,吻了吻她的额头,却感到了一阵冰凉,X皱眉,她到底在客厅睡了多久?身上这么凉。转身抱她回房间,眼睛掠过电脑,眼神一变。
洛忧感到一阵暖意,本来就睡得不熟,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模糊的面具在她眼前晃啊晃的。
“你回来了?”洛忧揉了揉眼。
“嗯,回来了。”本以为她会一觉到天亮,哪想到……看来待会得好好解释一番了。
X哪知道,洛忧近日来睡得不好,早就发现他晚出早归的怪异行为了,只是她一直忍着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