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飞说道:“陈叔叔,你真不要了?你要是真不要,我可跟你不客气啊,将来你要是后悔,我可不还你啊。”
如果实在看这佛像不顺眼,可以把打磨成一个T字型的吊坠,虽然重量变小了,但依然不错,这种级别的翡翠可以说可遇而不求了。
老陈行啊,他是翡翠的行家,这就不要了。
他不要自己要,到时候就打磨成一个T字型的员坠,给丽丽带。
小哥给舅舅加工的那个龙石种翡翠,按丽丽的要求,给她做的吊坠是一只白鹭。
丽飞集团的标志。
“真不要了,你要是不要,就砸了吧。”
陈江运说道:“易总,你说院墙那里面的东西是不是她搞的?我记起来了,她很长时间没去过那院子了,一定是她,没有别人。”
难怪自己怎么查也查不出来背后和自己捣鬼的是谁。
鬼原来在自己家啊。
他怎么能想到居然是她想要自己的命。
就因为艾娃?
易飞随手把平安符扔到工作台上,“陈叔叔,你也不用伤心生气,凭良心讲,是你犯错在先,况且尊夫人也没有置你天死地的意思,她只想让你做不成男人,以后不在外面找女人,我觉得他是被人骗了,没有告诉她这东西时间久了也能杀人。至于院子里的那东西是谁放的,我也说不准,陈叔叔不要妄加猜测。”
上次事后。
陈江运也就此事进行了调查。
把当时给重砌围墙的工头和工人全找到了。
威逼利诱他们受何人指示把那东西放进墙内,都要把他们装进麻袋沉海了,他们也一口咬定根本没有这回事。
想来也是陈夫人悄悄放进去的,工人根本不知情。
只是这事不好办啊。
搞不好陈江运要发疯呢,这事搁谁头上都不能接受。
陈江远有气无力地说:“我的一些做法是有些欠妥,但可以和我说啊,都十多年了,每天我们俩说不上三句话,她只顾着念她的佛,哪顾得上理我,我陈江运觉得满对得起她了,艾娃从十八岁就跟着我,我给了她什么?五年两千万港币,一辆车,一处房子,平时礼物都没有给她买过,在港城我都吝啬的成笑话了。易总,我是小气的人吗?没想到啊没想到,要不是易总,恐怕我过个三五年也就差不多了吧。”
他自认为做的已经不错了。
这么多年,外面就艾娃一人。
而且很少到她那里去,有时候一个月都没去过。
甚至都很少给她买东西,也没有为她找过任何资源。
两千万的违约金多吗?
折合美金才两百万多点。
自己出不起还是不舍得?
都不是。
就是觉得出这么多钱有些对不起他这个家。
就因为这个,她居然想杀死自己?
“那倒也不至于。”
易飞说道:“我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告诉你这件事,还有一种可能性,就是有人想对付你,只不过利用了夫人的手,陈叔叔,眼见也不一定是实,一定要三思啊,即使是夫人主动做的,也不一定她就是想害你,只不过想让你摆脱艾娃。”
他见陈江远眼中隐隐有凶光闪烁。
也不免有些担心,生怕他做出冲动之事。
别看陈江运整天乐呵呵的,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他把万运集团做到如此程度,怎么可能是良善之辈,只是没有触及他底线罢了。
退一步海阔天空,只是他在生意场的原则。
并不是真说他是软弱之辈。
陈夫人啊陈夫人,遇到这事闹一场就完了,怎么能如此?
头疼啊。
陈江运颓然的倒在椅子上,“易总,你说我该怎么办?”
他能怎么办呢。
换个人要置自己于死地,哪怕实力不够,也要拼一拼。
要自己命了,那还退什么!
可想杀死自己的是与自己结婚三十多年的女人,还为自己生了三个孩子。
一次阴谋没得逞,紧接着就是第二次。
谁知道有没有第三次,第四次,没有千年防贼的道理啊。
“这我哪知道啊。”
易飞说道:“但我建议陈叔叔不要冲动,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彻底先搞清楚,陈叔叔,你在临东先呆一段时日子,等你情绪稳定下来再说,无论如何,夫人是你三个孩子的母亲,千万不能做傻事。”
自己对这事给不出建议。
过段时间,他自己来决定就好。
这是他家的家事,自己怎么能管,怎么去管?
陈江运说道:“这次来,本就准备在你这里过年,心里还有些过意不去,大过年的,把她留在港城,现在看来,算了,给我在易园招待中心开个房间,我在你这住一段时间再说吧。”
也只能如此了。
先冷静下,再想想怎么处理这事。
易飞说道:“不用住到招待中心,要是陈叔叔一个人来,住哪倒是无所谓,还有艾女士呢,住到招待中心显得不够隆重,易园最西南角那个院子本来是给赵总的,他一直没住过,你可以先住到那里,东南角那个院子给我妈妈了,后天他们也从江城来,也住到易园,人多了还热闹。”
乔依她们住到丽飞苑了。
说是郑韵、冷颖珊她们都住在丽飞苑,她们住到那里更方便。
郑韵当天晚上就给丽娅安排好了房子,不过她住到自己家里来了。
住在四妮的隔壁。
岳父岳母来了,可以住到她们对面,那是两间改的一间,算是套房,以前他们也是住在那里。
只不过他们去年在家里住一段时间就搬回去了。
今年一直没有住在这里。
陈江运抱抱拳,“多谢易总体谅。”
他和艾娃说过,和临东的易总关系多么铁,招待中心虽然也都是套间,装修豪华,相当于五星经宾馆,但比起一独门小院,还是要差的。
易飞就是能体谅人,他这是给自己面子啊。
自己现在算是又欠他一条命。
“谢个啥啊,房子空着也是空着。”
易飞说道:“我们下去准备去吃饭吧,陈叔叔,打起点精神,天塌不下来,车到山前必有路,你现在不是好好的,比你上次来临东时都好。”
他并不擅长劝人,尤其是这种情况,都不知道该说啥。
陈江运笑道:“让易总见笑了,你说得对,天塌不下来。”
想开了也就那么回事。
抛开一些东西,心里反而轻松不少。
两人从地下室坐电梯直接来到了一楼。
赵丽丽正盘腿坐在沙发上,就像老僧入定,一副运气的模样。
其它大小三个女人双眼紧盯着桌上的一只装有半杯水的杯子。
呆鸟化作一只和杯子高低差不多的小奶狗趴在茶几上正奋力的推动着杯子的底部。
它能裹着平安符跑路,但想推动一只装着半杯水的玻璃杯子显然就有些吃力了。
杯子纹丝不动。
小奶狗突然立起来,去推动杯子的顶部。
杯子终于晃了晃。
赵丽丽松了口气,做出收功的样子,“我才练气功不长时间,移动杯子有点困难,只能让杯子晃了晃,假以时日,我想我能把杯子移过来。”
她看了小奶狗一眼。
刚才叼着平安符就跑的劲头呢。
一只杯子都推不动,要它何用?
小奶狗似乎感觉到了赵丽丽的不满,四肢张开摊在茶几上。
一副累摊了的样子。
易飞看了觉得好笑,不就是一片别人看不到的光影吗?搞这么多戏干什么。
话说,丽丽的金光到底还是不是光了。
光能推东西吗?刚才小奶狗确实推动了杯子,晃一晃也算动啊。
四妮说道:“赵老师,不是说好的移动吗?这晃晃也算?”
赵老师和易总一样,都是神奇之人。
说能隔空移动杯子就能。
只是晃晃也不能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