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雪害得自己彻底回不去顾氏，林娇娇怎么可能放过她？
就算帮艾倩雯拿下华云的合作，对她没有半点好处，但只要能让江一雪吃瘪，她就开心。
她不惜用了两年前她帮杨菲解决一个麻烦的人情来请求她指定艾倩雯为设计师。
闻言，杨菲脸色略微不好看。
“你当真要这么做？”
林娇娇点头，看了眼艾倩雯：
“杨秘书，倩雯是我最好的朋友，这个合作对她很重要，我希望可以帮到她，希望您能成全。”
杨菲看了眼艾倩雯，后者立马心领神会，递上设计文案。
“杨秘书，这是我的设计方案，您看看，有任何不满，我都可以修改。”
杨菲翻阅过后，微蹙的眉心蹙得更深。
“我见过你们公司另一位设计师的设计方案，比这个优秀很多。
“说句实话，你就是修改，也无法修改到她那个水平。”
艾倩雯一听就知道她说的是江一雪，脸色略微难看，放在大腿上的手忍不住攥了攥。
“我会努力的……”
她刚回国那会儿，意气风发。
却不想，自己一个国外名牌大学毕业的人，会比不过江一雪一个本科毕业的学生。
林娇娇眼神嫌弃地睨了艾倩雯一眼，但很快就压下去。
“杨秘书，请您给我朋友一个机会，她会尽力修改到您满意的。”
杨菲看着林娇娇，犹豫两秒，点了下头：
“行，我可以答应你们，就当是还了你两年前的人情。”
艾倩雯跟林娇娇脸上露出些许喜色：“谢谢！”
俩人顺势把合同带来了，正要签字，就听到门外有人敲门。
“你们继续聊，我去开门。”林娇娇自告奋勇。
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江一雪。
杨菲自然也猜到了，但没有犹豫地在纸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见状，艾倩雯心里的大石头落地，连连跟杨菲道谢。
“杨秘书，谢谢您，我一定会努力的！”
江一雪进来，就听到这句话，心中冒起不好的预感。
下一秒，视线落在艾倩雯手里的合同上。
眉心紧蹙。
“小雪，你来晚了，杨秘书已经跟我签了合同，这次的项目将由我负责。”
艾倩雯看似分享喜悦，实则是满满的炫耀。
杨菲触及江一雪脸上受伤的神情，眼睑微垂，对林娇娇跟艾倩雯下了逐客令。
只留下江一雪，与她解释道：
“抱歉，让你失望了。”
江一雪艰难挤出一抹笑容。
“你不用跟我道歉，选择跟谁合作是您的自由，只是……我能否问一个问题？”
杨菲点了下头，“你问。”
“艾倩雯的设计稿比我好吗？为什么您要选择她，而非我？”
“那倒不是，比起你，她的设计稿只能说普普通通没有任何亮点。
“只是两年前，我欠林娇娇一个人情，我得还，所以……很抱歉。”
杨菲原本看在顾家的面上，愿意给江一雪一个机会。
其中也有她很喜欢江一雪设计稿的原因。
只是没想到林娇娇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人情是最难还的。
江一雪扯扯唇，“没事，只要不是因为我设计稿比她差就行。”
她顿了下，又道：“不过有件事，我可能需要跟您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