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国官方武装力量对其进行猛烈的反击,然而他们的火力配备,以及火力覆盖完全是没有目的的乱打。
因为哈迪斯集团的恐怖分子射完一炮之后,他们把目标留给了百姓,只要官方对他们暴露的身份地点进行强火力覆盖,哈迪斯集团恐怖分子没有任何伤亡,所有伤亡的人都是越国百姓。
卧槽,对于这越来越多的百姓被炸飞上天,越国官方指挥官再也坐不住板凳,他们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脸沉得能滴出水来。
“报告长官。”
一个身穿迷彩服的越国军人向指挥官行了个军礼之后,开始报告军情。
“什么事,别告诉我又有平民伤亡。”
这是指挥官听到的最不愿意听到的消息,他满脸阴云密布的看着报告的军人。
“报告,又有280名无辜百姓在咱们的炮火下伤亡,现在伤亡的百姓怨声载道,前方士兵已经不愿再打了,甚至有的士兵主动向后退,我们不愿意伤害无辜百姓,更不愿意自己伤亡。”
迷彩服士兵的话还没说完,又有一个迷彩服士兵匆匆跑进来,当他跑到门口的时候,就是一个极为严谨的军礼,然后用尽平生最大的嗓音喊道:“报告长官。”
“又是什么事啊,别告诉我前方又有阵亡。”
“报告指挥官,我军伤亡21人,歼敌零,平民百姓伤亡517人,前方士兵都打红眼了,越是疯狂的攻击,遭到的反击打越强烈,士兵还在阵亡,百姓伤亡急剧上升,前方将士要求支援或者撤兵,否则那一片区域将会是毁灭性的打击。”
此话一出,刚刚站起的指挥官,他的腿还没绷直,就在也无法支撑体重,扑通一声坐在板凳上。
若是再这样打下去,一名哈迪斯恐怖分子没打到,老百姓却是几千上万的伤亡,这还是保守数字,那么这个责任由谁来承担。
指挥官再也坐不住了,他没有回答士兵的报告,也没做出终极指示,而是抄起电话,开始给军部打电话。
在他看来,如果再不请示军部,或者说更高级的将领,他很有可能因此走上军事法庭,最终得到审判。
然而指挥官的电话还没拨通,又一名士兵连滚带爬的闯了进来,他刚刚闯到室内,就双腿一软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上,这个时候众人才看清,这名士兵整个后背都被鲜血染红了,即使他倒在地上,鲜血还不停的往外喷涌。
“报告长官,前线顶不住了,咱们的士兵几乎都是盲打,愣是说击中的话就是一枚枚炮弹炸在老百姓头上,血肉横飞,根本没有一枚炮弹是打得准的。”
即使那位士兵已经奄奄一息,那还是攥紧拳头,不停的敲打着地面。
“恨啊恨啊,咱们的士兵一个个倒下,然而打出去的子弹就仿佛打在空气上,根本没有任何效力,这种放空枪的感觉贼难受,哪管杀一个恐怖分子,咱的心里也有所慰藉。”
指挥官刚刚站起的身子,这个时候扑通一声又坐了下去。
他大大小小指挥了不少战役,算是军届小有名气的战将,然而当他碰到哈迪斯,与哈雷斯集团的恐怖分子交火,他才感受到之前取得的那一些小成绩,有多么可笑。
“顶住,死也要顶住,不过不许再盲打,要看到恐怖分子才可以出手,绝不可以意气行事。”
指挥官下达的终极命令,他这个命令等于让前线战士站在那里当靶子。
得到命令的传信官“是”了一声,脸上明显有些犹豫,做为军人,谁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含义。
也就是说这一批军战士将全部牺牲,无一存活!
传讯官不敢说话,指挥所里的其他将领可是不同意了,走到指挥官面前,首先一个军礼,然后说话:“将军,您下达的这个命令,不是把咱们的战士推到火坑里吗,与其那样,还不如下达撤军命令。”
“这不能盲打,那岂不是站着挨打,咱们的战士也是血肉之躯,有父母兄弟的百姓啊!”
他就差点没说,将军,咱们的战士为了那一颗广场上挂着的外国人头,值得吗?
不错,对于越国军人来说,他们为其他国家的人流血牺牲,确实有些不值。
不过这话到什么时候,也不能公开场合说出来,所以只能隐晦的围绕着主题说。
指挥官也不傻,当然知道他的部下心中所想,“你认为我想吗,还不是上峰的命令,上升到外交那个层次,这不是咱们这一个级别将领能够做主的,可惜了,咱们这些士兵白白送死。”
“哎,这就好比拳头打在空气上,又劲使不出,贼难受。”
作为越国军人,他下令不许盲打,自然是迫不得已,如果再放纵士兵疯狂的打下去,那么越国的百姓将是会有更大伤亡。
届时连他这个指挥官都得送到军事法庭,因为一个恐怖分子没打死,死的全是百姓,上万名平民百姓全部死在自己国家军人的枪口下。
指挥官再次抄起电话,他的声音都在颤抖,“长官,能不能下达撤军命令,咱们的战士一个个倒下,咱们的百姓疯狂的死亡,再这样打下去,恐怕会成为天大的笑话。”
指挥官没有脸说哈迪斯成员一个伤亡都没有,目前死的全是越国百姓和士兵。
这一场战役根本就是不平等的武力冲突,这让他们怎么打啊。
指挥官的电话还没撂下,一名迷彩服士兵跌跌撞撞的跑进来,他甚至都没行军礼,就开口说话:“报告,长官,前方第一批次战士全部阵亡,对方不仅仅强火力覆盖,火箭弹轰炸,还拥有百发百中的狙击枪手,进行定点狙击,不管咱们的战士是躲在掩体里,还是疯狂的进行盲射,都难逃一死的厄运……”
迷彩服战士说着话,都带着哭腔,他们前线的战士死得实在是太冤了,像这种不对称的武力冲突,就应该撤军,更何况他们只是为了一个早已经死去的外国人头,而死了那么多自己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