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傅老带着一群人赶到后纷纷都忍不住站在边上吐了起来,其他人的睡意也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是按照纸上地址找过来的,在快到目的地前,陈军特意和他通了一场电话。
“快去解刨室,就在医院负六楼,不要问为什么!”
陈军说完后就挂了他还没来得及问为什么,赶到之后终于知道他为什么这么着急了……
地上的尸体被肢解了,没看到一滴血,好像是被放干以后再肢解的……
五脏六腑扔了一地,比正常解刨还可怕……他好像来晚了一步,那三个人不见了踪迹。
“吐够了没有?”傅老紧握着手中的麻醉枪,站在后面的人纷纷擦了一下嘴……这是人干的?人能干出这么恶心残暴的事?打死他们都不信这是人干的事!
没有鲜血的尸体比有血的还可怕,看起来肢解了没多久,就剩下了一坨碎肉……
“走吧,最后一个记得把脚印擦干净!”
傅老转过身,大步朝电梯走去……
这三个人既然做出如此没有人性的事情……抓到以后说什么也要杀了他们!
傅老拿着手机在想着要不要和陈心汇报这件事情,想了一会儿后还是决定说一下。
这个黎明跟着傅老出来的人回来的路上个个脸色都不好看,睡意早就跑光了,吐完之后的肚子隐隐做痛,一想到那个画面,忍不住的又想呕吐起来……
三个罪无可恕的人啊目前产生了一些细微的变化,喝完人血之后的他们感觉能重新做回人了!
龙城的某个角落里,当第一缕阳光升起时,他们并没有像昨天一样变成了一具尸体,阳光照射在他们身上……
“我们能看见光了!”三个人兴奋的说道。
人性在渐渐消失,身上长出了一些红色的黑毛,耳朵在渐渐变的尖锐,牙齿在变长。
“我好像没办法开口说话了。”他们的声音开始变的沙哑,渐渐的一句话都说不出口,他们的四肢逐渐开始变的宽厚,再也站不起来,当阳光完全照耀在他们身上时,一声狼嚎声从他们嘴里发出!
三个人彼此看了一眼,眼里充满了惊恐和害怕,眼睛就在此时刺痛的睁不开眼,纷纷朝着龙城以外逃窜着……
谁会想到他们喝完人血会变成怪物……血红色的眼睛,像动物一样的四肢,碎了一地的衣服在地上飘荡。
回到红帮内的傅老走回自己的房间内给自己倒了一碗白开水,喝了一大碗压压惊,表面镇定的他心里早就已经不平静了!
发给陈心的短信现在还没有回复,他坐在沙发上不断深呼吸着,刚才在现场他一直强行忍住没有吐,但是那个画面却一直挥之不去。
天亮了,该干嘛的干嘛,陈军在临时停尸房内忙了一宿之,十七个人没有醒过来,暂时被他的一根银针给压制住了。
陈军挥动了一下胳膊,活动了一下筋骨,一个晚上昏昏沉沉深怕他们其中一个醒过来,好在一个都没醒……第一步计划成功了。
他从左边开始,一个一个拔掉进入他们头顶的银针,随后刺入另一个对人来说最痛的穴位,腰部!
大约半个小时的时间,痛神经开始产生反应,十几个人突然坐了起来睁开眼睛。
“来,把药片吃了!”他从裤兜里掏出一瓶药,一个一个分发下去。
十七个人木纳的举起手接过药片塞进嘴巴里,这是他们第一次在生病以后白天做起来,虽然不见阳光……
他们走出临时停尸房,十七个人吃完药片后感觉好多了,目不转睛的望着让他们白天醒过来的陈军,也不知道是谁开头先跪下的……
“谢谢你救了我们……”异口同声的声音吓了他一跳。
“你们只是暂时醒过来,治标不治本,一人十颗别弄丢了。”他拿着药瓶拿出药片一个一个发过去,想喝血了就吃一颗,发困了也吃一颗,十颗可是一天的量。
“跪我没用,我也是拿工资的人,你们想回家的都回去看看吧,这药一定要放在随时能塞进嘴里的位置,血瘾犯了一定要记得吃,听到没?”
十七个人点点头,纷纷当宝贝似的把这药片装进兜里,走出红帮面对光明时,纷纷都一阵痛哭流涕着。
此时,一间房间的门悄悄被打开,温暖偷偷跑出来,跟在他们离开的人身后,她在红帮内住的这几天感觉人都胖了很多,每天无所事事又不出门的无聊到家了。
“你去哪里啊?回来!”
陈军看着偷偷摸摸要离开的温暖,开口问道。
糟了,眼睛这么亮的被发现了!
“每天没事做,想出去玩玩!”温暖默默的转过身,低着头走回自己的房间……
“你可以约陈意去玩。”陈军冲她笑了笑,说着就要拿出手机拨通陈意的手机。
“不要了吧……我一个人出去挺好的。”温暖见他已经打通了电话,打算默默的走回自己的房间。
“喂,陈意,那个温暖说她无聊,你什么时候约她喝咖啡啊?”
走回房间的温暖听着他在门口的声音……喝咖啡……她不喜欢喝咖啡啊!
房间内,陈意拿着手机,困的眼睛都睁不开。
“约谁喝咖啡?”他闭着眼睛问道。
天才刚亮,他还很困,昨天忙完公司的事情已是深夜,睡了没几个小时又被吵醒……心好累。
“温暖啊,今天周末,不放松一下吗?”
“温暖……”他念着这个名字,拍了拍脸,摇了摇脑袋,拿着手机冲进厕所,开着冷水洗了一把脸后,轻咳嗽了一声。
“是她约我喝咖啡吗?”
“对啊,你们两个今天重逢一下,我也要找我的小佳怡去玩啦,一起呗。”
“地址时间都发给我。”
几分钟后,一通电话结束,陈军敲响了温暖房间的门。
“出来出来,出来吃早饭了!”
温暖别扭的打开门,低着头跟在他的身后,犹犹豫豫变扭了好久都没完全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