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瞎说什么呢?你想杀男女主只是想想而已,而反派是有具体计划,并且要将计划付诸行动啊,这能一样吗?”
系统惊声尖叫着。
可惜它没有实体,如果它有实体,它一定会从纪曼香体内跳出来,用尔康摇晃紫薇肩膀那种力道,摇晃纪曼香。
“宿主,你知道吗?男主和女主是这个世界的基石,他们死了,这个因他们而诞生的书中小世界就会崩塌,解构。”
“届时别说书中的这些土著了,就是你这个外来者,也会被世界规则抹杀。如果你还想回到现实世界里去,就别让反派毁了这个世界。”
嘶……那这么说来,秦衡和纪芳宁的确不能死啊!
他们有个好歹,秦战也会有危险的。
听到系统这话,纪曼香总算收起了玩闹的心思,开始思考怎么安抚秦战的情绪了。
“这种时候你应该操心你自己的死活!你惦记反派做什么?”
系统感应到她脑中的想法了,它哀嚎了一声,恨不得立即放电,让她吃点苦头:“救命啊,我造了什么孽?我千挑万选才选出来的宿主,为什么会变成恋爱脑啊?”
“闭嘴,你管我是什么脑?我能完成你的任务就行了。”
纪曼香尴尬的咳嗽了几声,无视系统的控诉,抬手按住了放在她眼睛上的手,还调皮的挠了挠那只手的掌心。
“你干嘛?!”
秦战倒吸了一口凉气,刷的一下就将他的手收了回去。
“纪曼香,你一天不耍流氓,就浑身不自在是不是?”
“诶?你这么说,我可就要跟你闹了啊。”
纪曼香偏头看了眼堂屋的方向,确定张家众人和沈家母女都在屋里,没人发现他们两个还在门外腻腻歪歪后,飞快的凑到他身边,吧唧一口亲在了他脸上:“我什么时候耍流氓了?”
“你还说你不是流氓?”
秦战捂着脸连连后退,身体更加僵硬了:“你看看你刚刚做了什么?”
“我做什么了?我不就是亲了你一下嘛!你是我的男人,我对你动手动脚,合情合理还合法,怎么能算是耍流氓呢?”
纪曼香冲他露出了狡黠的笑容,宛若一只偷腥的小猫。
“而且,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今天是你先招惹我的,你把手放在我眼睛上了。”
“你……”
秦战拿她没办法,只能按住她的双手,防止她再乱来:“你别强词夺理,我遮你眼睛跟你亲我,是两个性质的事,不能相提并论。”
“你遮我眼睛,是为了宣誓主权,我亲你,也有这个目的,怎么就成两个性质的事了?”
纪曼香巧笑嫣然,一双眸子紧紧地黏在他脸上,似乎在她心里,世间万物加在一起都没有他好看。
被她这么盯着,秦战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他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两下,不由自主的朝秦衡和赵春花看了过去。
他们两口子亲近的时候,并没有刻意避开那母子两个,所以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落入了那两人眼中。
见他们光天化日之下就开始搂搂抱抱,赵春花往地上吐了口唾沫,低低地骂了句“真是个不知廉耻的臭婊子”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秦衡倒是蛮坚挺的,还站在西屋门前不肯离去。
“真是阴魂不散。”
秦战啧了一声,因为跟纪曼香玩闹而缓和下来的脸色,再次转阴。
“还看?你就这么喜欢偷窥别人吗?”
纪曼香见状,赶紧上前搂住了他的腰,然后又冲秦衡挥了挥拳头:“赶紧滚,再打扰我跟我男人亲热,我就把你揍成猪头。”
“谁看你们了?”
她的一句狠话,比秦战一千个冷眼都要管用,听了她的话之后,秦衡当场破防,同手同脚的逃了。
“这下你心里痛快了吧?”
纪曼香没心情搭理他,确定他已经走远后,就转过头将目光挪回到了秦战脸上:“老公,你素质抬高了,面对不招人待见的人,不能忍着,要直接骂出来,知道吗?”
“知道了。”
秦战偏过头,避开了她的视线,脸红的像一只煮熟的小龙虾。
“记住你说的话,以后不能再乱吃醋了。”
纪曼香将他的局促净收眼底,她嘿嘿一笑,歪着脑袋继续调戏他。
“老公,你听着,其实我很喜欢你吃醋的,但你不可以吃秦衡的醋,因为这实在没有必要啊,在我心里他连你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你这些荤话都是跟谁学的?”
秦衡一个七十年的保守青年,哪儿经得起她这么撩拨啊,她话音未落,他就推开她,朝屋里走了过去。
他已经在尽力装正常了,但纪曼香还是发现了,他转身的时候,他的嘴角快咧到耳朵根了。
于是,她也笑了。
“老公,你又害羞了?”
“我没害羞。”
“你就是害羞了,我看到了。”
……
“你们小两口又在闹腾什么呢?”
堂屋里,张家众人和沈牡丹母女两个已经坐下了,见纪曼香和秦战半天都没有进屋,一直外面斗嘴,张家婶子忍不住伸长脖子看了他们几眼。
“没事,有三只狗在偷看我们,秦战吃醋了,我在哄他呢。”
纪曼香耸了耸肩,拉着秦战快走了几步,在她和沈牡丹对面坐了下来。
“三只狗?”
沈牡丹眨了眨眼睛,缓了好一会儿,才明白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唉,你说的是秦家那些人吧?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看以后我们还是少回村里来吧,免得那些人惦记你和战娃子!”
“对,张俊花被你吓唬了一顿,短时间内,不会再来找你麻烦了,明天你就动身回县里,往后不要再回来了。”
张家婶子不停的点头,表情要有多严肃就有多严肃:“你想我和你张大叔了,就给我们打电话,我们坐车去县里看你们。”
“不至于。”
纪曼香漫不经心的摆了摆手,没将她和沈牡丹的劝告放在心上。
“身正不怕影子斜,每次跟秦家起冲突,我都是占理的一方,要避也是他们避着我和秦战,轮不到我们两口子避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