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李秋雨就跑来了,进屋就说:“老王,出大事了,李秋雨不见了。”
我说:“她不见了能出什么大事?她拎着个水桶能跑哪里去?”
“最奇怪的是,连沈飞也一起不见了。他俩是不是跑国外去了啊!要知道,这沈飞和赵勤勤的家人都在法兰西。”
我好好想了想,心说不对,我觉得这俩人是被朱泉给弄走了。朱泉在羊城现在可是首屈一指的家伙,他不论在什么地方,都能把当地的江弄得明明白白的。
朱泉这人仗义,能打,而且舍得花钱,自然有很多人愿意跟着他混。一万块钱要是请大家喝酒,不知道能喝多少顿呢。
在江湖中就是这样,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吃了,拿了,就得替人办事。他们把这两口子一起弄走,弄哪里去了呢?
我估计啊,大概率给弄义庄去了。
我也不操心这事,我就等着朱泉告诉我结果好了。
警察拿沈飞和赵勤勤没办法,但是朱泉拿他们办法可多了去了。就算是不打他们,吓都吓死他们了。
赵勤勤有很强的求生欲,朱泉只要稍微给她上点手段,估计她连多少岁来的月经都得招。
我说:“人丢了就去找啊!他们昨晚上跑的,估计现在也没跑出去多远呢。”
李秋雨说:“就怕上了船,跑到了珠岛,到时候从珠岛再去法兰西,我们可就再也找不回来他们了。”
我说:“你们就应该好好看着。”
“没想到他们会跑。”
“他们在这里的生活很压抑,逃跑也是必然的。”
“不过想逃去珠岛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自从上次打击了偷渡船之后,我们在海边也加强了管控力度,但凡晚上有船出港,都要接受检查。”
“这样的话,他们很可能是躲起来了,伺机外逃。”
李秋雨点头说:“我哥已经开始了全城搜捕,要是藏在羊城,估计很快就有结果。现在最担心的是逃到了外地,甚至是外省,那样可就麻烦了。”
我说:“也有可能北上去了建州,然后横渡去了对岸。”
李秋雨点头说:“是啊,我们要联合建州那边,加强船只的搜查和管理,不给他们逃出去的机会。”
我说:“是啊,千万不要被他们逃了。”
李秋雨离开了,崔大同笑着说:“师父,你觉得这两口子在啥地方了?”
“我估计在义庄。”
崔大同一笑说:“肯定在义庄,用不了多久,就会被放出来了。义庄那地方阴气重,挺吓人的。”
书生皱皱眉说:“泉儿千万别搞砸了,要是把人给吓死,可就麻烦了。”
“哪里有那么容易死的,这赵勤勤有精神病,没有心脏病,没有那么容易就吓死的。”
仅仅过了一天,第二天的一大早,李秋雨又来了,说沈飞和赵勤勤两口子找到了。二人也不是逃了,而是被人绑架了。
我装作吃惊的样子说:“绑架?”
“据说被扔进了一个地窖,应该是江湖恩怨。”
我追问:“没说是什么人绑架了他们吗?”
“蒙着面,很多人,有本地口音,也有外地口音,具体都是什么人,他们说不清。他俩还说,既然人放回来了,也就不想追究了,这件事到此为止。”
我说:“这是和绑匪达成协议了,这是怕被报复啊!”
“既然他们不想追究了,我哥也就不想查这件事了,他现在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偷心案上了。”
我笑着说:“这就对了,他要是分心,这案子更没日子破了。”
刚好,朱泉这时候回来了,他是笑着回来的,但是他一看到李秋雨在,就立马不笑了。
李秋雨说:“泉儿哥,这些天你干嘛去了?”
朱泉说:“瞎忙,你们有事先聊,我出去了。”
李秋雨看着朱泉的背影说:“这家伙怪怪的。”
我说:“他就这样,甭理他!”
李秋雨这时候突然说了句:“老王,你说沈飞和赵勤勤被绑架,是不是因为钱。都知道他俩有钱,他俩会不会是交了钱,对方才放人的?”
“人家自己都不追究了,你想这些干啥?有这功夫还不如想想偷心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