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山捂着脑袋站起身,看着眼前的陌生男子。
“你,你是谁?”
男子没有说话,捡起地上的匕首,给庄平割开了绑着的绳索,庄平点头致谢。
“我只是一个无名小卒而已,这是我自己做的土铳,专门用来打岛上的禽兽,不好意思,误伤了你。”
庄平将绳索捡起,一脚将金大山踹翻,用绳子把他按照自己被捆绑的姿势绑了个结实。
“庄平,庄爷,我求求你,放过我,我全部家产都可以给你,给我一个机会好吗?”
金大山哭着求饶,庄平只是冷冷地捡起地上的匕首,他没心情跟他耗。
“啊!”
一声惨叫,金大山的左脚脚筋被庄平割断,金大山感受到从未有过的痛苦,左脚仿佛像被方向牵拉着,一种奇特的痛感十分强烈。
“说,周梦蝶在哪?”
庄平将沾满血的匕首放在金大山的右脚脚后跟上,金大山感到一阵冰凉,吓得浑身都在颤抖。
“我,我不知道啊,我没骗你,有个女人来找我,让我解决你们,周梦蝶被她带走了。”
金大山没敢撒谎,他也不知道周梦凤的真实身份,自从把庄平打晕后,周梦蝶就被周梦凤派过来的人带走了。
庄平气得直接又挑了金大山的右脚脚筋,金大山几乎能感到被悬空的双脚像水龙头一样在流血,他痛哭流涕,从未有过如此恐怖的畏惧。
“我说的都是实话,求求你放过我,我保证把你老婆带回来。”
庄平走到金大山跟前,将匕首对准金大山的左手手筋,面目狰狞。
“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吗?金大山,在你对我动了杀意的时候,你就已经不可原谅。快说,那个女人叫什么名字,有什么特征!”
金大山知道那个像小丑的女人现在是保不了他了,也都怪她提出难以抗拒的提议,为了金流水的性命,他只好设下这个陷阱,却把自己给陷了进去。
“有,有个很明显的特征!她的嘴角是被割开的,像国外的那种小丑一样,我真的知道的都说了,我儿子在她手上,我不得不这么做啊!”
庄平没有犹豫,再次将金大山的两只手的筋给挑了,金大山既绝望又无助,没想到自己会落得如此下场。
嘴角是被割开的?又刻意要周梦蝶,莫非是周梦凤?可是周梦凤只是一个纨绔富家女,平时只会耍嘴皮子,屁本事没有,她是如何做到绑了金大山的?
庄平没有很确定那个女人是谁,现在更要紧的是找到周梦蝶,如果真落在周梦凤手上,周梦蝶怕是要吃不少苦头,搞不好有性命之忧。
如果周梦蝶有个三长两短,庄平这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
庄平的猜测没有错,此时的周梦蝶被绑在一个崖壁里的棺洞中,里面还有一副风化腐烂的棺材和一具白骨。
周梦蝶醒来时,被眼前的周梦凤吓了一跳,她的嘴角往后延伸裂开,两边鼓起,看着十分恐怖恶心。
若兰心和两个女助理被弄晕扔在一边,与白骨作伴,如果她们清醒也看到周梦凤这副模样,估计会被吓得做噩梦。
“怎么,看着很恶心是么?这都是拜你所赐呀。”
周梦凤坐在风化的棺材上,翘着二郎腿,一脸诡异地看着周梦蝶。
周梦蝶也没想到周梦凤会变成如今的模样,可是她的嘴角被割开是她咎由自取,怎么能怪到自己身上。
“你如果好好生活,不是整天想着怎么对付我,又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你不要再执迷不悟,回头是岸。”
周梦蝶对这个姐妹深表同情,也不想看到她越陷越深,最后走向毁灭。
周梦凤一把揪起周梦蝶的头发,看着这个比她漂亮,生活比她好上无数倍的同族姐妹,没有丝毫的愧疚。
“别给我上课,你没资格!我今天是要来享受你的痛苦和求饶的,我要让你变得比我更丑,更恶心,我要让全天下的男人都看到你被毁容后对你吐口水!”
对这个姐姐,周梦凤的内心完全被仇恨所占据,如果不是为了等待一个指令,她已经趁她昏迷时就割开她的脸皮了。
周梦蝶看向身后的两个手下,独眼男走上前,递了一把生锈后变得很钝的剪刀给她。周梦凤对着周梦蝶的头发用力剪着,脸部狰狞狂笑不止。
钝剪刀很难剪断周梦蝶的头发,她的头发不时被卡,个别头发是硬生生被扯了下来,她疼得龇牙咧嘴。
周梦凤很享受这一刻,她越剪越高兴,不知不觉将剪刀对着周梦凤的脖子扎了过去。
一只手忽然伸了过来,稳稳抓住了她那快要扎到周梦蝶脖子的剪刀,是独臂男,他朝周梦凤摇了摇头。
周梦凤瞪了独臂男一眼,咬牙切齿,十分不甘心。再忍一忍,马上就能收到指令,把这贱人的头给砍下来了。
而在草堆这边,时间不等人,庄平不想再在金大山身上浪费时间,就按照金大山说的,将清丰嘴里的破布塞进了他的嘴里,像提着一只待宰杀的畜生走到崖边。
“我会让你儿子去找你的。”
看着金大山恐惧万分的神色,庄平没有心软,直接将他扔下了十几米的悬崖,金大山直接落入海里,没多久就沉了下去。
“南宫风起,谢谢你!”
庄平走回草地,对持着土铳的南宫风起表示感谢,南宫风起淡淡一笑,他第一次看到如此狠辣的庄平,内心也受到了震撼,他没想到看似斯文的庄平,杀起人来不眨眼。
“小事,这个岛是我的地盘,我不能让这些禽兽乱来。他的这些手下,我会找人过来清理,保证没人知道,交给我就可以。”
庄平拍了拍他的肩膀,十分干脆地礼尚往来:“以后有什么事,你尽管找我。还有一件事我想麻烦你,你是本地人,知道我老婆最有可能被带到哪?”
南宫风起想了想,给几个人打了电话,让他们四散寻找偏僻的角落。
“东极岛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庄先生,这事我不一定能帮到你,希望你有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