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房间,林良将将手放在冀州鼎上,跟前两次一样,脑海中开始接受起了关于冀州鼎里的决技。
做完一切后,林良去往机场登上了去往陇原飞机,等到落地的时候已经来到了下午两点钟,紧接着马不停蹄地坐上高铁,花了两小时最终到了天水。
这还没完,还得爬进深山老林里面,知道看到一个石壁上刻着乾门村的字眼,这才到了目的地。
这边的天色也逐渐被黑夜吞没,无数繁星挂在天空。
抬头看向此番夜景,林良不由有些感慨,现代城市发展的迅速,在这些所谓的大城市里面,已然许久没有见到这番星空顶了,微有那些有钱人还能在车里见到。
以前小的时候在农村,晚上找把椅子搭在门口,抬头一看就是带自然的星空顶,好不美好。
往前再走了几百米路,一个有模有样的村子显露在林良的眼中。
整个村庄其实挺符合现代风格的,不同于坤门那里的茅草屋,这里都是修缮着水泥房,挨家挨户的户型都是比较大的,并且还有路灯照耀在村里的小道上。
要知道这都是在大山深处了,都还能有这番建设,想必上面没少给乾门开小灶。
不过想一想也能明白,毕竟是跟着上面一直做事儿的,有这样的待遇也是可以理解的。
现在已然晚上九点钟,家家户户都尽管房门,只剩昏暗的灯光照在地上,林良摸了摸鼻子,一时间还有点不好意思给人家吵醒呢。
妈的。
我是来找场子的!
脑海里想到王波躺在重症室的画面,林良胸口闷的气再次涌了上来,看向了吊在村口处那鼎大钟。
砰——
一剑挥了上去!
“还睡呢!”
“都给我起来!”
巨大的响动声,瞬间吵醒了挨家挨户,下一秒村子里一片灯火通明,不少人陆陆续续从房子里走了出来,看着林良站在村口,一脸怒意地望着他。
“你他妈谁啊,来这儿找死。”
为首一个染着黄毛,年纪看上去二十来岁,但实力却在二流水准,模样非常叫嚣,大步走到林良面前,用手指着他的鼻子骂道,
“问你呢!”
“你他妈的,知道这儿是哪儿吗?”
林良看着他,琢磨估计这就是乾门的第二个天才,乾天。
“你是乾天?”
林良淡淡道。
“是啊,小爷我就是!”
“怎么滴!”
“问你话儿呢,是不是来闹事的!”
乾天用手怼了怼林良的胸口,大声嚷嚷道。
周围的目光看着林良也是抱着警惕的态度,看他们的站位,稍微有实力的男性都是站在前面,将林良的四个角落全部包围了起来,女性则带着孩子们站在最后面,时不时往里面瞟上两眼。
“王波你知道吗?”
林良抬眼问道。
王波?
乾天不屑地笑道,
“当然认识啊!”
“怎么能不认识。”
“上个星期还来这儿被我打跑了呢。”
“怎么?你是他叫来的帮手?”
“该不会是想来复仇的吧?”
此话一出,周围的人都不由笑出了声,要知道在他们心中,乾天可是乾门里面唯二的天才少年啊!
“复仇?”
“我觉得没必要吧。”
林良看向不远处,两个老头子走了出来,其中一个身上披着一个虎皮做的大衣,整个人看上去虽然年迈,但是那双眼睛却显的非常有神。
他的这种有神,像是一种对实力的一种渴望,还有不惧一切的威望,旁边那位就显得比较逊色了,但比一般的同龄人看起来都会强一些。
“掌门,那小子我好像见过。”
乾刃摸着脑袋,隐约间有些记忆。
见过?
乾虎看着他,“你平时出去见的也都是那些老头。”
“怎么会有年轻人呢?”
乾刃点了点头,乾虎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那可能是我记错了。”
“那要不要拦一下,天儿?”
虽然乾天是他的儿子,但是在乾门中的地位,说实话隐隐约约比他已经高上了许多,毕竟一个二十几岁的二流水准和四十来岁的二流水准,这其中的差距还是挺大的。
望着林良的身影,乾刃有些模糊不定地问道。
乾虎没有说话,只愣愣地站在那儿,眼神精密地望着前方。
“等一下。”
“我他妈问你话呢!”
“给老子回答!”
林良的态度让乾天感觉被忽视了,直接上前就要抓住他的衣袖,可当手刚还未碰到林良的领子,一阵微风吹过。
啪——
一道清脆的声音,彻底打破的夜的寂静。
在众人还没看清楚的情况下,乾天的身影如同断线的风筝被拍飞了出去,重重砸在地上。
后者顿时脸色一红,完全不敢相信,竟然在乾门所在地有人敢打他的脸?
这完全是没把他放在眼里,也没把乾门放在眼里啊!
“乾字,裂空斩!”
只见乾天空手斩出一道罡气,朝着林良这边直击过来。
“乾字,乾罡护体!”
一道无形的罡气护盾将乾天的身影紧紧围绕了起来,随即他迈开腿一脚冲了过来。
“你觉得,那个年轻人能在天儿的手里撑多久呢?”
乾虎板着脸询道。
“刚才应该是那位年轻人突然偷袭。”
“不然是攻击不到天儿的,若是按我看的话。”
“我觉得不出十招,这位年轻人就得败在天儿的脚下。”
“是吗?”
乾虎摇了摇头,并不赞同乾刃的说法。
“难道掌门觉得可以更快?”
乾刃不解道。
乾虎没有回答,林良这边直接给了回答。
又是几个巴掌扇在乾天的脸上,显得非常轻松。
若是一次是偷袭,那么这提着乾天衣服领子连续扇,可不是运气咯。
这可是实力的象征。
围绕着乾天的罡气护盾被林良随手的几巴掌直接扇的稀碎,他原本还算白嫩的脸蛋,此刻印上了数个红肿的巴掌印,整个人嘴角溢出鲜血,模样看上去异常狼狈。
但眼神中仍然是那副不服气的劲儿,
“妈的,有本事,你把我放下,咱们重新来!”
对他这种精神,林良倒是有点感兴趣了,而后将其放下,戏谑道,
“重新来?”
“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