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王爷,谁招惹您了,这是打算要拆掉这座宅子吗?”
龙腾跟离泽刚出来,一个被夏淳原倦飞的侍卫就摔在了脚下,龙腾眼看又要发火,离泽连拦住,笑着出声。
夏淳原脸色如同万年的寒冰,看向龙腾,“太子殿下,可曾看到本王的妻子?”
“九王爷,您何时娶妻了?不过您的妻子太子殿下怎会看到。”离泽拦着不让龙腾开口,一直带着笑意。
夏淳原冷睨了他一眼,二话不说又倦飞了两个侍卫,手段凌利狠辣。
被当众如此压迫,龙腾的怒气终于压不住爆了。
“夏淳原你不过是父皇身边养的一条狗,也敢在孤面前嚣张。”
他话刚落,夏淳原已经欺身逼近,锁住了他的脖子。
“夏淳原,你做什么,你敢这样对孤。”脖子被锁等于半条命握在夏淳原手里,龙腾心里害怕,可还是习惯性的以势压人。
“太子殿下,你都说本王是狗,那你可知畜生咬人全凭本能!恩?”夏淳原冷声说道,冰冷的声音像极了一把刀子。
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从尾稚骨往上涌。
龙腾害怕,额头浸出了冷汗,再也不复刚刚的气势,哆嗦道,“你……你不敢!”
“那就试试。”
随着夏淳原话落眼里猛然闪过一抹狠戾,手收紧真的重力掐了下去。
龙腾一个身高不压于夏淳原的堂堂男人,硬是在夏淳原手里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
眼见龙腾脸上出现青紫双眼开始翻白。
离泽急忙求道,“九王爷您可快住手,九王妃是来过,但是在一刻钟前已经走了,您若不信可以随意搜。
太子殿下金尊玉体,您就算是救过圣上的命,若杀了太子也逃不过一个死字。两败俱伤的事情,何必!”
离泽的话,夏淳原闭耳不闻。
锁住龙腾脖子手反而越收越紧,铁定心要了龙腾这条命……
离泽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夏淳原可是出了名的冷血阎王。
“主子,夫人被人追着,往西北方向逃走了。”龙二浑身是伤得从门外跑进来。
夏淳原看向他,那深邃眸子里的杀气才退了几分,将龙腾随手甩开在地。
“最好期待她没事,否则即便你是太子,本王也照样让你以命抵命。”
夏淳原带着人走后,龙腾剧烈咳嗽,躺在地上许久都还没有从刚刚死亡般的恐惧中缓过来。
“太子殿下?”离泽喊了一声想要搀扶他起来,他却一把将他的手打开。
麻利的自己爬起来!
暴怒的瞪大眼睛,脸上的表情像笑又像哭,“你看到了没有,他夏淳原狗一样的东西威胁孤,孤可是堂堂的太子,他不过是父皇养着玩得狗,他也敢这么对孤。”
“太子息怒!”泽离劝道。
“息怒?无怒可息。”
龙腾气地仿佛站都站不住,拂开衣袖忽而一把抓住泽离,眼里闪烁着惊人的恶毒跟兴奋,“你去,调些人马过来,他不是要孤死吗?孤就看看究竟是谁先死。”
夜九歌虽然身怀异术,奈何蚁多吞象,在弄死对方不少人之后。腹部中了一箭,后面的人还在穷追不舍!
为了活命夜九歌趁黑一头钻进了树林。
她的方向感一向都差,没被人追上反而在森林里迷路了。
实在没有力,她白皙的脸上布满了汗水。背靠大树喘息!
胸前的箭每走一步都疼,不拨是不行了。
反复做了心里建设,忍痛一把将箭拨了出来,箭一拨出血跟着流了出来。
流出的血不是鲜红,而是暗黑色的,这箭里面下了毒。
夜九歌疲惫的闭了闭眼,脑中如走马观花,回忆着穿越过来的大小事。
从王家村出来到开下“我家有喜”无论是收拾王婆子,教训王玉英,对付刘子羽忽悠田四海,一桩桩一件件都是顺利而有惊无险。
她自己不知,其实内心有是些膨胀的。认为自己是穿越过来,带着金手指,这些古人怎么会是对手?
盲目的自大,如果她听龙二的话,先规划好等有了足够的把握再动手,岂会落到现在这般模样。
也不知龙二现在怎么样了?是她拖累了他。
没过多久毒便开始发作,她浑身发冷……
在绝望的困境中脸上浮起了解脱般的笑。
死了吧,就这样死了,或者死了就能穿越回去。
“你能不能帮我完成心愿!”
“夜九歌你放心,你的仇我帮你报。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
曾经许诺过灵魂夜九歌的话从脑中冒了出来,反复回响。
突然那丧失的斗志又重新燃了起来。
一次失败算什么,就当买个教训。
她不是一个言而无信的人,田南不知所踪连灵魂夜九歌第一个心愿都没有完成,又谈何帮她报仇。
捂住伤口支撑着强站起来,身上的纸人已经用尽,无奈只得拨下几根青丝。
因为受伤没有强大的心神控制,勉强控制青丝人托浮在半空中行走。
中毒引起的眩晕阵阵袭来,夜九歌张于耗尽最后一丝力气,从青丝人身上一头栽倒下去。
翌日。
夜九歌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破旧的床上,身上的衣服还是自己的。
摸了摸伤口,那里已经做了处理。
她皱了皱眉挣扎着起来,就在此时木门“吱呀”一声从外被人推开了。
“姑娘你醒了!”
进来的是一位年纪看起跟她相仿的姑娘,五官到是生的不错,可惜额头上有块两指宽大小的青疤,将这美破坏殆尽。
见夜九歌盯着她的脸,害羞的拨了拨头发。
“是你救了我?”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夜九歌大大方方的转开视线。
夜九歌淡然的态度,让紧张的姑娘松了口气,摇了摇头,“不是我,是我哥哥。我哥说了你,你身上有伤,这伤口还有毒,又掉在了水里。
不过算你走幸,昨晚哥哥采药回来晚了,遇到了你,否则就算是神仙都难医。”
这姑娘刚刚还害羞,说到自己哥哥到是双眼亮晶晶,话也跟着多了起来,让她不禁对她口中的哥哥好奇起来。
“那你哥哥呢?”
“哥哥采药去了。”姑娘脆生生的道。
夜九歌扶着床沿准备下地,这姑娘连扶住她,“姑娘,你身上还有伤,不能下床,哥哥说过让我好好照看你。”
张口哥哥,闭口哥哥,很显然这是个哥控。
浑身软绵绵的,夜九歌也不再坚持,在她的帮助下重新躺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