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女保育员这样问,害我们怪尴尬的了,苏雅馨拿出警官证否定道:“不是的,我们是警察,想来打听一些事情!”
“哦,警察呀,你们不会是想调查圣玛丽教堂的案子吧,之前都有几批警察来过这里了!”女保育员回答道。
“我们也想来询问一些事情。”苏雅馨回答着,女保育员就先让那些孩子自由去玩,我们则是跟着她来到了孤儿院的一处办公室。
坐下后,女保育员就问我们:“你们有什么想知道的,就随便问吧!”
我观察着女保育员,发现她没有因为见到警察而有丝毫的情绪波动,显然这个人是没有问题的。
苏雅馨率先开口道:“你在这里工作的时间多长?”
“有十几个年头了,平时附近都没什么事情发生的,特别是圣玛丽教堂,从前那地方去做弥撒的人多的去了,也不知道为何最近居然出现了这样的案件,真让人匪夷所思。”
女保育员提起这件事的一刻,似乎挺感概的,还带着惋惜。
苏雅馨继续道:“那案发那天晚上,你有没有发现圣玛丽教堂有什么异样?”
“我们晚上基本都不会注意那边的教堂,哄着孩子们早早睡觉的,所以那边的情况我们不清楚,听说那里没有摄像头,警察一点线索都找不到。”女保育员回答道。
那地方是挺偏僻的,周围的森林,没有摄像头很正常,就是这个孤儿院附近都没有监控覆盖。
如果夜屠犯在这里杀人了估计都不会有人拍摄到他的模样,我想着,苏雅馨又继续问:“那你当晚没有听到什么动静吗?”
“没有,我很早就休息了,第二天起来就听说有人报案说,教堂楼顶出现了一具女尸!报案的好像是一个去教堂写生的艺术学院学生。”
这一次女保育员回答的时候下颚肌肉的抖动情况却很紊乱,这家伙竟然撒谎了!
我立马严肃起来说道:“你刚才跟我们说实话了吗?”
“当然是实话啊,警察同志,不然呢?”女保育员回答着,我足足认真盯了她几分钟,盯得她都有点不自在了我继续说道:“你不老实,就跟我们回去局里!”
“不要啊!警察同志,我真的没有撒谎,只是之前有一些记忆好像丢失了。”女保育员回答道。
“记忆丢失?你失忆了?”苏雅馨好奇问。
“是的,那天晚上也不知道我经历了什么,早上有人发现我竟然躺在了教堂附近的一座森林里,当时我的身上都是水迹,回想了一下记得昨天晚上好像下雨了,但我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来到森林了,我记得自己明明没有出去过的啊,我被人带回孤儿院后,趟了一下后就恢复了,但我听闻不远处的教堂出事了,当时我又出现在附近,所以不敢和你们说实话,我害怕你们会怀疑我!”
这次女保育员没有撒谎了,我问她:“那你被找到的位置具体在那里,可以带我们去看看吗?”
女保育员犹豫了一下说可以,转身了就离开了孤儿院,我和苏雅馨互相对视一眼,也跟在了她的背后。
我们一直走,回到了之前女保育员说的森林,这里和教堂相距不算远,和孤儿院也不远。
回到一棵巨大的柳树下,指着某地方的痕迹,女保育员就说道:“就在这,我想应该是之前那天晚上下雨了,所以我在外面就被淋湿了,但晚上具体发生了什么情况,我记不起来了,只是感觉脑袋有点痛。”
“是么?”听女保育员说着我来到了她的背后,发现她的后脑勺有一些淤青,看起来好像是被木棍攻击过一般,我就说道:“你那天晚上被人从背后袭击了!”
“我也想是怎么回事,但那段记忆我真的忘记了,对不起啊,警察同志!”女保育员抱歉道。
“我有办法让你记起来,我认识一个挺够厉害的心理医生,他叫杜志良,你跟我们走一趟吧!”我严肃道。
提起杜志良,苏雅馨也是知道的,那家伙其实本来也是跟我一起进修过心理学,但他没有去警局帮忙,而是自己开了一个心理门诊。
听到我们要带自己去看心理医生,女保育员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那不太好吧!”
“你现在必须要协助我们警方进行调查,妨碍公务你应该知道是什么意思吧?”苏雅馨不耐烦地威胁道。
“好!我配合你们就是,对了,我的名字叫掌冰文。”对方回答着,有点尴尬地看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