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高没好气地说:
“断了?看来断的不够严重,你还能大声嚷嚷,中气还足足的。”
那损友一边忍着痛,一边还得受着许高的冷嘲热讽,甚是恼火:
“草!你大爷,你还是人吗?老子现在痛得要死,你还说风凉话?还说什么逗逗人家,这下翻车了吧?打脸了吧……我说,你究竟磨蹭到什么时候?还不快点解开?”
陈擎南的女人,果然是惹不得的!
该死的,早知道他就听他哥的了,绕得远远的。
这肋骨断的,他估计得休养几个月才行了。
“我这不是解着了吗?你牛,你来解啊!”许高也是一肚子火。
怒视他损友一眼,要不是看在他断肋骨的份上,他真想上去补他一脚。
翻车?是他一个人的车吗?打的是他一个人的脸吗?
这个憨逼!
好在,那女人用衣服绑得不够牢实,也许是赶时间跑路,也许是衣服不够长,毕竟,他们都是一米八的大男人。
许高很快便解脱了,看着皱巴巴的衣服,恼得想骂娘。
这怎么穿?
总不能光着身子走出门吧?
摸索一翻,终于在一个角落里找到手机,拨给夜伏没接,便拨给了其他的手下。
很快有人送衣服过来了。
找到夜伏,把他送了医院,当然,连他那损友一起。
许高听着医生的报告,满脸阴霾。
所以断夜伏双手的男人是谁的人?
居然比他还狠戾!
是陈擎南的?还是肖凛风的?
许高寒着脸,嘴角划过不明的弧度,管他是谁的人,今晚的账,统统算到杜原原那个该死的女人头上。
心中不由的冷哼,这么趣味无穷的女人,送给文小瑶可惜了。
留给自己逗趣不香吗?
不过他不介意换个方式。
许高想了想,怒火渐渐平息,转而,唇角扯出一抹阴森森的笑意,像一个吸血鬼,嗅到了香甜的血液……
肖凛风拉着自己的行李,进了杜原原的家里。
打开灯,女式手提包被丢在地上,入门处的地板上,印着几个秀气的脚印,像是踩过灰尘。
男人骤然蹙眉,这女人是光着脚回来的?
又丢了鞋子?
上次在影国就丢过一双,难道今晚遇上了什么事?
他记得,她跳舞的时候可是穿着高跟鞋的。
进去卧室,发现女人睡得香沉,看一眼她的脚,没受伤。
回来途中的怒意,一下子尽然敛去。
退出,马上打了个电话给佐料。
听了个大概,一切了然。
挂好杜原原的手提包,从里面拿出了手机,发现没电了,又给充上,再清洁了一下地板。
洗了个澡后,和衣爬上了杜原原的床。
瞬间觉得,这床太在是太小了,目测就一米五宽。
肖凛风皱皱眉,把那只毛绒绒的大熊安放一边去,才满意。
揽她入怀,居然没一点反应,兴许是今晚玩得太累了。
男人奔波一天,同样疲惫,很快,沉沉睡去……
翌日清晨,一抹金色的阳光洒在窗台上。
透过窗帘的缝隙,光线折射在床头柜上。
一帧岁月静好的画面,浪漫得让人移不开眼。
最美好的便是和最爱的人在晨曦中,缓缓醒来……
杜原原迷迷糊糊翻个身,习惯性伸手捞那只大熊。
只是,她的大熊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硬了?
眼睫轻轻地抬起,满是睡眼朦胧,似乎,有一张格外帅气的脸映入眼帘。
小师弟?
杜原原眼睫懒懒的刷了一下,嘟囔一句:
“额……做梦梦了……”
又闭上眼睫,卷着被子,又翻了个身,就要睡过去。
男人唇角微勾,满是宠溺的目光注视着她。
做梦梦?
难道经常梦到他?
满心的雀跃,心情异常的美妙!
因她胡乱地卷着被子,穿着吊带睡裙,后背是一片春光,那性感的蝴蝶骨展露无疑。
肖凛风看得心里痒痒的,不禁,滚动了一下喉结,有股想攫的冲动。
杜原原忽然感觉不对劲,自己的床怎么有些塌陷了一样?
好像还有喘息的气息。
靠!
她床上有其他人?!
惊恐回身,对上男人那张笑意漾开的骚批脸!
杜原原吓得坐起来,眼睛睁得浑圆:
“小师弟,你不是在影国吗?怎么在我床上?”
丫的!
在她不知情况下,居然爬了她的床!
气恼极了!
“你……唔……”
肖凛风爱死她这个样子了!
又是早晨,怪兽苏醒的最佳时刻。
怦然心动,禁不住拉倒她,翻身便吻上了女人的唇。
杜原原一激灵,这个骚批男,话还没说清楚呢,又给她来这一招。
男人放开她的唇,全身僵着,在她耳边温醇低语:
“杜原原,现在,我想要你……”
杜原原的脸颊“噌”的一下,变得一片酡红!
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又恼怒道:
“丫的!要个锤子要!”
给你一巴掌,要不要ヽ(≧Д≦)ノ?
上次还说什么,不经过她同意,他不会对她怎样!
果然,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当她还是无知青涩的少女吗?
靠!是可忍熟不可忍!
手脚一发力,“砰”的一声,男人被她踹下了床底……
“昂……”
男人发出一声闷哼,“杜原原你……我被你废了……”
女人坐起来,叉着腰,墨玉般的眼眸瞪得圆圆的,气鼓鼓的瞪着男人。
语气极度不善:
“你是泥做的?这么容易废?”
男人爬起来,想坐下床边,却被杜原原指着他,眼神里满满的警告。
仿佛在说,再近我身,真废了你!
男人只得乖乖站好,优雅的,慢条斯理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又一脸宠溺的笑意,看着又炸毛的女人。
杜原原被他的笑,晃了一下!
这男人怎么那么帅!不戴眼镜的他,还有那要命的笑,看得她,魂都要被勾走……
呸!杜原原,你在想什么鬼d(ŐдŐ๑)?
清了清嗓音,故作正色:
“我问你,你什么时候回来?”
“半夜。”
“你家就在隔壁,干嘛不回家睡?”非赖在我家里,还进我房,爬我床?
“家里太久没住人,灰尘多,我有洁癖……”
言下之意就是,你家干净呗。
杜原原白他一眼,她可是每周都有请人去打扫的,哪里有灰尘?
分明是借口!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这男人温文尔雅的外表下,埋藏的是一颗如此骚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