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南歌没想到她的解释会换来陆意深的这般命令,吓得伸手抓住陆意深的胳膊,急切又慌乱的解释,“陆意深不是那样,祁嘉岩也是无辜,他也是被人利用,他不知道我结婚了,在他知道我结婚后就走了……”
男人慢悠悠转头,一双目光冷厉宛若刀锋般落在叶南歌脸上,是无尽的冷漠和无情。
叶南歌企图解释的话猛的停下。
她明白,越解释,事情只会越糟糕。
“不是说跟他清清白白吗?”陆意深冷笑,“这就是你所谓的,清清白白?”
叶南歌摇头,一双眼睛通红。
她愤怒又委屈,却不敢再开口。
陆意深眸光微垂,落在手臂上那只带了血渍的手上,冰凉的吐出两个字,“拿开!”
叶南歌的手,闪电般的缩回。
这一通解释耗费了她的全部力气,随后身子一歪,大脑一空眼前一黑,是失去了意识。
不料恰逢车子转弯,叶南歌整个人朝着陆意深身上歪倒过来。
陆意深眼疾手快一把抽出西装口袋里的方巾,用方巾垫着手将叶南歌推开。
车子第一站在公司外面停下,云纵替陆意深拉开车门,并询问,“老板,是要去找祁家那位吗?”
他也摸不准陆意深的意思究竟是动了怒,还是吓唬叶南歌。
扬手将方巾丢进旁边垃圾桶内,陆意深留下一句“没必要在一个被当枪使的蠢货身上浪费时间”,便进入了公司。
云纵了然,上车后掉转车头将叶南歌送去了医院。
乍一看叶南歌那背上的伤时,兰忱的英俊的眉头都拧在一起了。
他难以置信的问云纵,“这女人做了什么对不起阿深的事情,怎么被打成这样了?”
他从未见过陆意深这么下手去打一个人。
“不是老板打的,老板没这么残忍。”云纵摇头,将事情说了一遍。
兰忱听后,愤怒的说,“叶家还真的是胆大包天,动用私刑是犯法的!”
“有些家族里兴这个,兰医生你又不是不知道,正常得很。”
兰忱找了两名女医生帮忙,花了一个小时才给叶南歌处理好背上的伤。
出来又朝云纵抱怨,“这叶家还真的是下手够狠,把人往死里打,根本就没想过叶南歌是阿深的老婆,这特么的,是在打阿深的脸啊!”
“老板才懒得管这些。”云纵询问了叶南歌的情况,然后只身返回公司,向陆意深报备,“夫人背上的新旧伤疤叠加,膝盖也跪伤了,兰医生说,至少要卧床休息半个月。”
陆意深停下手中批阅文件的笔。
他倒是不在意叶南歌的伤如何,只是在想,要怎么安抚家里那个小家伙。
这期间,他自然是不愿意让叶南歌接近陆惊蛰的,这一上午陆惊蛰从醒来就在问叶南歌,一直陪伴他的郑妈实在是哄不住,多次给他打电话。
若非是这样,他也不会亲自去叶家接叶南歌。
现在叶南歌身上的伤一旦感染,会携带很多细菌,万一给陆惊蛰传染上,就麻烦了。
云纵摸不准陆意深的意思,也不敢打扰,便悄然退出来。
半下午的时候,正在开会的陆意深接到郑妈电话,说陆惊蛰又开始不吃饭了。
“暂就这样,散会。”陆意深顾不上会议,豁然起身匆匆离开。
参会的人都议论纷纷,均猜测陆总走这么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赶回家的陆意深就看到陆惊蛰双手环胸坐在沙发上,郑妈端着碗要给他喂食,他却紧紧闭着嘴巴,不吃也不喝。
当见到陆惊蛰火急火燎走进来后,小家伙也是立刻起身,站在沙发上,指着陆意深就率先开口控告,“你……藏起……妈妈……”
“她生病了,在医院接受治疗。”陆意深压制着怒意,指着郑妈手里的饭碗,命令道,“吃饭,自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