苓芷转头看向牢门口:“熏子?公主?”
元琪怒斥着牢头:“快,开门!”
“是!”牢头立刻打开牢门。
元琪和熏子二人急从从的走了进来。
苓芷急忙起身:“这里重兵看守,你们怎么进来的?”
元琪急切的走到苓芷面前:“你就别问这么多了,快赶紧穿上这件侍卫服,跟我走!”
元琪说着把手里的衣服放到了苓芷面前。
苓芷惊讶不已:“你这是何意?”
“何意?还不明白,赶快逃走。我在宫外已安排好人,你出了宫,他会直接把你送到大皇兄那。快!”
“不行,我走了,你和小王子,还有……元真殿下定脱不了干系。你们会被牵连的,再说我从未谋害陛下,倘若我走了,那这个罪名定是说不清了。我不走!”苓芷果断拒绝。
元琪急怒不已,拉住苓芷的胳膊:“你还不明白,父皇已故,如今朝中上下一片混乱,皇祖母又因父皇之事,病倒在床。现在只有让大皇兄起兵回府才可稳定朝政!还有你再不走,我们恐怕保不住你了你快走。”
“可,我还未查清楚陛下的死因。陛下生前对我厚爱有加。我也不能走!”苓芷坚决不走。
苓芷用力的抓住元琪的手:“我真的不能走,因为……因为陛下他早已有嘱托与我,让我守住这里。守住燕北,守住……”她很想说守住苏芒。可是一想到皇帝生前的嘱托又把话吞了回去。
“总之,我不能走!”
“唉,好吧。”元琪实在无法说服这个倔强的女人。
“我和三皇兄会尽力救你出去。不过这个期间你一定要小心。哦!喏,拿着,这是三皇兄待我交给你的,”元琪把手中的一块令牌放在苓芷的手上。
“这里的人三皇兄已经安排好了,如若他们敢为难你,你就拿出这块令牌。他们自然不敢对你怎样。我会随时让熏子在这守着你。有何情况她会禀报我!”元琪一脸急切。
苓芷眼中的泪水夺眶而出,她感动的紧紧的抱住元琪:“公主殿下,谢谢你!”
元琪眼中也闪烁着泪水,她用力的擦试了下泪水:“如今我也和你一样也是失去双亲的人,以后你我就是姐妹!”元琪抽泣着站起身:“我不能多待,苓芷你放心。我会尽力说服皇祖母把你救出的。”
苓芷点点头。
“小姐!”熏子紧握着苓芷的手。
“熏子,你要好生照顾自己。”
“嗯,小姐放心。熏子拼了性命也要把你救出。”
“万万不可冲动!”苓芷万般嘱托。
“嗯!”
……………………………
两日后,一个侍卫打开牢门,目光凶狠:“苓芷,太后传你进宫候审!”
苓芷目光惊异的看着他,便慢慢站起了身跟着侍卫走出了牢门。
苓芷跟着侍卫军来到了慈映宫,她走进大殿,见太后一脸憔悴的坐在龙凤长椅上。
大巫师站在他身旁,一脸诡异的看着苓芷。
苓芷微眉皱起。心想:他怎么在这?
苓芷跪倒在地:“参见太后!”
太后面色微沉:“你老实说,暗害皇帝的目的是不是为了偷龙印?说,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苓芷惊讶不已,偷龙印?
自己何时偷龙印?突然,苓芷恍然大悟,原来他们已经发现龙印不见了?
原来真如陛下所说,有人暗中谋朝篡位。
究竟是谁?难道是他?苓芷抬头狠狠的看了一眼大巫师。
大巫师脸色阴郁的盯着她。
苓芷转过头:“回太后,我从未有暗害陛下之心。更未曾偷过龙印。”
“还不肯说实话?太医已经查明了原因,皇帝是中了剧毒而死。自皇帝生病已来,一直是由你医治皇帝,他平日喝的药也是你调制的。只有你每日与皇帝最为亲近。你敢还狡辩?”太后愤怒拍着桌案。
“太后,即便是我平日见陛下的次数最多,但也不一定陛下是喝了我的药而中毒的啊!”苓芷极力解释。
太后冷眼转头看向大巫师:“大巫师,太后!把证据拿来。”
“是!”
大巫师把中拿到了苓芷的面前药渣。
苓芷低头查看着中药渣。
突然她脸色一惊:“见血封喉藤?”宫中怎会有这般剧毒的东西?
苓芷抬起头:“太后,这……见血封喉藤乃是南方之物,而且,我并未见过这种东西。请太后明查。”
“还敢狡辩?来人!今天就是谁再求情也不能阻止我要杀了她的心。拉出去!处决。”太后威严动怒。
“皇祖母!且慢。”元真急切跑了进来。
“真儿,又是你?你为何时时维护这个丫头?太另本宫失望了。”太后站起身用力一甩衣袖。
“皇祖母,并非孙儿维护,是下毒之人另有其人。”元真说完,向门外大喊一声。
“你进来吧!”
一个小太监跑了进来。
“参见太后!”
“你是何人?”
“奴才是医药局的总管,为陛下配置药材一直是奴才亲手配置。奴才当日记得安国君主当日的药方中并无加这味药。”小太监指着药渣解释着。
太后脸色有些缓息。
站在一旁的大巫师微眉一挑,低头靠近太后的耳旁,低声道:“太后,事关重大,此事还是要三思,眼下龙印丢失,追查龙印实为重要。倒不如暂且饶了她,等追出龙印下落再做定夺!”
太后点点头,轻咳了几声:“死罪已勉活罪难逃。来人,把苓芷压到‘乘静寺’罚她抄写经文为陛下超度!每日抄写五千章经文!”
“皇祖母,这太重了。轻皇祖母收回旨意!”元真急切请求。
太后立刻起身转身向寝宫里走去。
…………………………
乘静寺.
一个小和尚带着苓芷走进一个禅房。
小和尚走进房间行了个礼:“施主,请进!”
苓芷四处看了看:“谢谢这位小师傅!”
熏子和白术走进屋内,不停的咳嗽着。
“咳咳,小姐,这屋内这么多灰尘,这明明很久未曾主人?这让我们怎么主啊?”
熏子不停的挥动着手,扫写眼前的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