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术一脸惊讶:“什么?大皇妃的爹暗中勾结二皇子?他可是大殿下的岳父啊?”
熏子转头向白术使了个眼色,用力的摇摇头。
白术立刻明白了自己的口误,双手扶住自己的嘴。
苓芷眉头紧皱,片刻抬起头:“无碍!你们不必忌讳。黎王之所以暗中和二皇子结盟辅佐二皇子上位,想必是想借此机会搬倒大殿下。”
她知道自己连累了苏芒,苏芒一直拒绝冯冰清的婚事,和冯冰清成婚以后更是冷若冰霜形同陌路。
这一举动急怒了冯喜,让冯喜一直怀恨在心。所以,这次他想借二皇子的手和苏芒正是对峙!
熏子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又继续禀告道:“小姐,二皇子的势力不可轻视,他现如今对朝中的势力越来越庞大。我听说……”
熏子说到此处便低下了头。
白术急切的拍了下她的肩膀:“哎呀!你听说何事?快说啊!”
“我听说他已下令封锁了燕北城中各个城门,把大皇子的军马困在了边境。现在大皇子的处境十分危险,岌岌可危。而刘宋的军队虎视眈眈,我们城内二皇子已的兵马已封锁。大殿现如今是腹背受敌。”熏子不安的禀报道,她看到苓芷一脸有心匆匆又转瞬间安慰道:“哦!小姐,你也不必担心,元琪公主昨夜已经亲自出宫去了军营,想必她会帮大殿想出办法的。”
白术一脸愁眉不展:“那小姐,现在大殿下有危险,我们是不是要想办法营救他们?”
熏子轻哼了一声:“白术,我们现在都已被困在这里无法逃出,自己都性命担忧,要怎么想办法营救大殿?”
白术瞟了一眼熏子:“你懂什么?大殿如果有什么不测,你觉得小姐能在这里过的安生吗?哼!”
白术走到苓芷面前,跪倒在地:“小姐,你倒是说句话啊?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苓芷眉色暗沉,深深的攥紧拳头:“办法……也并不是没有。”
“小姐你有办法帮助大殿脱离困境?”熏子一脸惊讶。
苓芷沉思了片刻,她脸上露出了一丝不安和牵挂,无论如何要尽力想办法让苏芒脱离困境,她低下头身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小腹。
转身看向白术:“白术,拿纸笔!”
“是!”白术爽快的转身离去。
“熏子帮我做个信差!”
“好!”熏子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白术把纸笔拿来后,苓芷低头认真的写着信。
片刻后写完,苓芷把信交给熏子,苓芷凑到熏子耳边小声嘱托道。
熏子点点头:“好!小姐放心!信定会送到。”
苓芷从自己身上拿出一块令牌:“这你拿着。信和令牌交给他,他自会明白!”
“嗯,好!”熏子收起物件转身走到白术面前拉住她的手:“白术,我走后小姐就拜托你了。你定要保护好她。”
白术点点头:“嗯!我会的。你要保重!”
熏子转身离开了房间。
…………………………
半月后,苓芷坐在房内抄写经文。
白术端着饭菜走到苓芷身旁:“小姐,吃饭了。”
苓芷放下手中的笔,转身走到桌前,见桌上的饭菜有些差异。她慢慢的坐了下来。指着桌上的饭菜:“白术,这么多丰盛的菜是哪来的?”
白术不情愿的低下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咬着唇,回答道:“是……敬王殿下派人送来的。”
苓芷脸色有些不悦,拿起筷子低头吃着碗里的饭。
白术又急忙解释:“小姐,你莫要生气,我收下这些食物完全是出自您腹中的孩子着想,您如今怀有身孕,每日的生活实为艰苦。即便你再不喜欢敬王殿下,但这些菜是没有过错的。我知道敬王近日来对你的心思,但小姐,你也要为他着想啊!”白术指着苓芷的小腹,一脸急切的解释着。
苓芷叹息了一声,低头看着自己的身子,心想着白术说的没错,在这种情况下,要极力的保全自己和孩子。
她拉住白术的手:“好了,吃饭吧!”
说完帮白术夹了几道菜放在她面前。
白术见苓芷没有了怒火也嘻嘻的笑了。
“小姐,敬王他……”白术话说到一半便犹豫了起来。
苓芷脸色顿然一冷,这半月来元真只要一有空闲就过来看她,她不知元真从何时起对自己生了情意之心。
她也不知从何时起自己和他变的如此的陌生起来。
可她现在全部的心思都挂念着远在边塞的苏芒。已经半个月有余,二皇子如今已总览了整个朝廷,就连和他对立的大巫师现如今也已经被他说服,眼看他们的阴谋就要得逞,苓芷的心十分不安。
如若不是龙印还在自己身上,恐怕那些豺狼虎豹早已把自己和自己腹中的孩子一同处罚了。
“小姐,小姐……”白术见苓芷心思沉重,不停的叫着她。
苓芷回过神:“嗯?吃饭吧!”她低着头夹起了饭菜放进了嘴里。
“小姐,对不起,我不应该提敬王的!”白术低头认错。
苓芷抬起头叮嘱道:“白术,日后此事不要再和任何人提及此事。”
“是!”白术低头回应。
“苓芷!”两人吃饭之于门口走进一个窈窕女子。
苓芷转头看向身后,看到女子后差异不觉,她怎么回来?
苓芷立刻站起身笑了笑,低头行礼:“参见大皇妃!”
女子浅浅一笑,便立刻上前扶住了她:“莫要行礼。”
“不知大皇妃驾到有失远迎……”苓芷低下头。
女子笑着走进屋内,走到了桌前:“苓芷你不要客气,本宫一直想过来探望你,今日来寺中上香便过来探望你。”
苓芷站在原地看着女子的神情,心想着自己虽然和冯冰清没有过多的接触,但也早有耳闻。此女子在燕北皇室一族声名远播,倾国倾城。
今日看到她这举止大方得体便真的是领略到了。
但是,自己并非和她熟识?如若说熟识得话,那也要托那远在边塞的苏芒的福了。
苓芷甚是不解,又有些差异,她为何要来看自己?所有人都知道自己是苏芒昭告天下要娶的女人。难道她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