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是睡不着,这次,轮到李林在偷听隔壁的对话了。当他听到张紫薇劝说大当家许久无效时,心里可真叫急呢。
听那睡觉的声音,大当家好像是很困了,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张紫薇到一个劲儿的问这个那个,将白虎寨说得什么都不是,最后没有办法了。
张紫薇开出了这样的条件:“老师,你不是一直都喜欢我吗?”
“那是以前的事情了,喜欢又怎么样?”大当家不耐烦了。
“如果你跟我们合作,我就嫁给你,怎么样?”张紫薇放佛用了很大的勇气。
李林的心一紧,放佛感觉自己无形中被敲了一记铁锤子一样唐突:他姥姥的,女人就是这么贱比!
大当家又说:“这么合作?莫非是我们一起联手对付那些军阀,那些特务?”他好像很畏惧军阀,他轻轻敲敲床沿,道:“给我点壶烟,我喜欢那种缥缈虚幻的感觉。”
张紫薇一听就明白是老师的烟瘾犯了,她懂得使用如何用烟筒抽福寿膏。一边点烟,一边惋惜地说:“可惜老师一颗炽热的爱国心,可怜老师以前口口声声叫我们要爱国,要解放,要摆脱贫困的帽子……”
大当家深深地吸了一口,宛如步入云端,飘飘然地说:“话虽如此,不过目前的局势,你是看得懂得,谁胜谁负还不是一目了然?识时务者为俊杰可是古时英杰留下来的遗训呀。”
“想不到老师还是那么迂腐,看来学生是来错地方了。”张紫薇心都凉了,多少个日日夜夜,多少个风雨兼程,就是了为组织为了抓住兰丽丽,为了劝说白虎寨的大当家来联合对付军阀的征伐统治,为了让军阀联合外来力量在西部的土地上扎根壮大。如今,用什么法子好呢?
最后,张紫薇夺下了老师的烟管,道:“不跟学生合作也罢,你不许在乡里犯事,不许与军阀合作,还有你务必最快拿下附近的几个座山雕寨子。”
“哈哈!”大当家又笑了:“第一个勉强答应,第二个可以答应,第三条正在我考虑之中。”
“这样的话,我要下山去了哦。”张紫薇想离开这个地方了。
“就这么样两手空空走了?”大当家放佛看穿了学生的心。
张紫薇不争气的腿再次停下来。道:“你难道还知道什么?”
“告诉你,白虎寨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大当家胸有成竹的说道,然后哈哈哈笑了三声,露出了狰狞面目。“你不怕这里的老虎吗?”
“我怕!”张紫薇假装被吓到了。“我不走了。”她当然不肯走,兰丽丽都没有抓到,她手上的资料都没有夺得,任务未完成,怎么能善罢甘休呢?
于是她又退缩了。坐在床头,望着老师大当家一言不发。
大当家了解她的心情,学生肯定要像飞出窝的雄鹰一样,展翅翱翔。可是他却叹息道:“你不知道呀,张紫薇,我也是有苦衷的。”
“你有什么苦衷?”张紫薇问。
“哎!”大当家长长叹气道:“你知道我有九个压寨夫人,为什么现在只有五个了吗?”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张紫薇对这个话题不感冒,不经意的哧了一下。
“你不想知道,我也要告诉你,因为你不是男人,男人最不爽的,就是拥有一大堆的钱没有命去花,拥有一大堆的老婆却没有精力去搞。”大当家道完头都低到裤裆里去了。“这就是英雄气短的无奈呀。”
张紫薇听出来了,老师是传说中的阳痿先生。她好奇地问:“你那么无奈,怎么又做上了大当家呢?”
大当家鸵鸟一躺下去,道:“当大当家不是靠打架的吧,好像农民耕田,不是用自己的肩膀去犁田吧?我们靠的驾奴一头大黄牛的技能。”
寥寥几句,放佛给张紫薇上了一节人生哲理课,也给了隔壁偷听的李林上了一节课。
宛如受到了神灵的点拨,瞬间就大彻大悟起来。李林听得热血沸腾:他姥姥的,原来自己如此失败,就是没有一种叫做技能的东西。
张紫薇不住地说着感谢老师之类的话……
接着是大当家呼呼呼的鼾声如雷。
——其实,大家都明白了,大当家后院如此多夫人,一个人应付过来,肯定会让其他兄弟沾沾便宜的。只不过是偷偷摸摸罢了。
李林,变得醒目起来,知道了自己的生命之色:坚韧求生,奋起发迹的颜色。
可是,一想到自己的身世,他又手足无措起来。老婆呢?如何回到原来的地方?
当他触摸到了躺在身边的这个兰丽丽时,心里豁然开了。他轻轻地俯身对熟睡中的兰丽丽亲了一下。
这么一动就将她弄醒了,她睁开眼,问:“你要去做什么?”
“别管了。”李林想出去了。
兰丽丽机警地坐了起来,拉住他道:“别让人知道我们在这里。懂吗?”
“一定,我最会保密的事了。”李林给了她一个用力的拥抱。
悄悄走出去,李林找到了二夫人,她正在美梦中醒来。
这一夜是她最舒服的一晚,她刚刚走出来就遇到了李林,惊喜万分的问:“李林,你在这里做什么呢?”
“二夫人,吃了我的那个秘方,还可以吧?”
“还行。”
“我想出去城里一趟,准备给你买些胭脂粉等等。”
“好的,你都是帮里的人之一,只有是有任务出去,你就跟着去吧。”
李林见二夫人不肯帮忙,马上就告诉她一个好消息:“我去城里,让大当家晚上就可以给你个威猛超霸的夜晚了。”
“嘻嘻,就是你的嘴巴甜。”二夫人满心欢喜,就把屋里的几个大洋给了李林。道:“如果我晚上不够爽,就要你来补偿。”
“嘎嘎,一定的。”李林朝她的大屁股抓了下。
天亮了,白虎寨又开始了忙碌的一天。
二夫人的运作下,三当家带队出门去物色什么财物,十五个人一队,李林就在最后面跟着,他不会骑马就坐在一个年轻力壮的汉子背后。
小队人马刚刚到山脚下,就遇到了一伙绑匪,黄龙寨的几个土匪,他们正在分享这个胜利掳掠回来的果实:美酒与女人。
李林远远一看:他姥姥的,独眼龙!
他最讨厌的人就出现了,就是那个在路上打劫自己而让自己身无分文去刘世仁家里用身体交易换来兰甜甜的大洋的罪魁祸首。
气急吁吁,李林对着三当家叫道:“大王,大王!”
“大王个屁!”三当家不悦,啐了一口口水。“叫三当家。”
李林马上改口道:“三当家,请问,那些人是什么帮派?”
“我呸,一看那几个小角色就知道,是黄龙帮的。”三当家从来看不上那帮不讲道义的家伙。
突然想煽风点火,李林又是一句:“三当家他们抢的,就是方田村的刘世仁家里的女人和美酒。”
三当家一听,摸摸脑袋:“他娘的,竟然敢动白虎寨的地盘。”
“要不要我们去弄回来?”李林又给他出谋划策,“如果让他们乖乖的交出来,然后又可以让三当家做黄龙寨的大当家的话,该多么好呀。”
“不错,不错。”三当家果然乐得眉开眼笑,放佛就看到了自己吞并了黄龙寨,又在首席上发号施令的神气场面。“小子,你的主意不错,等我实现了,不会亏待你的了。”
一会儿,三当家举手喝道:大家停下!
然后手一挥:“给我做了他们!”
李林一看,报复的机会来了,在后面大喊道:“灭了他,灭了黄龙!”
弟兄们一看,自己的队伍明星超过了那帮人,而且那帮人有酒喝,有美女玩,所以很是愤青!
一伙人如饿虎扑食一样冲向羊群,很快就将那帮人打得落花流水,抱头鼠窜。
李林的眼睛就盯着那个独眼龙,当独眼龙发现大势已去时候,跳下了树林里逃去。
李林抓起马刀,操小路,追了上去,狠狠地就是一刀。
刀光闪过,独眼龙哎呦一声痛叫不已,他的大腿中了一刀,汩汩流血。
他想拔枪来射杀李林。
李林哪里肯给他机会,又是一刀,他的手上就血光一道,看那情形就算是医好了也是废了。李林怒道:“独眼龙,你还敢抢我的财物吗?”
“不敢了,你饶了我吧。”独眼龙跪了下来,他渐渐地倒了下去。
三当家跑了过来,道:“弟兄,太狠了点吧,他好歹是黄龙寨的当家呢。”
“不管了,我们去将黄龙寨给抢过来吧。”李林一脚就踹了过去。
独眼龙像冬瓜一样滚了下去。
哎呦,你也太绝了吧!三当家有些不忍心了,因为他也想到了自己的立场,为帮里卖命都是这样的,只有利益,没有道义立场的。
李林无语了。“现在怎么办?三当家你说话吧。”
三当家又叫人将独眼龙抬了上了,找个郎中救了他,然后才带着人一直杀到了黄龙寨,将黄龙寨拿了下来。
李林也跟了上去,黄龙寨,果然是非同一般,人们更加的团结,虽然只有十来个人,而且有些人都是有妻室的。
三当家相对比较仁慈,将独眼龙医治的费用掏出去了,还把郎中都请到山上来给独眼龙看病。并安排李林就在这里住着,并封他为二当家。
就这样,李林当起了黄龙寨的二当家。别说是二当家,在没有大当家的情况下二当家就行驶大当家的权力。
他也可以耀武扬威,作威作福起来,没几天,带着七八个兵轰轰烈烈下山来,打着白虎寨的口号,打劫了几个乡绅。
他将那些夺回来的钱物,给了一些刘世仁家的小莲,然后给了一些给张紫薇的妈妈,还请了个剃头师傅带上了黄龙寨,给全部人剪短了头发。还改了有关的制度,实现平等制度,将那些压寨夫人都放了回去。
其中,独眼龙非常恼火,无奈他的身体让李林给砍伤了。只得暂时忍气吞声,准备来个卧薪尝胆,东山再起。
可是就在他要动手那天,李林突然悄悄下山去了。
他学会了骑马,骑了一匹快马走的。
夜黑风高,他翻墙进了刘世仁的院子。
这天晚上,又是兰甜甜值班。刘世仁就提着马灯晕晕乎乎打着酒嗝要来兰甜甜的房间里。他摸摸肚皮:“好久没有来光顾甜甜了,看来今晚要大开杀戒了。”
李林刚想跳下去,抓住刘世仁打一顿,看不惯那个一夫多妻制的黑心地主,赚钱那么多也为富不仁,太没有良心了。
就在这个时候。
“嘘,嘘……”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在黑暗的角落里。
李林大眼一看,竟然是小莲。
“小莲,你在做什么?”
“我在等候你呀,少奶奶叫我天天晚上这里等你如果你来了,我就去通知她。”
“别去通知了,告诉我,少奶奶这里发生什么事了?”
“不知道,好像少奶奶近来都不开心的。”
“啊?”李林猛地抢前一步,将小莲拉进房间里。
小莲小声地告诉他:老爷刚刚过去,就是去少奶奶房间里睡觉的。
李林一听,是老爷过去了,马上有了那个想法,不能让老爷今晚爽,何不让自己舒服一回呢?
他摸摸裤裆,顿时有了欲望。
幽暗的房间里,刘世仁开始抖着衣服要落下去。
兰甜甜倒是悠闲地看着那本禁书《飞花艳想》
故意学着猫叫,李林来到了她的窗外,从窗户的缝里瞧瞧里面。心想:“可不能让老牛吃嫩草,要不自己那次不是太不爽了,穿了破鞋?”
这时。
刘世仁就将一只手猛地朝兰甜甜的那个地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