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鄙视,一边在他身上翻房卡,她大概不知道一个身中烈药的男人,被她这样摸,会产生什么后果。
沈馥静在他身上摸了一会之后,终于发现了房卡,丫滴,这个臭男人,明明门口就在这里,还死赖在这里浪费她的时间。
打开房门,沈馥静挑了一下眉头,然后用脚踢了踢躺在地上的男人,“喂,你的房间就在这里,我已经替你开门了,你自己滚进去吧。”说完,沈馥静往他身上扔回房卡,又看了看手表,都怪这个臭男人,害她赶不上地铁了,估计只能坐出租车回去了。
“扶我进浴室”,贺耀南一手捉住正准备离开的女人,声音低沉而沙哑,沈馥静叹了口气,然后又忿忿不平的说,“今天就当姐做雷峰了,你这个臭男人怎么长得那么重?快起来啊。”
沈馥静面对这个庞然大物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从地上扯了起来,“喂,你没事吧?你发高烧了,我还是替你叫救护车吧。”沈馥静也不知道自己今天在发什么神经,无法放任这个半死不活的男人在这里不管。
“不用快扶我进去”,贺耀南眼看着门口就在那里,尝试跨进去,没想到脚步不稳,几乎压死沈馥静,她喘着大声,忍不住往他身上踢了一下,以泄心头之恨。
沈馥静半扯半扶的终于把这个臭男人给弄了进来,只是由于物体太重,她已经是气喘吁吁,像是拉着一只老黄牛上树一样,累死她了。
气还没喘顺,这个臭男人原本站在地上好好的,结果一个侧身,只见听砰的一声,门被重重的关上了,她被他压在门板上。
接着,她尖叫,“你、你怎么流鼻血了?”他浑身的热气同时也灼伤了她,天知道她这辈子最怕就是见血。
在她四岁那年,她亲眼看着妈妈因为救她,而被卷进车子里,血肉模糊,地上被血染红了。
这一幕,是她一辈子的恶梦,看到血,她总是会想起妈妈因她而死。她痛苦的别过头,不去看他鼻子上的血。
“扶我进浴室别在鬼叫了”,贺耀南不爽的低吼,沈馥静大概是被他的吼声吓住了,反而从恶梦里回神。
终于进了浴室,沈馥静有一种想吐的冲动,只见到身边的男人低哑的说,“往我身上冲冷水我中烈药了。”
“春烈药”,沈馥静从牙缝里颤抖着声音透出这二个字,今晚简直传奇得像小说。她连忙打开水咙,往他身上洒冷水,但是没用,他的鼻子还是血流不止。
她扔下水咙,然后把他抱起来,她怕血,她怕有人再次在她面前血流不息的死掉,“你怎么样?我立即送你去医院。”
她慌了,乱了,害怕了,贺耀南费力的睁开眼睛,一脸白皙而小巧的脸渐渐清晰的影入眼帘,他突然伸手,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下一秒被封住她的唇,疯狂的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