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大军团对阵气势必然不会小,国王军一码的金色盔甲落入了满城的粉红之中,在中央的广场上贝蒂正在和威扬举行着婚礼,牧师祷告,唱诗班还在唱着感恩词。一大片金色的人骑着飞骑从天空整齐降落。
地上的刚才还在祝贺的人群乱成一团,只有宾克伯爵眼睛稳重地坐在人群的最前面,他有想过Z的消息会被国王知道,但是他没有料到的是国王军来的这么快,还是飞骑亲自前来,看来这次国王真的有不杀死Z誓不罢休的架势。
“恭喜您了,伯爵,今天您女儿举行婚礼,我代表国王向您表示祝福!”金骑队的首领放下手里的缰绳,虚伪地向前祝贺。
伯爵不失规矩,谦虚地走上前去, 躬了一礼,“呵呵,真是有失远迎,秦骑将军到来,既然不给我打个招呼,我这连酒席都未提前预备!”
“不急!”被称为秦骑的男人出身落地,巍峨地像悬崖边上的孤松,魏巍之间似乎还有几分云气蕴育他的金肩,在合十的十字领口分明而显耀地挂着红色利剑的金狮纹章,金狮代表着国王的直隶属下,利剑是国王手下最精锐的飞行部队血色十字。正常情况,只有在面对敌国来侵的时候,这一队养精蓄锐的人马才会亲自上阵。
此时这名被伯爵尊称为秦骑的男人手势一挥,背后的那群士兵立刻朝旁边的人流涌去,他们一个个仔细地而敏锐地翻查着周边的人,希望在这群人中能找到Z的所在。
秦骑的做法丝毫不给面子,伯爵虽然大度,但是脸色还是有些不爽,毕竟这是自己闺女的婚礼,这一番搜查感觉跟抄家差不多,“大人,您这是?”
秦骑毫不客气地就地坐上了伯爵刚才的位置,“没什么,顺手抓个人,伯爵,贝蒂小姐婚礼重要,您就不必为我的士兵操心了!”
秦骑眼不转,面不改 ,银灰色的瞳仁直视着台上的位置。
伯爵一挥手,牧师接着先前祝福起来,唱诗班的吟唱声中夹杂着人群的慌乱。
十分钟不到,一名穿着同样的金甲士兵向前在秦骑的耳边汇报。
汇报完后,秦骑依旧眼神不变地问道伯爵,“伯爵,听说您府上可是有几名小小的蟊贼,一个叫欧丁,一个叫昂宾,一个叫宝儿,还有一个…………恩,忘记了,这几个人倒是在哪里?”
伯爵一听噗嗤一乐,“大人,您都说是蟊贼了,既然是蟊贼就应该在蟊贼该待的地方,我怎么会知道他们现在在哪里!”
“您的意思,就是不知道!”
“对,不知道!”
“好,陆义,陆尔,你们带着几个人去伯爵的宅邸,今天宾克家大喜,我们帮他们捉几个蟊贼,也算是送上的贺礼!”
秦骑说话,口带利刃,措辞间他那种目中无人的态度无时不激荡着伯爵的愤怒,不过这口气还是要忍着,以后总有一日自己登上黄金王座的时候,我看看你这小子还傲到哪里去。
伯爵陪着笑脸,“大人,请便!”
宾克家族内部,满园盎然,白楼鼎立,但是在这喜庆的日子里却见不得一个人影,听不到一声呼叫,忙碌之声。
接到命令的血色十字很快涌入了这片豪宅。
一间房间里,欧丁披着黑色的斗篷,拉着同样披着黑色斗篷的Z的手,“好了,他们来了,我们按照开始伯爵的A计划吧!”
房间里四五个人一起套上黑色斗篷,一律将自己的样貌和长相全部隐没在黑色的大斗篷里!
虽然高矮不一,但是如果不扯下来那飘飞的斗篷根本不知道里面的人到底是谁。
欧丁,宝儿,昂宾,哈德,Z,五个人分别向四个方向走去,他们有的拿着扫把,有的推着该换洗的桌布,还有的扛着榔头,他们匆匆行走在走廊之中,更为奇迹的是,现在在走廊里行走的仆人全是这种打扮。
“草木皆兵!”伯爵微笑地摇着自己的脑袋,嘴里乐呵着唱着,眼睛里洋溢着对女儿祝福的微笑。
伯爵的反应,让高傲的秦骑有点怀疑,平日里,他常听人说宾克伯爵的老谋深算,但是位居高座上的他还没有亲自地体会到宾克的手段老练。
匆匆忙忙奔跑于宅邸内的红色十字,他们疑惑地站在原地,这是怎么一个情况,今天不是他们家小姐结婚吗,怎么仆人一个个穿着地像地狱里的冤魂一样,走路飘飘荡荡看不到脚,身体恍恍惚惚好像要随风而逝。
“所有仆人的衣服都是用囚石做的,囚石的特点就是让人体变轻,轻的感觉走路都在飘飘欲仙!”昨夜银烛旁,伯爵是这么告诉欧丁的。
欧丁安心地在一片石砖上清扫着落叶。
红色的页在一片金光中浑然升起,“那边那个扫地,你过来一下!”
欧丁站在原地没动。
“不是让你过来吗?”那穿着金色盔甲的人有点急。
“Z不会说话,你们所有的人也都是哑巴!”欧丁缄口不言,他觉伯爵简直神机妙算。
无奈那金衣人很是愤怒地走了过来,他暴力地扯下了遮盖在欧丁头顶的斗篷。
“啊~”一声尖叫!
“怎么啦?”落在周围的几个血色十字的战士飞了过来。
“ 他,他,他…………”
“你找到那个黑种人了?”
“不,他长得真是太漂亮了,如果我是女人我一定会嫁给他!”
这士兵语音刚落,前来的几个伙伴把他踢到地上狂扁了一顿,“你妈的就不是男人。”
“对,我们血色十字哪个男人不是波法顿的心中的男神,你真对不起你那张纯情盎然的脸!”
“打,打醒他!”
……
欧丁看着几人自己玩地很开心,他自顾自地带上斗篷朝园地更深处扫地。
“哎,那个扫地的,没得到我们的命令,你怎么私自戴上帽子!你给我过来!” 说话的人一挥手又将欧丁的斗篷扯了下来。
就在他又准备再次呵斥的时候,脸色不禁变得恐怖,他无法理解地看着自己垂下去的手臂,“怎么,怎么会,我的手,我的手被囚石给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