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难入睡,但最终还是睡着了。
也许是因为太晚入睡的原因,闹钟根本闹不醒我,最后还是南笙笙把我给摇醒了。
因为睡眠不足,我只感觉晕晕乎乎的很难受,甚至连洗漱的时候,脑子都是昏昏沉沉的。
南笙笙看着我的样子,表情很是担忧。
“你要不,还是别去了吧,你这个状态,不太适合上班。”
听到南笙笙这话,我就来了火气,就连说话也提高了音量。
“不行,我没生病,这个班就必须上,我自己能照顾好我自己。”
看着南笙笙的脸,我叹了一口气,随便在冰箱里拿了个水果就走,就连给南笙笙准备饭菜的时间都没有。
“今天中午我在公司楼下食堂吃饭,你不用帮我准备了。”说完我就关上了门。
开车路上也晕晕乎乎的,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生病了。
可我的身体素质,一向都是很好的啊。
我去了公司,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他们对我的态度好像改变了。
我刚一坐,就感觉有好几个小姑娘的眼睛往我的脸上盯。
不知道这是不是我的错觉,可我确实感觉到有人看着我。
说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我也不能该去问谁,没办法,我就只能埋头去忙着我的工作,一心投入我的工作当中。
工作的时候虽然很忙,但是还是熬到了下班时间。
因为心情不好,我也不想吃饭,就接了几口水饱腹就行。
我趴在工位上,百无聊赖。
人总有那么一段时间,不想努力,也不想工作,甚至连玩的欲 望都没有。
我清楚的知道我该做什么,甚至还能完整的安排我今天一天的工作,可是我就是不想去做。
虽然我知道这些事情不难做,可我就是一点儿也不想做。
我趴在工位上,胳膊枕着我的头,公司里有凉凉的风,还有空调降温,这样很舒服,但我还是睡不着。
我的头很痛,很热,我感觉我自己在冒汗,可是我伸手去摸的时候又没有任何的汗水,这样真的很难受。
正当我迷迷糊糊,昏昏沉沉,甚至不知道我自己到底是清醒还是糊涂的时候,就被他们的说话声给打断了。
“没想到,段组长居然是这样的人。”
“还以为有结果,没想到他居然是个同,这下碎了部门多少姑娘的心啊。”
我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东西,但是感觉,牵扯到我身上,还是这个语气和态度,貌似不是什么好事情。
我想过去了解一下,可是他们一看到我,就开始做自己的事情,我很想问他们,但是他们都对我视而不见。
不仅是女同事,我感觉男同事对我的态度也是不一样的。
我去催他们工作的时候,他们见到我也是一脸的恐惧。
“段怀川,你走开,不要烦我。”
面前的男人对我的态度很糟,对我也是一副避之不及的样子。
我昨天又不是没洗澡,又没有得什么传染病,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刚开始我还忍着脾气去催他们,催了两次以上之后,他们自己也烦了,直接叫我滚。
人的耐心是有限的,一次两次对我有意见就算了,现在甚至连装都不装了,我心里呵呵,脑子里忽然想起南笙笙的话。
为什么要委屈自己,我又不是没人给我兜底。
我退了几步,看着那个男人笑。
“我怎么了,我就是正常催你工作,为什么你对我是这种态度,好歹我也是你的组长。你要是不愿意交的话,我就直接当你不交了,到时候,你就自己跟Andy解释吧。”
我对他笑笑,转身就带着那些已交的文件走了。
男人叫住了我,我以为他是后悔了准备收他的文件,却没有这个男人是咬牙切齿的看我,一脸的厌恶。
“姓段的,我告诉你,你少拿Andy威胁我,我大不了自己交给Andy,交给你,我怕老子清白不保。”
清白不保?我一脸的茫然,我就是催他工作交个文件,怎么就毁了他的清白。
我看着他,看了看我手里的文件,还是没想明白,“什么意思?我什么事都没有干,我怎么就毁你清白了?”
听到我的话,男人呵呵一声,看着我,一脸鄙夷,“你自己做过的事情,你自己心里清楚,又何必在这问我们,装出一副不知情的样子,最恶心的就是你这种人。”
我还是不明白这个男人到底在说什么。
什么我做过的事情,什么我心里清楚,什么装出一副不知情的样子,我做过了什么,我清楚什么,我本来就不知情,我怎么就是装了。
我看着这个男人,越想心里越觉得气,
“你给我说清楚!我段怀川一向行得正,坐的端,我要做过什么我自然会承认,但你好歹把话说清楚,我到底干了什么。”
我指着这个男人,实在是忍不住吼出来了。
被我这么一吼,男人显然有些愣,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了,恢复了自己的镇定,对着我,呵呵一笑。
“怎么了,你这是恼羞成怒想打我嘛?”
我听着男人的话,心里只觉得很气,说实话,我真的很想打他。
可惜,我不能打他。
打架,打输了进医院,打赢了要赔误工费,医疗费,赔偿费,严重甚至要被拘留,丢掉工作,再严重一点,我甚至还要进监狱。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我又不是傻子,这里面的轻重我心里还是清楚的。
一想到这些,我心里就没有那么气了,看着面前的男人,深吸一口气,努力扯出一个笑。
“那你以后都自己交给Andy吧,我也算是减轻了一部分工作量。”
说完我就走了。
我把收起来的文件交给了Andy。
Andy在那忙着处理自己的工作,不过听到我过来了,还是抬眸看了一眼,嗯了一声。
看着Andy的样子,我的心里有点儿沮丧。
生气有什么用,除了自己,好像并没有人在乎,那我生气又有什么意义,为什么现在连生气都没人搭理我。
我刚准备走,就听到身后Andy叫住了我。
“段怀川,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感觉你心情不是很好的样子,是那些小组里的人又惹你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