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欧阳梦微飞奔过去,大声的叫喊。
她整个人都跳跃了起来,双手环抱着霍司庭的脖子,腿还勾着男人的腰身。
为了挡住霍司庭的视线,她的上身几乎都覆盖在了他的脸上。
“哎哟妈呀。”张子步惊掉了下巴,手掩盖着自己的双眼。
虽然没弄明白,具体是怎么回事。但这种情况,他还是非常识趣,连连退步,直到退到看不到主子的地方。
“你干什么?”霍司庭被女人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不悦。
“蛇……”欧阳梦微大脑一片混乱,胡乱的嚷嚷。
她一只手搂着霍司庭的脑袋,另一只手朝着露天楼梯上的两个宝贝儿子挥手示意,让他们俩赶紧躲起来。
为了让儿子看明白她的举动,她还向他们做了一个手势。
母子三人有专门的手势,只有他们自己能看懂。
欧阳梦微让他们先离开霍家,在外面的围墙等她。
欢欢会武功,纵身一跃,跳到了下面的草地。示意弟弟跳下来,他接住他。
乐乐非常信任哥哥,毫不犹豫的跳下,被哥哥成功的接住。
两个小家伙逃也似的从正院的后门跑出去。
“蛇,好大的蛇呀。”欧阳梦微一边叫喊,一边回头张望两个孩子,确定他们已经出去了,她才消停一些。
霍司庭不在任由她胡闹,强行把她从自己的身上攥下来。
“你在这里做什么?”他冷酷的质问她,抬头望向露天楼梯二楼的方向。
这女人来霍家的目的,无非就是冲着他儿子而来。想不到仅仅两天的时间,她就已经寻找到了这里。
“我……迷路了。”欧阳梦微被霍司庭推开,她踉跄的后退几步,身体难受,手将身上的大衣外套脱下来。
“迷路?”霍司庭冷瞪她一眼,低沉的嗓音,咬牙切齿的从齿缝中挤出来。
“对……是迷路。”欧阳梦微再次踉跄着脚步,感觉头重脚轻,脚绊在了花台上,当场摔进了花草丛中。
霍司庭走到楼梯口,就听到了女人倒地的声音。
先是什么蛇,又是迷路,现在还敢跟他装死是吗?
他没有去理会那个女人,抬头准备上楼,却对视上了,那站在楼梯上方的霍雨泽。
霍雨泽穿着灰色的长款大衣,小小的个子站在冬季的寒风中,仅仅是看那么一眼,就足以令人心疼。
“张子步。”霍司庭冷声叫喊。
“三爷,我在呢。”外面的张子步赶紧跑进来。
“带小少爷回房间。”
张子步看了一眼草地里的女人,又看向楼上的小少爷,狗腿的往楼梯上奔跑。
“小少爷,外面风大,我们进去吧。”张子步小心翼翼的哄着霍雨泽。
小家伙不愿意进去,张子步只好强行把他抱进屋中,毕竟他的身体不好,是经受不起这种寒风的。
“起来。”霍司庭踹了踹倒在草地中的女人。
欧阳梦微的身体难受得直哆嗦,没有丝毫力气。
他俯身抓着小女人后背的裙子,如拎物品一般提了起来。
“装什么死?”
她被迫转身,身体软绵绵的扑进霍司庭的怀中。
迷茫的眸子目光落在男人性感的薄唇上,踮起脚尖,双手捧着男人的脸,热情的吻上他的唇。
“欧阳梦微……”霍司庭捏着她的后颈,强行把两人的距离拉开。
“霍亦儒不是想报复我吗?惩罚我吗?现在我……我给你机会报复啊……”
欧阳梦微强势的推开,那被他捏着后颈的手,再次凑近他的脸上。
她的理智彻底被压在脑子里,为了防止男人推开她,张口就咬上霍司庭的脖子。
“嘶……”
“你来霍家是专门找男人的吗?”他任由她咬着自己的脖子,蹲身将她横抱起来,大步流星往一楼的门口走。
脚踹开客厅门,将怀中的女人直接扔在了沙发上。
他们俩像这样的交集,曾经不知道在一起度过了多少个日夜。即使已经分开了四年之久,经过昨天的纠缠,那也再次轻车熟路。
半开着的窗户,吹进一阵阵冬季的寒风。沙发上的女人摔在地板,冷得身子直哆嗦。可骨子里却依旧热得躁动不安。
疯狂的吻交差,男人几乎要吸光女人肺腑的氧气。
深邃的眸光,落在小女人左耳浅浅的牙印,原本强势的举动,转变了几分温柔。温热的唇落在她的耳际……
风掀起了灰色的窗帘,将窗前一棵盆栽小树上的叶子,吹得胡乱的飞舞。
古色古香的客厅,不时就变成了一片凌乱,男女衣物混合在一起,空气中都是暧昧的味道。
欧阳梦微迷糊中耳边似乎有男人的嘶磨,可她却一个字都记不清,他到底都说了些什么。
最初是她强迫强求着他,后来则是她哭着请求他,让他放过她。
何时结束她不知,直到疲惫难受的昏睡,醒来时自己已躺在一张大床上。
空气中弥漫着四年前,那股熟悉的烟草味儿。
窗前男人穿戴整齐,整个人都被上午的阳光笼罩,仿如不染凡尘的天神。
欧阳梦微起身,拿开身上的被子查看身体。
相比那个男人的衣冠楚楚,她就太过狼狈不堪了。
全身都是暧昧过后的痕迹,还是那种用水怎么洗都洗不掉的。
“醒了?”霍司庭转身,手中的烟蒂掉地,灰色的拖鞋踩灭。“欧阳小姐!”
他带着讽刺的口吻,叫了一个称呼。
“你……”欧阳梦微攥着胸前的被子,眼神中泛着一丝惊慌。不过很快,她就掩饰了下去。
是她说了什么胡话吧?自己告诉了他,她的身份?
她可有说欢欢和乐乐的事?
“怎么?看你不乐意,还是想别人一直称呼你为‘宁小姐’?又或者是‘宁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