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前些年因为凌青竹在凌家地位不高,甚至随时有可能被凌家赶出家门,墨瞳就一直没有表露自己的心意。他很清楚,家里是绝对不会允许他娶一个没有根基的女人回家的。
但现在不同了,凌青竹促成了凌氏企业与兴康集团的合作,本人也摇身一变成了凌氏集团投资部的副经理,虽然对墨家来说,凌青竹眼下的地位依旧不够看,但好歹有了一番成绩,所以墨瞳就认为时机成熟,可以示爱了。
而且他坚信,凌青竹不会拒绝自己。
首先自己很帅,其次自己背景很强,再者自己也在不依靠家族的情况下干出了一番事业,凌青竹与自己结婚,绝对是如虎添翼,掌控凌家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只要凌青竹不傻,就决然不会拒绝自己的求爱。
越想越觉得激动的墨瞳,整个人也越发的迫不及待,恨不得下一秒凌青竹就出现在自己面前。
片刻之后,一辆被撞得有些惨烈的林肯轿车缓缓的驶入了酒店,顿时就引起了周围人的好奇。
车子撞成这幅德行,还敢开来丢人现眼?
不过人群中还是有识货的主,他们认出了这辆车是全球限量199辆的林肯,仅仅有钱是买不到这辆车的。嘟怕是墨瞳想要搞到这台车,都要花费很大的功夫。
所以他们对这辆车的主人,倍感好奇。
等到凌青竹与白程渊从车上下来后,现场不少人都惊愕了。
墨瞳也皱起了眉头。
因为他注意到,凌青竹跟那个男人牵着手!
自己心心念念的女神,竟然跟别的男人牵手!
墨璋心底的邪火瞬间就日了出来,当下大踏步的走过去,说道:“青竹,好久不见,不介绍一下吗?”
凌青竹微笑的说道:“你好墨瞳,好久不见你还是这么帅气。这位是我先生,白程渊。
程渊,这位墨先生是我大学时候的学长,念书的时候对我颇多照顾的。”
白程渊伸出手:“你好,初次见面,还请多多关照。”
然而墨瞳井未伸手,他的目光始终落在凌青竹的身上,没有片刻的转移:“你结婚了?”
凌青竹捋了捋头发,”对啊,都结婚一年了。”
“为何我不知道。”墨瞳咬牙说道。
凌青竹说:“我是想通知你的,可是你之前留给我的那个电话已经停机了。”
墨鐘深吸一口气,心里烦躁不已,缓缓将目光转移到白程渊的脸上,问道:“白先生在何处高就?”
白程渊还未说话,一个呱噪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
“他就是一个百无一用的上门女婿罢了。”
说话的人就是凌舟。
他与何沽一同去医院探望了受伤的何深华,后者的伤势并不严重,只是一些擦伤,并未伤筋动骨。但何深华很怕被爷爷还有大哥责骂,所以就让医生把自己的两条腿都打上了石膏,伪装成伤的很重的样子。
等到何沽前来探望,他又把高速路上的事儿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把自己包装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受害者,而那辆林肯才是罪魁祸首。
何沽深知自己弟弟的性格,他说出来的话一般反着听就行。但不管怎么说他也是自己弟弟,是何家的人,被人撞得住院,这笔账若是不讨回来,何家要丢掉不少的脸面!
问清楚了车牌等信息之后,何沽又立刻返回酒店。
那辆车十有八九是来给老爷子祝寿的,到酒店就应该能查到究竟是谁撞了自己弟弟。
刚到酒店,就看到了正在聊天的墨障与白程渊。
凌舟对白程渊可谓是恨之入骨,所以主动开口,告知了白程渊的身份。
何沽则看到了那辆被撞得坑坑洼洼的林肯轿车。
上门女婿四个字,停在墨瞳耳朵里,有种羞辱感。
自己的女神,竟然嫁给了一个上门女婿!
他冷冷一笑,”还真是让人意料不到啊,白先生一表人才,竟然甘心当一个上门女婿,也是让人刮目相看。”
凌舟说:“瞳少爷还不知道吧,此人入赘我凌家一年,整日就知道拖地煮饭,要不然就是买菜洗碗,在商业上没有一丁半点的建树。简直就是我凌家的耻辱!”
何沽已经在酒店门童那儿得到了信息,遂抬手打断了凌舟的话,看着白程渊说道:“那台车是你的?”
白程渊点头。
“好大的胆子!”何沽怒目圆睁,”你撞伤了我弟弟,还敢跑来酒店,简直胆大包天。
凌舟紧跟着说道:“白程渊,你简直目无王法,在高速上飙车还撞伤了何家小少爷,你这样的人根本不配当我凌家的女婿,我一定会把这件事儿上报给爷爷,到时候有你好果子吃何沽说:“他撞伤了我弟弟,自然得交给我们何家来处理。”
凌舟连连点头:“沽少说的是,不管你作出什么决定,我们凌家都不会有意见。”
凌青竹紧紧的抓着白程渊的衣袖,脸色有些发白。
墨暲也只是静静的看着这一切,没有要插手的意思。
何沽拍了拍手,唤来了保镖:“把他给我抓起来,先关着。等到寿宴之后再做决断!”
凌舟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嘴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虽然没能直接”狙击”到凌青竹,但把白程渊收拾了,好歹也能出一口心中恶气。
保镖围了上来,凌青竹赶忙对墨瞳说道:“墨学长,事情不是沽少想的那样,请你帮我说两句话,让我们有一个解释的机会啊。”
墨瞳神情淡溪,说道:“青竹,不是我不帮你,你先生毕竟伤了何家的人,得给人家一个交代嘛。”
“学长,你怎么能这样!”凌青竹很是生气。
墨瞳把目光转向一旁,不在看她。
白程渊倒是不慌不忙,还有心思点了支烟。
一旁的保镖已经虎视眈眈,就等着河洛下达最后的命令。
河洛抬起手,只要他的手落下,这群保镖就会如同饿狼一般扑上去,把白程渊控制住。
“哟,怎么都待在门口不进去?寿宴改成露天了吗?”
一个声音在人群后方传来,众人齐刷刷回头。
只见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迈着矫健的步伐走了过来。
“钟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