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赵辉回来得时候,手里多了一盘东西,他放在白程渊面前,又悄摸摸的说去了。
“这是我从国外带来的好东西,特地拿出来跟兄弟们尝尝。”白程渊拿出一个个像是药丸一样的东西,丢给刘强,又悄摸摸的道:“这个可以治疗咱们男人的难言之隐。”
说到男人的难言之隐,刘强的血液都有些羞涩了,白程渊说的没有错,他确实有难言之隐,不然老婆也不会跟自己闹这么僵。
“这个真的有这么灵?”刘强捏着药丸在手里,想仔细看看,可上面全是英文字母,他倒是认识字母,但字母凑在一起就不认识了。
白程渊拍了拍腰板,自信满满的对刘强道:“你看我院子里的这些妹妹们,各个都带着满足的表情,你以为都是靠钱来维持了?还不是哥哥在床上卖力?”
刘强想起刚才餐桌前坐着的五个各有千秋的漂亮姑娘,不但漂亮还春色满面,不得不佩服白程渊的腰力。
想到这里,刘强拆开包装,没有任何犹豫的吃了一粒,还想拆开第二粒,却被白程渊拦住了。
“一共就十颗,剩下的还要分给兄弟们。”白程渊拿出药丸,示意凌子云拿下去,“就当我给兄弟们的见面礼了。”
刘强手里的兄弟们什么都好,就是有个毛病,爱去风化场所去寻找快乐,一来二去的,身体就亏空了。
所以白程渊给大家的见面礼受到了欢迎,但因为数量有限,只能紧着等级划分,谁的能力强谁吃。
晚上的一个酒宴后,刘强和白程渊的感情在酒桌上真正的建立起来,等酒具结束以后两个人真的像是亲兄弟一般。
这足以说明白程渊的口才非常好,好到自己都相信了这场自己筹划的兄弟情。
送走刘强一行人以后,白程渊才从装醉的状态走出来,坐在院子里一边喝茶,一边看着天空的星星。
“得逞了?”凌子云坐在白程渊身边,不客气的端起茶杯仰头喝下了,“你现在可以了,不用一兵一卒就解决了问题。”
“你觉得谁会花十个亿买我的性命?”白程渊嫌弃的看着凌子云像是喝白开水一般的饮茶,“你真是暴殄天物。”
“你别管谁花十个亿了,你先想想这个刘强蠢成这样,怎么会接到这种任务。”凌子云毫不在意的继续喝着茶,“真搞不懂,现在外面的钱这么容易赚吗?”
“容不容易的,你就别想了,接下来有个大任务要交给你。”白程渊将茶杯放下,认真的看着凌子云,“你去问问冯影,他家里还有多少那种药。”
这也叫大任务?凌子云狠狠的白了一眼白程渊,朝冯影的房间走去。
白程渊喝的差不多了,才从院子里慢慢回去,可他没有回凌青竹的房间,而是在舒萱的门口转了两圈,才鼓足勇气走进去。
自从帮助舒萱成功的逃了回来,又帮她出了气,白程渊还是第一次来看她。
当然,时间上是不对的,白程渊事后反思,不该在深夜来,更不该在酒后来,不过男人犯错不能怪酒。
因为真正醉了的男人,根本干不动任何傻事的。
舒萱对白程渊的到来并没有感到惊奇,其实她一直在等白程渊,她在心里早已酝酿出一个计划,等着白程渊来帮自己斟酌。
女人有的时候显得不好惹,才能不被欺负,而舒萱的计划,就是为了让自己显得不好惹。
“你打算报复胡一歌?”白程渊的醉意并没有被茶压下去,他红着眼睛看到舒萱道:“我已经帮你报复过了,你就安心吧,有什么事儿告诉我,我来帮你解决。”
“我从来都不是靠男人的人,仇只有自己报了,才是真正的解决。”舒萱的口气里全是恨意,“就算你杀了胡一歌,我也要重新将他从坟墓里挖出来,挫骨扬灰。”
白程渊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舒萱,从前只看到她的干练潇洒,却没有想到是这样的恩怨分明、
“其实胡一歌也没有做什么……”白程渊想换个角度劝舒萱,毕竟在他眼里,女人还是保护起来比较安心。
白程渊的话让舒萱的心陡然升起一丝寒意,他居然不懂。
“不管他做了什么,他破坏了我的信任,破坏了我对婚姻的期许,推翻了我之前的信仰,这些就足够他死一百次的了。”舒萱换了口气,面色轻松的说:“我也不会连累你,所以,我想跟你说一声,明天我就搬出去了。”
“你要去哪里?”白程渊的酒醒了一半,但也突然有了勇气抱住舒萱,“你哪里也不许去。”
舒萱没有想到白程渊会做这么大胆的动作,她想要挣脱,可白程渊喝了久,而舒萱也有些累了。
从出事到现在,舒萱已经度过了十几个未眠之夜了,在这期间,除了她自己以外,没有任何人能安慰她,也没有人能安慰的了她。
舒萱的心里那道坎,只有深爱她的和她深爱的人才能抚平。
可惜,按理说深爱舒萱的应该是父母,一个忙着自保,一个忙着黄昏恋,根本没有时间关心舒萱。
而舒萱深爱的人呢,虽然替舒萱出气去了,可舒萱的心里总觉得他并不是因为爱,而是因责任。
这种责任是知恩图报而已,并不是源自爱。
不过自从住进这个四合院,看见除了凌青竹外,其他几个姑娘等待白程渊时的状态,舒萱也知道了她们的心思,心里默默的算着,就算能轮到自己,也差不多到了下辈子了。
而白程渊的下辈子,谁知道是不是已经承诺给了凌青竹,更何况凌青竹现在还怀孕了,而自己呢?
舒萱想到自己,不由的有些自卑了,她是个还未离异的失婚妇女。
想到这里,舒萱挣脱白程渊怀抱的力气又增加了几分,她避开扑面而来的酒气,挣扎道:“凌青竹还在等你回去呢,你别在这里闹。”
“答应我,一定要乖一点。”白程渊的情绪被酒精牵制着,连说出来的话都有些暧昧了。
舒萱被白程渊莫名其妙的关切搞得有些……不过她很快恢复了理智道:“我还没和胡一歌离婚呢,我当然不会轻易做了寡妇,就算要弄死胡一歌,也是在离婚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