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把西山寺庙和尚案甩出去,眼下又遇到查理社的人跟踪,白程渊还没想清楚对策,就听到车子中了一枪。
“我们的车子是带防弹功能的,他们真是白费力气。”凌子云得意的加速。
凌子云开着车左躲右闪的想要甩开后面的车子,谁知道后面的车见白程渊的车带防弹功能,似乎恼羞成怒了,突然加速的朝白程渊的车子狂奔而来。
在你追我赶的间,车子已经快要到西山寺庙山脚下了,前面已经没有路了,眼见对方的车子就要撞上白程渊的车了。
“加速到前面,弃车!”白程渊看着前面的竹林,对凌子云道:“下车以后,你别回头朝寺庙里跑,他们的目标是我,你不要回头?”
“你让我跑?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凌子云没好气的对白程渊道:“就你多此一举,坐稳了,我要漂移了。”
说着,凌子云将车子一百八十度转向,迎着紧追不舍的车子撞过去。
随着一声巨响,凌子云利用惯力,将其中一辆车子挤到路边的河沟里。
“干的漂亮。”白程渊不禁赞叹道:“车技了得啊,以后就请你给凌青竹当司机得了。”
提到凌青竹,凌子云无奈的撇了一眼白程渊道:“那个姐姐要知道你这会儿被追杀,一定又要在家哭了。”
说话间,凌子云又抓住时机将其中的一辆车挤下去了,眼见他正要对最后一辆车下手,车上的左右窗户分别伸出一支枪,对着凌子云的车轮胎一连开了几枪。
白程渊的车子在瞬间爆胎,而凌子云想要控制车子却也来不及了,他快速打方向,想要最后一点动力将车子开进路边的河里。
“在车子掉进河里之前,记得打开车门。”凌子云说着,车子已经掉进水里,在车子入水瞬间,白程渊和凌子云快速打开车门,潜进水底。
案上的最后一辆车子见白程渊的车子落水,在岸上开了几枪,直到子弹耗尽,又观察了半小时,才驾车离开。
潜在水底的白程渊和凌子云早已游出很远,白程渊透过水体,看到那帮追杀自己的人已经驾车离开,才附带着凌子云浮出水面。
水面的空气是新鲜的,确实是暴晒的,白程渊和凌子云有些狼狈的坐在马路边,等待赵辉调派车辆过来。
“我觉得,你是不是该……”凌子云一边晾晒自己的湿衣服,一边试探的问白程渊,“凌域那边,到底要准备多久。”
“快了,我想只要敌人不过分,我也不想太招摇。”白程渊躺在马上路,晒完正面,晒反面。
凌子云想了想,还想说什么又没有说,只看着远处向这边狂奔的车看去,“好像来了,快爬起来吧,让手里的弟兄看到多掉价。”
“我当初进凌域训练的时候,站24小时的马步,尿都尿在裤子里,我都不觉得丢人,这会儿躺马路上就掉价了?”白程渊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还是站起身来道:“人啊,身份一遍,臭毛病就多了。”
回到88号四合院,凌青竹照例是眼里含泪的责备一番,白程渊捧着凌青竹的肚子,仔仔细细的看着,肚子里的婴儿一直闭着眼睛,没有表情也没有什么动作。
“是个凡俗的孩子也好。”白程渊自言自语道。
“什么凡俗,你才俗气呢。”凌青竹一把将白程渊搭在她身上的手打掉道:“孩子的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凌不凡。”
“首先,我是不是该纠正一下孩子的姓?”白程渊将手再次搭在凌青竹的肚子上道:“再次,我现在有点事儿,回来再给你探讨这个话题,最后,孩子的名字是不是有待商榷?”
不等凌青竹抗议,白程渊便钻进了工作室里。
赵辉正独自在工作室里忙活,见白程渊进来,漫不经心的道:“那小子去国外学习去了,学习期间没有别的表现。”
“那小子我放心,倒是你。”白程渊坐在电脑前,看着大屏幕道:“我怎么刚出院就被盯上了,你的工作是怎么做的?”
“还不是你到处勾搭女人的缘故。”赵辉依旧是漫不经心的样子,“我已经调查出来了,查理社是受了红衣澜的指使,而且根据红衣澜最近的动向上看,她今晚还会有行动。”
今晚?白程渊懊恼的闭上眼睛,还真是不给自己任何喘息的空间啊。
不过红衣澜这么做也很容易理解,她好容易怀上的孩子,被白程渊生生打掉了,她可以忍受白程渊不爱她,却不允许白程渊生生的将她的希望打碎。
这么急切的报复是文米粒给红衣澜出的主意,在文米粒看来,在红衣澜这个女人最脆弱的时候,最适合火上浇油了,而文米粒的目的也很明显。
她不够是借着红衣澜的手报复白程渊和凌青竹罢了,当初白程渊答应她,只要在红衣澜的酒水里放流产的药,就能拿到白程渊名下的公司。
文米粒照着做了,结果却什么也没有得到,而凌青竹那边的竞争,自从米珊接手了凌青竹的公司,就一门心思的跟文米粒对着干。
米珊是世家出身,生意场上的事从小都是耳濡目染的,遇上昔日的对手文米粒,自然是全力以赴。
生意上的事情足以让文米粒头疼,这边听说白程渊身上的案子又不了了之,心里更加的郁闷,便激励着红衣澜不断的报复。
红衣澜在京都的人脉是很广的,她的遭遇引起了查理社现社长科特尼的同情,科特尼是英国人,不在华夏法律的管辖范围内,所以做起事情来既疯狂又凶狠。
科特尼的查理社是他的祖父查理老爷子创立的,多年来在京都市杀人放火,没有不敢做的,所以在京都市也自成一派,其他的帮派都很怕他。
再加上查理社一直跟欧洲的地下势力都有联系,更加不理会京都市本土的地下室里,渐渐的在京都也混成老大了。
如今京都老大奉命要杀死白程渊,科特尼第一次出手没有将这个无名小卒当回事儿,但见自己派出去的兄弟们狼狈回来,他才意识到自己轻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