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曹权还比较困难,薛攀还加大了口哨声。
这下,曹权还真感觉奏效了。
唐玉此时心中害羞道:“我待会儿还能用那夜壶吗?”
“难道也在这屋子里?”
“他不会听到吧?还不羞死人!”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曹权又无奈地上了床。
看着曹权躺下,薛攀又放心地睡着,响起了呼噜声。
因为刚刚喝酒喝得多,又有了刚刚薛攀的口哨声,唐玉发现自己也快憋不住了。
鼓起勇气,她说道:“我也尿急!”
曹权立马尴尬起来,这是什么意思,让我给她拿夜壶?
“嗯!”曹权不好回答什么,只能乱应了一句。
唐玉急了,说道:“让我起床啊!”
曹权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挡住了唐玉下床的路。
见曹权愣着,唐玉干脆翻过曹权的身子。
这一翻身滚动,基本就压着曹权的身子下床的,曹权一阵感叹:“她是真急了啊!”
唐玉则顾不住刚刚肌肤相接触的尴尬,直接穿上鞋子就要出去。
在曹权清醒时候,她是不可能在屋子里用夜壶的,和曹权用同一个夜壶她还能过了心理关,但要在屋子被听到声音,唐玉实在是放不下这个脸面。
或许是晚上折腾得太久了,薛攀出奇地没有被声音吵醒,还在大声地打着呼噜。
曹权见机也爬起来,拿上自己的衣服,就要溜走。
拿自己衣服的时候,他又想起唐玉走得急,没穿衣服,大半夜去外面的茅厕容易着凉。
于是,曹权又摸索一阵,拿起唐玉的衣服,追了过去。
唐玉刚刚到茅厕,一阵轻松后,走出来,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豁然是曹权。
她呆住了,他来这里干什么?
刚刚不会是偷看了吧?
“夜里冷,容易着凉!”曹权把衣服递过去。
唐玉心中一暖,知道是自己想岔了!
“没想到他年纪小,还挺会照顾人的!”唐玉心中赞赏道。
随后说了一声:“谢谢!”
接过衣服就穿起来。
等唐玉穿好,曹权说道:“你待会儿回去小声一点,我溜走了,别吵醒攀儿,到时候又要找我!”
唐玉一愣,这就要走了?
突然,她心里有种莫名的伤感,好想留住曹权一样。
但面上,她还是点点头,“嗯嗯”了两声。
看着曹权离去的背影,唐玉叹了一口气:“年龄差距终究是有点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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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权出来后,走到街上,居然发现夜里还有酒馆开着。
殊不知,这酒馆是专门为巡夜的、打更的、有令牌的开的。
曹权好奇地走进去,打算尝试一下这个世界的夜生活,叫来一坛梅子酒,自顾自喝了起来。
还别说,这酒馆的生意好不是没有缘由,那卤菜当真好吃!
梅子酒也甜甜的,十分好喝,酒菜搭配在一起,曹权大快朵颐。
曹权认为,这个世界的酒都没有自己搞出的蒸馏酒度数高,都和米酒一样,是喝不醉自己的。
殊不知,这梅子酒喝着不怎么度数高,但实际已是这个世界度数最高的烧刀子泡的梅子。
一坛下去,曹权已有了醉意。
结账后,他还是清醒的,一路上掏出令牌几次,通过巡逻的兵,回到了曹府。
走进院子,曹权已然醉了,意识有点朦胧,但还认得路。
他径直走向自己的屋子。
胡乱脱掉衣服,倒在床上,扯过被子就睡。
睡梦中,他似乎感觉自己又梦到了李婉儿。
滑腻的肌肤,特棒的身材!
奇怪的是,曹权感觉自己知道自己在梦中!
想到反正是在梦中,曹权大胆起来,不再顾忌!
以前做梦,李婉儿可是不反抗的。
这一次,她居然有了抗拒的神情和动作。
曹权直接祭出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一顿花言巧语。
果然,梦中的女人也是经不起撩的,李婉儿居然沉默了!
那曹权就不客气了,大胆地上下其手。
梦中的李婉儿一阵面红耳赤!
就在曹权忍不住要来真格的时候,李婉儿还是阻止了。
本着精神上对李婉儿的尊重,即使在梦里,曹权还是控制自己不乱来,答应李婉儿不动真格。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都暧昧半天了,梦中的曹权感觉自己忍得有点辛苦!
梦中的李婉儿似乎看出来了状况,红着脸悄悄对曹权说了一句,然后就。。。。。
最后,帮曹权解决后的李婉儿还叮嘱曹权:“不要说出去啊!”
曹权模模糊糊,睡意朦胧回应道:“梦中的事儿,我是不会说的。”
殊不知,这真不是梦中,是现实世界!
只是曹权喝醉了酒,半睡半醒之间糊涂了而已。
而他身边的李婉儿是真的李婉儿,现在可清醒着呢!
李婉儿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这是告诉我,将情感藏在心里,以后可以梦中相会啊!
曹兄弟考虑得比较周到!
李婉儿想着,她一个寡妇,确实不能正大光明地和曹权在一起,贾府现在也待她不错,要改嫁会被戳脊梁骨。
而曹权现在是救民伯了,自己嫁给他,也会影响他的名声,进而影响他的前途。
李婉儿甘心当曹权暗地里的女人!
刚刚,她听到曹权亲口说,终于明白了曹权的心思,曹权是真心喜欢自己的!
此时的她心里美极了!
轻轻抚摸着曹权脸庞,李婉儿幸福地进入了梦乡!
夜里,曹权醒过来,一翻身,抱着李婉儿,瞬间吓了一跳。
他此时确定,床上真的有人!
再回忆一下先前那些断断续续的梦境,曹权发现自己闹了个大乌龙!
他在梦中放纵自己,其实是现实!
但这是谁呢?
仔细分析了一下,曹权背后都出了冷汗,自己怎么能够做出这样的事儿!
怪不得梦中的“她”先抗拒,后又沉默了!
曹权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人是义姐,是秦可卿!
他醉酒中,走错了房间,来到了秦可卿的屋里!
秦可卿一向宠溺他,即使这样了,也没发火,但防住了最后的底线!
现在,只有这么解释,才能说得通!
“唉!”曹权心中叹息,“这可怎么办啊!”
“以后怎么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