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者,他们要动杀手了,我们还是退出去吧,毕竟在没有确切证据前,我们不能随便杀贵妃的人啊,刚刚夺令牌已是大罪,现在再杀人的话就是死罪,还会牵连无辜的亲朋。”红叶师太劝说道。
曹权冷笑一声,说道:“事已至此,管不了那么多了,他们既然找死,我就成全他们!”
“师太不用动手,就让我来吧,出了什么事儿我一力承担!”
“不说他们有嫌疑关押贩卖的人口,就是没有嫌疑,我也杀得,仗着贵妃的势,说打杀就打杀,不知道多少无辜死伤在他们手里!”
“皇亲贵族就了不起吗?就能随意践踏百姓?”
“在我曹权的字典里,没有这个道理!”
见曹权这么坚持,红叶师太咬咬牙,说道:“好!我陪尊者一起,就是刀山火海,也闯得!”
她终于醒悟自己在佛法方面和曹权的差距了,曹权这是没有分别心啊,把皇亲贵族和百姓等同,而自己居然惧怕了权势!
管事儿以为曹权和红叶师太会因为不敢大开杀戒,束手束脚。
谁知道,他们二人比那些护院还杀意十足,不仅没有束手束脚,还大开大合,尤其是曹权简直是一刀一个!
刀刀要害,刀刀毙命,和先前的打法就是两个样儿,不再为这些护院留一条命。
看着自己人一个个倒下,那管事儿的威胁道:“竖子!尔敢!”
“你们可是在贵妃的院子杀人!杀的还是贵妃的护院!”
“这是要造反吗!”
红叶师太听到这话,还顿了顿手。
而曹权听到这呼喊威胁,丝毫没有停手,继续收割着这群人渣的命。
红叶师太见曹权不受影响,立马消灭自己的分别心,也大杀特杀起来。
那管事儿的气得跺脚,又暗叹护院的废物,这么多人居然打不过两个。
当曹权他们处理完护院大汉,管事儿的两腿颤颤,看着一步一步逼近的曹权,发抖的声音问道:“你要干什么?”
他连连歪歪倒倒地后退。
“你别过来!”
当刀架在脖子上,管事儿瘫软在地,可嘴上还在叫嚣:“我是贵妃的人,你不敢……”
曹权冷声道:“我不敢?”
管事儿的终于绷不住了,求饶道:“别杀我!求你别杀我!”
“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三岁幼儿,我不能死啊,我是家里的顶梁柱,我死了他们就没法活了。”
一边说着,管事儿一边流着泪,不知道是装的还是真的。
曹权对这种人丝毫不同情,反问道:“你有家人,那被你们关押的人口,他们没有父母没有家人?”
“你们为他们想过没有?”
“他们的失踪给家庭带来了多大的伤害?”
“甚至有的可能还会因此家破人亡!”
“你都不在乎别人的家庭,就只在乎自己的老母和幼儿?”
“你的老母和幼儿用你得来的不义之财过上奢靡日子,那他们就该承受你的一切罪孽!”
听完曹权的话,红叶师太都觉得有道理,她刚刚还希望曹权为了那老母和幼儿饶过管事儿,但现在,她也觉得管事儿的老母和幼儿不值得可怜!
就在曹权把冰冷的刀举起来的时候,那管事儿的裤裆都湿了。
“住手!”
门外冲进来一群人。
为首的皮甲将领似乎认识曹权,面对曹权说道:“伯爷,还请住手,这里可是贵妃的院子,容不得胡来。”
“我奉命保护城里贵人的产业,这是我兵马司的职责,还望伯爷不要让我为难。”
曹权质问道:“你兵马司的职责就只是保护贵人?”
“不是保护全城的百姓?”
将领一愣,然后说道:“百姓自然也要保护,但是贵人肯定优先。”
“他们在这里干贩卖人口的事儿,你就不管?”曹权反问道。
“伯爷这话可不能乱说,没有证据可是诬陷。”将领回道。
“我诬陷?”曹权冷笑道,“搜一搜不就知道了!”
“这是贵妃的地方,可不能随便搜查。”将领继续狡辩。
看着管事儿那求救的眼神,将领继续劝说曹权,说道:“伯爷还是先把管事儿放过来,由我来交涉询问,如果管事儿说这里有贩卖人口的事儿,我们再行搜查也不迟。”
“你这不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吗?”曹权气笑了,“他不承认你还就不搜了?”
“就因为他的一面之词?”
将领反问:“伯爷难道不是一面之词?”
“既然都是一面之词,这确实让你为难,不如就只留下一个一面之词吧!”曹权眼神凌厉道。
将领瞬间明白曹权要干什么,忙喊:“慢着!”
可还是晚了。
曹权一刀就将那管事儿抹了脖子。
“你!”将领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他没想到曹权居然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杀人,还杀的是贵妃的管事儿。
“现在就只有我的一面之词了,你信与不信?”曹权挑衅道。
“伯爷要一意孤行,那末将就只能履行职责了!”将领示意手下的人围过来。
曹权大喝一声:“慢着!”
“怎么?”将领蔑视道,“伯爷现在后悔了,想要末将放过?”
“你这可是犯了大罪,杀了贵妃的人,我可不敢徇私!”
曹权不屑道:“我还不用你这个小兵施舍放过,你也没有这个资格!”
“本公子只是告诉你,你如果为了这个罪人对我动手,可就说不清了。”
将领笑了,说道:“这有什么说不清的,这么多人都可以作证,是伯爷你杀了贵妃的人。”
“你一口一个贵妃的人,你确定要这么认为?”曹权反问道。
将领突然觉得曹权似乎有什么阴谋,在让自己往里面钻,他不敢应答了,岔开话题问道:“伯爷到底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明确,这里是贵妃的产业和院子不错,但这些该死的人可不一定是贵妃的人。”曹权说道。
将领狐疑道:“那他们是?”
而后他觉得自己不应该被曹权牵着鼻子走,笑着反问道:“难不成他们是你伯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