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若嘉瞪大了眼睛，惊喜道：“这么劲爆！那他们就是一伙的了？她们睡了么？”
沈墨尘脸色微动，这女人问的很直接，但他还是如实点了头。
他的人，跟踪程雪沫发现她离开酒吧后，去买了避孕药。
米若嘉咬了一下嘴唇，似乎在思考什么：“对了，你上次给我的资料，直说程雪沫有一些私下交易，你说如果这些交易给到慕黎夜会怎么样？”
只要程雪沫在一天，对于季宛白来说就始终是个威胁，上次她应该是准备要偷小白的设计，幸好小白及时回去上班给发现了。
有了这些前科，她不得不为季宛白捏一把汗。
“这要看人了，目前她在国内做的事情，并没有侵害慕氏的利益，而且程雪沫一直是个谨慎的人，white的发布会在即，她这个时候应该不会有什么大动作。”
但米若嘉却不那么认为，光是white那个品牌名字就已经很让程雪沫糟心了吧，反正她对程雪沫的印象糟糕极了，总觉得她不安好心，也不会那么容易放弃。
米若嘉闷闷的点头：“哦。”
“如果，你的朋友想拿这些给慕黎夜，意图赶走程雪沫，我可以告诉你，从目前的种种来看，都只不过是程雪沫的私人行为，程雪沫从小身世可怜，据说八岁就跟着家里没日没夜的摆摊赚钱了。”墨尘认真分析道。
初恋对男人的意义不一样，毕竟当初慕黎夜对于程雪沫的离开，耿耿于怀。
他是在提醒米若嘉，不要轻易勾起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怜悯之心，特别是一个他深爱过的女人。
今天的谈话很算正常，沈墨尘对他并没有什么无礼的举动的，居然还白白送给他那么多的后续，她万万也没想到，程雪沫和苏砺远会搞到一起。
离开餐厅以后，米若嘉立即给季宛白打了电话。
季宛白刚才从办公室里出来，她刚刚把六个雏形全都交了上去，后面就是大家一起开会讨论，修改了，她松了一口气。
“小白，上次帮我调查苏砺远和程雪沫的人今天又找我了，他跟我说……”
“等等，我们约个地方吧！”季宛白打断了她，在公司说话总不是那么方便。
“好，那我等你下班。”
下午五点半，米若嘉直接到慕氏楼下去接季宛白，今天慕黎夜又是要加班，所以两人约好各自回家。
两人约好到一家日料店里吃晚饭在，专门要了一个单独的包厢，方便说话。
见面后，米若嘉就将今天沈墨尘告诉他的是事情，原封不动的转述给了季宛白。
“你跟慕黎夜现在关系怎么样？你上次跟我说，你现在正在跟他交往，你是认真的么？”米若嘉关心的问道。
季宛白一愣，她该怎么说呢！
她拿起门前青色茶杯，闷闷的灌了自己一大杯茶：“是真的吧，我想跟他试试。”
“那你是真的喜欢他？那这些东西，咱们要不要交给慕黎夜，虽然她没有做出危害慕氏的事情，可这些事情始终是放不了台面的，一个正常的老板知道自己的员工在外面……”
“可他们不是啊。”季宛白打断。
即使慕黎夜不说，季宛白也能感觉到他对程雪沫的恨意，不是冷漠而是恨，有爱才有恨。
米若嘉嘟囔着：“我觉得也是，而且我前几天查资料，说狐宁在国外曾有自己的服装品牌的，你说她上次要是偷了你的设计方案，拿着它们去卖……”
“可她到底没有得逞，这事我们没有证据，只能以后留个心眼了。”季宛白淡淡道，现在想起程雪沫，她总觉得没那么好受。
米若嘉看着程雪沫丧气的神情，知道她的心里也不好受：“你别这样，那个程雪沫不是跟苏砺远搞在一起么，她跟慕黎夜也许就没什么了。”
“这是真的么？”季宛白总觉得不可思议：“程雪沫怎么看得上苏砺远那种人呢？”
她不觉得程雪沫是放弃慕黎夜了，每次，程雪沫看到慕黎夜的眼神就带着深深的倾慕的和难以言说的悸动，她确幸，程雪沫是爱慕黎夜的。
但米若嘉却像小鸡啄米般的点头：“当然是真的，那个人的情报不会错。”
“也许只是一夜、情？”
“那谁知道！”米若嘉丫头，这丫头关心的事情，怎么都不在点子上呢：“现在先别管程雪沫了，你跟慕黎夜才是大事，你别让那两个搅屎棍再来打扰你们就好了。”
季宛白的眸子沉得更低了，别人谈恋爱，一个前女友已经够烦了，她这还有一个动不得的兄弟，她也没有想到慕黎夜居然会这么有情有义，这么多年就这么纵容着苏砺远的。
而程雪沫……
那个伤害慕黎夜至深的人，慕黎夜当初叫她回来，真的没有一点自己的私心么？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见到的程雪沫就没有的感觉。
她真讨厌现在的自己，像个小女人一样的患得患失。
她总觉得，她跟慕黎夜之间，好像还隔着一些数不清的东西，是程雪沫么？
“对了，嘉嘉，你上次找的什么人查，花了多少钱，还包后续啊？”季宛白好奇的问道。
一般的私家侦探侦探，不是查完就查完了吗，还有这种服务？
说到这个，米若嘉脸上浮上一层神秘的色彩，得意道：“黑门，沈墨尘。”
“什么？”季宛白诧异极了：“我听说，那不是专门收集地下情报的地方么？你怎么会找上他们？”
米若嘉也太厉害了吧，她这次回到江城多久，这么快就认识黑门的人了！
当然，沈墨尘这人，她没听过。
但米若嘉却是一脸的无所谓，她今天中午跟的沈墨尘吃饭的时候，倒是吃的放松，沈墨尘至少对不会再也其他不鬼的意图，这条人脉还有用得上。
她天生精明，这方面的算计，能让她想通很多事情。
“你想想慕黎夜、苏砺远都是些什么人，一般的私家侦探，怎么能查的清那么多恩恩怨怨的，我之前的找的私家侦探，就是跟了苏砺远两条街就被发现了，我这才去找的黑门！”米若嘉道。
之前走的弯路，太浪费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