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吃的奇奇怪怪的,好在结束的时候顾明缜也没做什么纠缠,很干脆的就向两人告辞了。
“那么,伽伽姐,我的提议请你好好考虑一下。”
俊朗的青年笑着说道。
“与其和那些不知道根底的人合作,我还是希望能和你一起做些事情。”
说完,他就笑着朝对方微一颔首,笑眯眯的离开了。
“人都走了,还看什么?”
眼见少女一脸若有所思盯着对方的背影,淡定了一个晚上的男人终于破了功,酸溜溜的开口说道。
温伽嗔怪的瞪了他一眼,那眼神软绵绵的,根本就没有一丁点的威慑力,反而带着些隐隐的情谊。
“我实在想顾明缜的意图啊。”
她简单的解释了一句。
“阿仰,你说,顾明缜知不知道济世堂的股份在你手里?”
“知道怎么样?不知道又怎么样?”
他漫不经心的回了一句,直接出手将少女的面颊转了过来,在上面印了一个吻。
他和宝贝是来度蜜月的,之前遇到袭击就不说了,至少是在他意料中的事情。
可是这个顾明缜,那可完全就是一个不速之客,不但耽误了他们独处的时间,还将伽伽的心思也一并给拐走了!
有什么事情非赶在这个时候说,真是不会看人家眼色!
看来,今天真的很不适合逛街出门,还是回家享受二人世界的好。
两人相携回了别墅,顾人仰去换衣服的时候,温伽已经施施然起身走上了露台。
“伽伽,你去哪里啊?”
顾人仰站起身,没有系好的睡袍一下子散了开来,若隐若现的分外性感。
他快走几步跟上去,想要把她给抓回来。
“我去看看风景,这岛上的海景真漂亮。”
温伽大声的回答,脚下的速度却是出奇的快速,一开门就像只被追逐的兔子一样的溜走了。
顾大少冷不防被她甩在了身后,就算身手再利落,也难免抓了个空。
“宝贝,我陪你一起啊。刚才被那小子搅和的都没吃饱,你怎么也不心疼一下你老公啊。”
她分明就是故意的!
害怕自己问顾明缜的事情,所以索性就先躲了!
等他逮到她,绝对不要再心软,一定要折腾的她哭都哭不出来!
温伽走上顶楼的露台。
这里是郊区的别墅,占地广大建筑稀疏,没有过多的灯光污染。
头顶之上是漫天的星斗,闪烁着万千年前的光芒,她站在这里,忽然觉得自己分外的渺小。
她记得小时候,爸爸也带她看过星星。那一颗一颗的星座她还记得不少,只是给她讲故事的人再也找不到了。
身后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
温伽没有回头,下一刻就被一双有力的臂膀勾到了熟悉的怀抱中。
男人炽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腮边,带着满满的暧昧和诱惑。
“敢跑?嗯?”
他带着暗示意味的抚摸着她纤细腰肢,温热的手掌像是带着电流一样……
温伽转过身,伸出自己纤细的手臂揽住了男人的脖子,大大的猫眼中波光流转,妩媚诱惑的不可思议。
“我为什么不跑啊?”
“不跑……就会被大灰狼追上吃掉的。”
那声音娇娇软软的,尾音还微微打着旋,像是一只小猫爪子一样,在男人的心中微微的抓了一下,抓的人心痒痒的。
这简直就是赤果果的勾引!
顾人仰倒吸了一口气,只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朝着某处聚集了过去。
“伽伽,大灰狼跟你谈个条件好不好。”
男人的声音异常的嘶哑,眼中灼灼的几乎带着火光,他现在真是无比的渴望着她,恨不得立刻就将她吞到肚子里,和血肉融化在一起,再也不分开。
“大灰狼满足你一个愿望,你也让大灰狼吃一顿饱饭吧。”
她眼珠转了转,忽然伸手推开了他的禁锢,咯咯笑着跑开。
“你想吃什么?炒饭还汤面,饺子包子年糕都没问题哦。”
到嘴的兔子又跑了,只留下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男人眼底的神色沉了沉,勾着唇在后面慢慢地走,一点也没有了刚才那如狼似虎的样子。
这里是他的地盘,她还能逃到哪里去?
进了客厅,却看见她拿着一杯牛奶正在往嘴里灌。
她看到他微微敞开的领口,忍不住一下子就喷了出来,差点没把自己给呛死。
“顾人仰,你这么穿好像是个大叔啊!”
她笑着说道。
“大叔?”
男人的脸微微的僵了一下。
“你竟然叫我大叔?”
他伸手出去,在少女细嫩的脸颊上扯了一下,语调中带着说不出的危险。
她这个样子,嘴边还带着白色的牛奶沫沫,看上去越发的引人遐想。
可惜温伽丝毫没有感受到危机的降临。她眼珠转了转,很理直气壮的说道。
“叫你大叔没什么错的啊,你比我大那么多,不是大叔是什么?”
“大叔要注意保养,要是把自己的身体都透支干净了,那将来就要遭罪的!”
“遭什么罪?我今天就让你遭遭罪。”
说着,他就一把拉过少女的腰肢,将她整个人都抗在了肩膀上,直接向着卧室的方向走去。
“呀,大叔你这个变态!你放我下来啊!”
温伽被他忽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
她使劲的拍打着他宽大的背部,惊叫着要他把自己放下来。
太丢人了啊!他的手还搭在她挺翘上,简直不能意思更明确!
顾人仰丝毫不准备掩饰自己的意图。
“大叔就是变态,大叔看到你和小鲜肉坐在一起就一股火,要是不给自己正正名我可不是要被抛弃了么!”
“伽伽,那种毛头小子有什么好,姜还是老的辣。”
“不过咱们可以试试玻璃花房,那边的玻璃从外面看不见,又刺激又温暖,我看那里你肯定喜欢……”
“你放开我!我才没有,大叔你太不要脸了!”
温伽的脸红红的,忍不住低低的叫了一声。
话还没说完,他就将她压在了柔软的大沙发上,放纵自己胡天胡地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