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柚浑浑噩噩的被赵老板扶着进了酒店的一个房间,佐柚有一张妩媚的脸蛋,赵老板早就对她垂涎已久,扶着她上了床,就开始解她 身上的衣服。
佐柚正在发烧,身上有些烫,赵老板先是被惊疑了一下,但紧跟着发笑,他可不在乎佐柚有没有发烧,死活跟他没关系。
佐柚完全陷入到了昏迷中,对外界的危险毫无察觉,不过就在赵老板解她衣服的时候,她忽然感到了一丝寒冷,无意识的咳嗽了一声。
她晚上喝了不少的酒,胃部本来就有问题,咳嗽带着一口浓血直接喷了出来。
正低着头急不可耐解衣服的赵老板没有躲开,被一口浓血喷在了脸上,吓得他大叫了一声,用手一抹,满手的血腥,这更是让他害怕。
佐柚吐完了一口浓血,无意识的再次闭上了眼睛。
赵老板发现她的喉咙还在滚动,仿佛下一刻还可能会喷出一口浓血。
赵老板暗暗骂了一声,闻着脸上的血腥味一阵恶心,什么心情也没有了,去洗手间反复把脸上搓洗了几遍,气冲冲的就出了房间。
“老赵,佐柚的味道怎么样?”在走廊的拐角,周芷茹在等着赵老板,见他这么快出来了,先是暗嘲赵老板的身体不行,接着把手伸了过去,“拍的视频呢?给我,我要好好欣赏下佐柚的身体!”
赵老板重哼了一声,“芷茹,佐柚根本就有病,我根本就没有碰她!”
他把刚才佐柚喷了他一脸血的事情告诉了周芷茹。
周芷茹惊讶之余,赶紧道:“老赵,你不用害怕,她只不过是感冒了。尤物就在床上,你怎么能不为所动呢!”
赵老板不悦道:“我是喜欢佐柚的脸蛋和身体,但不是饥不择食,感冒怎么会吐血?我别再被她给传染了!”
说完,他就气哼哼的走了。
周芷茹盯着他的背影暗暗大骂,真是个怂货,否则现在佐柚的好戏已经被拍成了视频。
虽然赵老板没有和佐柚做成,但是周芷茹可不想就这样放过佐柚,她要让佐柚声名狼藉,成为无数人唾弃的对象。
她悄悄的进了佐柚的房间里,佐柚还在床上昏睡着,她拍了拍她的脸蛋,佐柚一直没有醒来,她冷笑了一声,“我亲爱的柚子,这一切都不怪我,怪只怪你抢了我的男人!”
说完,她拿起电话打了出去,“给我找几个身强力壮的男人送过来!”
这是她给佐柚准备的。
打完了电话,她又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房间。
她并没有发现,此刻床上的佐柚微微眼皮动了一下,又过了几秒钟,佐柚吃力的从床上爬了起来。
她眼睛里出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震惊。
原来周芷茹早就什么都知道了!
在赵老板和周芷茹在外面谈话的时候,佐柚就偷偷扶着墙出去了,她听到了两个人的对话。
尽管如此,她还不太相信周芷茹是这样的人,她不知道周芷茹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现在她全都明白了!
她和傅隽的事情,她早就知道了。
她没想到周芷茹的心机这般深,表面上对她大方温和,却是暗藏祸心,今晚甚至想让赵老板糟蹋她,赵老板被她一口浓血吓跑了,而她还是不肯放过她。
周芷茹在外面等到了三四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她满意的点头,接着领着他们去了佐柚的病房。
“一会把她给我伺候好了,记得一定要拍视频,我要她的样子被拍的很清楚。”
在进房间门的时候,周芷茹不忘叮嘱身边的这三四个男人。
进了房间,佐柚依然躺在床上。
周芷茹暗暗发笑,在床边喊了佐柚两声,根本就没有反应,她朝着身后蠢蠢欲动的几个男人示意了一下,“现在可以开始了!”
眼看着几个男人就要对佐柚图谋不轨,就在这个时候,门外响起了门铃声。
周芷茹瞬间警惕,朝着几个男人示意了一眼,让他们别妄动,随后就去把房门打开了。
身姿挺拔如松的男人站在门外,高档的手工西装,腕表流光闪动,浑身都带着矜贵之气,那双眼眸沉稳而幽深,只是一个抬眸就让人望而生畏。
周芷茹万万没想到竟然是傅隽来了。
傅隽也没有料到周芷茹在房间里,他的目光朝着房间里看去,正好看到了躺在床上的佐柚。
“傅隽,你怎么来了?”周芷茹快速调整好自己的心态。
傅隽语气沉稳道:“我来找佐柚!”
周芷茹的爱在傅隽面前很卑微,就哪怕傅隽当着她的面找其他的女人,她也不敢去追问。
“柚子感冒了,我找朋友想把她送去医院。”周芷茹完美解释了房间里的那三四个男人,一副忧心忡忡的看着佐柚,接着扭头,“傅隽,你先回去吧,我会照顾好佐柚!”
一声轻咳。
佐柚在这个时候睁开了眼睛,她发消息把傅隽给叫了过来,现在傅隽来了,她不能再装睡了,否则傅隽真的走了,她可能还要遭到周芷茹的迫害。
傅隽迈步走到了佐柚的床边。
“阿隽,我身上有些难受,带我离开。”
佐柚的这声阿隽,让周芷茹很惊讶,接着眼底阴霾,这个小贱人竟然当着她的面给她的未婚夫叫这么亲密的称呼。
傅隽倒是很平静,弯腰从容不迫的把佐柚从床上横抱起来。
佐柚下意识的伸手勾在了傅隽的脖子上,脸庞贴在了他的肩膀上。
周芷茹顿时眼睛爆射出熊熊妒火,虽然她和傅隽已经定亲了,可是他们之间还没有这般亲密的举动。
“阿隽,对不起,我原本想从医院出来就去找你的,可是社长要我去陪一个客户喝酒,我被劝着喝多了……”
佐柚迷迷糊糊的在傅隽的怀里说道。
傅隽的目光猛然看去了周芷茹,“你明知道她生病了还让她喝酒?”
周芷茹解释的语无伦次,“不是的,是柚子之前负责的一个客户,是这个客户点名要让佐柚陪他喝酒,跟我没有关系。”
傅隽冷冷道:“记住你开的是杂志社,不是夜总会!你的员工是记者,不是san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