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雅淡然一笑,“是会跟申宗昊结婚,是一个怀了他孩子的女人。”她起身向屋里走去,不想把谈话再继续下去,想去看看申宗昊。
也许她能这样看着他的日子真的不多,没几天,也许明天那些人就会追来,而她要被迫和他结束这个约定,“就当”。
小可在她的背后大声喊,“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不可以让,当时幸福一定不可以让。”
苏雅走进房门里去,淡淡笑了,只是胸臆里升腾起的是一股悲伤,冲的她整个胸臆都在酸涩闷疼。
苏雅走进卧房,申宗昊已经洗澡出来,他小心的弄着他身上的绷带,苏雅走过去帮他,小心的把被水弄湿的地方换下来,又给他上了新的药。
申宗昊转过身来拥住苏雅说,“还记得当初吗?你就是这样为我上药,还每次因为我的伤口哭。那时候我的伤可是都是鼻青脸肿,没有现在的这次重,你怎么不哭啦?”
“你很想看我哭吗?”
“嗯,那样我就可以有理由吻你啦。”
申宗昊的额头亲昵的抵住了苏雅的额头,两个人情意绵绵,窗户外小蛇妖又一次黯然的隐没了身形,让自己一个人躲进角落里去偷偷的心在哭。
月光悄无声息的撒进了窗帘,银白的一片,申宗昊抵着苏雅的额头,两个人都现在甜蜜的回忆之中,那个时候他们还没有仇恨,苏雅也还是校园中的娇娇公主,苏家光芒璀璨的大小姐。
她走过之处皆有羡慕嫉妒的目光,还有男生追逐的目光。
申宗昊就每天甜蜜的跟她在一起,情到深处两个人会额头低着额头的秀幸福,在校园栀子花树下,那一抹金灿灿的阳光照在他们身上总是那么唯美的让人想永恒的把他们留在相框里。
苏雅说,“还记得吗?你那件白衬衣。”
申宗昊点头,仿佛他的少年,从十六岁开始就总是一件白衬衣,因为苏雅在他十六岁的生日送了他白衬衣。他就知道自己穿白衬衣好看。
其实别人看好不好看都无所谓了,只要苏雅看好看。
申宗昊笑着说,“你为那个白衬衣打了我脑袋上一个包。”
“为什么?”苏雅故意的装不知道。
“因为是你送我的白衬衣,在我十六岁的生日,而我在第一次穿的时候就污上了墨水,会洗也洗不掉。”
“哈哈……”苏雅笑起来,她就一个文具盒砸过去,砸在了申宗昊的脑袋上,砸了他一个包。
她当时只恨那文具盒怎么就那么硬,怎么就是铁做的,它当时要是豆腐做的该多好,申宗昊的头上就不会被她砸起一个包。
苏雅哈哈的笑着,申宗昊又吻住了她的唇。
“唔——”她来不及挣扎,他的舌已经探入她的口腔之中,“还记得吗?这叫舌吻。”
他的舌一点一点灵活的挑逗着她的舌,他的舌柔滑冰冷,口津湿润,有淡淡的薄荷清香,让她一顷刻沉沦。
小院门外忽然传来嘈杂之声,人声鼎沸,像是万马奔腾,哦,不,是万车奔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