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助的孩子跪在地上,求我把她接回家。
可她不仅用我的东西,花我的钱,还勾引我的老公。
离婚时,我要求丈夫净身出户,分文不留。
却没承想被他们合伙骗到天台,伸手一推……
重活一世,我回到她刚进家门的第一天。
1
门铃响起,老公李成刚急不可耐地去开门。
我资助的女孩苏宁宁拎着大包小包站在门口,朝李成刚娇羞一笑。
我坐在沙发上冷笑。
原来这对狗男女早就勾搭在一起了。
难为我上一世被猪油蒙心,一直觉得苏宁宁可怜,对她无限纵容,最终丧失生命。
“阿姨好。”苏宁宁面色红润地站在我面前朝我问好。
看来这些年她用我的钱生活得很滋润。
“嗯,去休息吧,房间已经收拾好了。”我朝她轻轻点头。
这一世,我打算把这对狗男女狠狠踩进泥土里,永无翻身的可能。
李成刚屁颠屁颠地跟在苏宁宁身后,转头对我说:“老婆,我去帮忙整理。”
随着房门关闭的“咔哒”声,我的脸色顿时冷下来。
一个月前,苏宁宁唯一的亲人奶奶去世后,我和李成刚驱车几百公里去看她。
她跪在地上泣不成声,拉着我的裤脚求我收留她。
我于心不忍,怜惜地抱住她答应了。
我和李成刚在苏宁宁家里待了二十多天,两人应该是在那段时间暗通款曲的。看来,是丝毫不顾及苏宁宁刚去世的奶奶啊。
“阿姨,喝茶。”一通忙活收拾完行李后,苏宁宁给我泡了杯茶。
我看着上面漂的唾沫星子,眼眸阴暗了许多。
“谢谢宁宁,阿姨不渴,你喝吧。”
“可是阿姨,这是我特意为你泡的,还加了从老家拿的红枣。”苏宁宁故作委屈状。
李成刚倚靠在沙发上大大咧咧,“老婆,人家宁宁一片好心给你泡茶,你好赖喝两口。”
我看着靠我的钱生活的男人,轻声一笑,“那你替我喝。”
2
“宁宁给你倒的茶,我喝算怎么回事。”李成刚显然知道茶里有吐的唾沫,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我把玩着手指,好整以暇地看着李成刚。“要么你现在喝,要么我停了你的卡,你自己选一个。”
“还有,”我瞥了眼苏宁宁,“我永远是这个家的主人,所以我不想做的事情谁也强迫不来,任!何!事!”
“你抽什么风,不就喝口茶,要你的命了吗?!”听到我要停他的卡,李成刚急切地站起来。
“喝或者不喝,你自己看着办。”
这一世我对李成刚已经没有前世的感情和耐心,所以也比往常心狠许多。
苏宁宁眼眶红了,作势要端起杯子,“阿姨,你们不要吵了,我喝好了。”
嘴上说着,桌中的杯子却推得更远了些。
李成刚骂了一句“艹”,伸手端起水杯,仰头一饮而尽。
果然护小三心切啊!
不过看似豪迈的气势,紧握的双手还是出卖了他。
任是谁也不想喝上一杯带有浓痰的茶吧。
杯子被李成刚重重地放在茶几上,我满意地转身去卧室休息。
接下来会有很多精彩的时刻,我得养精蓄锐,才能更好地享受欢愉。
深夜我起床去卫生间,看到苏宁宁房间的灯还亮着,刚走近就听见苏宁宁娇滴滴的声音。
“成刚哥,你说黄脸婆不会发现咱俩有什么了吧?今天她和以前完全不一样。”
李成刚在苏宁宁的脸上吧唧一口,“放心,她迟钝得像只猪,而且一门心思扑在工作上,根本不可能发现。”
“再说了,咱俩每次都特别小心,上一次还是在你奶奶停棺的旁边做的,谁能发现?”
“还是成刚哥聪明,那你以后可要护着我,不能被黄脸婆欺负了。”苏宁宁粉拳捶上李成刚胸口。
李成刚一把握住苏宁宁的手,眼里尽是欲望,“哥什么时候没护着你,今天那口痰还卡在嗓子眼,你可得好好安慰下哥。”
说着欺身上去,接着便是一片旖旎。
两个畜生,在苏宁宁奶奶的棺材前做这种龌龊事,也不怕天打雷劈。
3
纵使重活一世,做好充足的心理准备。
可真真切切地听到他俩的谈话,我还是浑身颤抖地握紧拳头。
我是企业的高管,与李成刚是经人介绍认识。
婚前他给我展现出阳光爱运动,上进努力的形象。
婚后却原形毕露,不上班、不思进取,每天只知道向我讨要生活费,窝在家里打游戏。
我俩结婚多年都没有孩子,去医院一查才知道我没有生育能力。
出于对他的愧疚,我也就默许他的行为,每个月给他一万块钱生活费,还帮他还了很多赌债,替他父母买了套房养老。
他以我工作繁忙,不想打扰我为由,五年前我们开始分居。
没想到,眼前人终究养不熟。
接下来几天,我都按时上下班,帮苏宁宁找学校。
一切正常地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苏宁宁每天穿着暴露的小吊带和超短裤,在李成刚面前不停晃悠。
好几次,我都看见李成刚如狼似虎的眼神死死盯着苏宁宁美好曼妙的身体,不断吞咽的口水赤裸裸地出卖了他的男性荷尔蒙。
很快,有一家高中愿意留下苏宁宁,迅速办理了入学手续。
入学前的摸底考,苏宁宁考得一塌糊涂,排名垫底。
我趁机扣了她所有的零花钱,并嘱咐她:“下次考得好,我再奖励。”
苏宁宁之前花钱大手大脚,我不相信她会努力学习,更不相信她会傻乎乎地限制自己的消费,她一定会自己想办法。
而我,坐收渔翁之利就好。
趁着他们两人都不在家的空档,我给每个房间都装上了隐蔽的摄像头。
我还给苏宁宁买了最新款的智能手机,找人做了一套新系统植入。
这样我不仅能看到苏宁宁的聊天记录和通话记录,而且能追踪到她的定位。
好戏,正式开场了。
4
这天,我会议资料忘带,急忙赶回家去取,却发现怎么也打不开门。
我听见里面慌乱的动静,敲着门问:“宁宁你在家对吗?给阿姨开下门。”
“哦……阿姨你等会,我……我穿件衣服。”
约莫十分钟,苏宁宁披头散发的打开门,眼神不自然的躲避。
“阿姨,你……你怎么回来了?”
我心中疑惑,“你怎么没去上学?”
“我……今天肚子疼,请假休息下,刚才我躺床上起不来,所以开门晚了。”
我急着开会,找到资料就匆匆走了。会议结束后,我打开了手机看监控。
原来之前她在试穿我的衣服,用我的化妆品。
一件一件穿到身上后,对着镜子拍照。
听见敲门声,苏宁宁急忙想把衣服脱下来,却不小心撕烂了裙摆。
衣服胡乱塞到衣柜后,她又去洗手间把脸上的妆洗下来,这才来开门。
下班后我回屋拉开衣柜,果然不见那条裙子。
苏宁宁鬼鬼祟祟地靠在门框上,心虚地问:“阿姨,你在找什么?”
我佯装着急,“宁宁,你看到一条绿色的裙子了吗?过两天晚宴上我要穿的。”
“啊……没……没看见,是不是放哪儿,你忘了。”苏宁宁支支吾吾。
“不可能,那条裙子五万多,平时我都舍不得穿,好好地挂在柜子里,怎么会丢了呢?”
正巧李成刚打牌回来,听到我这句话,不耐烦地挥挥手。
“一条破裙子,丢就丢了吧,我今儿个手气好,赢了好几千,晚上咱下馆子去。”
不是他的钱,果然不心疼。
我叹口气,“是不是家里进贼了,还是报警吧,这已经够立案金额了。”
苏宁宁顿时慌了,“不能报警!”
5
我不解地看向她,她的额头已经沁出细汗。
再三思考下,她红着眼说:“阿姨,对……对不起,我不小心把衣服弄破了。”
“哦?那衣服呢?”
“我扔到垃圾桶了。”她怯懦地低下头。
“苏宁宁,你知道这件衣服多少钱吗?你赔得起吗?”
她猛然抬头,大概没想到我会说出“赔”这个字。
“好了老婆,宁宁也不是故意的,都是一家人,算了。”李成刚出来打哈哈。
我摇摇头,“性质不一样,我的裙子在衣柜里,你怎么会不小心弄破呢?”
“我……我今天收拾房间,看这条裙子好看,就……就试了一下。”
“所以今天早上我回来的时候,你根本不是肚子疼,而是在试我的衣服?”我双手环胸问她。
“我……”苏宁宁嗫嚅着嘴唇说不出话,求救的眼神投向李成刚。
李成刚刚要开口就被我打断,“这条裙子你赔吧,按五万块钱算,你是给我写欠条还是有其他什么办法?”
“我会还上的,我写欠条。”苏宁宁涨红了脸。
拿上五万块钱的欠条,我愉快地挽上李成刚的胳膊,“那我们现在去下馆子庆祝吧。”
旁边的两人脸色白了青,青了又白,看了好不痛快。
我高估了李成刚对苏宁宁的爱,也低估了他对钱的重视。
苏宁宁找他要钱无果,被一句“我也没钱”打发后,去酒吧做了卖酒小妹。
6
我也能想通,毕竟除了学费书费和每天20元的伙食费以外,我断了她所有的花销。
而她抽烟喝酒,请同学吃饭之类的钱,就需要她自己去挣了。
苏宁宁对我谎称在学校学习,晚上放学后去酒吧上班,殊不知我已经跟了她好几天。
她穿着性感的超短裙女仆装,流连在各个猥琐的客人之间。
而我,从她的脸上竟也慢慢看出来她很享受这种感觉。
也对,相较于李成刚吃软饭的无能,以及对别人抠搜的性格,当然是酒吧里出手阔绰的有钱男人更能吸引苏宁宁的虚荣心。
我就这样跟了苏宁宁几天,直到看见她和一个大肚油腻男搂搂抱抱地进了一家宾馆。
从那天起,苏宁宁对李成刚的态度完全冷淡下来。
通过监控,我看到李成刚好几次找苏宁宁求欢,都被以各种理由推开。
渐渐地,李成刚没了耐心,撕开她的裙子准备强行发生关系。
没想到在苏宁宁的胸口发现大量暧昧的吻痕,李成刚怒不可遏地扇了她两个耳光。
“贱人!你被谁上了?”
“说话!老子砍死他!”
苏宁宁被打得头偏到一旁,嘴里都是血水,吐出一口血水大声喊:“李成刚你疯了,你竟然敢打我!”
“老子打的就是你这个贱货,老子还要掐死你!”说着李成刚双手瞬间上移,死死掐住苏宁宁的脖子。
苏宁宁口腔里的空气被掠夺,脸色涨得跟猪肝一样,双腿无力地乱蹬。
“说不说!”李成刚明显上头了,眼底的猩红肉眼可见。
“咳咳……我……我说……咳咳……”
听到这句话,李成刚终于松开了手,两人都气喘吁吁地倒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