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朗和咖啡咖娜安排在暖春阁的另外一个厢房睡,平川牛顿则是和戈米赢住戈米赢原来住的房间。正刚刚睡下的戈米赢和平川牛顿就被一阵敲门声给吵醒,来敲门的不是别人正是阿朗,敲门的声音都比不上阿朗在外面叫戈米赢的声音大,无奈之下戈米赢和平川牛顿只好起来。
还以为阿朗有什么事呢?没想到阿朗就因为枕头太大害她睡不着,所以才跑过来这里想问戈米赢有小点的枕头没?戈米赢无语起来,没想到阿朗会对睡觉的枕头有那么高要求,一看时间也晚了不好叫叶儿起来,就翻箱倒柜的和平川牛顿给阿朗找起来,结果就是没枕头阿朗只好作罢回去了。
好不容易刚从帮阿朗找枕头的情绪状态调好没想到阿朗又来敲门,戈米赢也只好开门,平川牛顿心想阿朗肯定不是来找自己的所以就假寐不起来。看着精神抖擞的阿朗戈米赢都觉得没什么气力说话,还是因为枕头的事,戈米赢不知道该怎么说阿朗了?只好说全暖春阁或者整个皇宫都没阿朗需要的小枕头阿朗这才甘心的回去了。
戈米赢心想阿朗肯定这次回去肯定不回来来了,哪想刚躺下被子刚暖和敲门如影随形的又来。戈米赢心想这回我也学平川牛顿假寐肯定能*走阿朗,随想阿朗见没开门还有戈米赢和平川牛顿听不见,敲得叫得更起兴了没办法了戈米赢只好开门,这次倒不是因为枕头的事,当阿朗说旁边有个人睡有点不适合睡不着,戈米赢心想这是老天干嘛不来个闪电劈了自己也好啊!这什么事?苦口婆心的劝说阿朗睡就适应了,不然怎么晚也不想麻烦再给阿朗准备间房。
反反复复的几次让戈米赢和平川牛顿都没睡什么好觉,所以迷迷糊糊累了才睡过去。又是敲门声又是阿朗,戈米赢一看天都亮了阿朗又来做什么?不明白起来还没睡够呢?都是阿朗造成的,本来还想来个自然醒没想到偏偏来破坏的还是阿朗。给阿朗开门的戈米赢眼睛都懒得看阿朗,低垂着头瞌睡不停的眼皮就等阿朗说完了事。
“戈米赢,你怎么没精打采的,怎么了?”
一听阿朗还好意思问自己为什么没精打采的,戈米赢真是哭笑不得,就是你三番两次的打扰才导致这样的结果你才问为什么,这不是明知故问啊!不过戈米赢也知道是阿朗的个性使然所以就算了,答道:“没什么,你来又是为了什么事?说完戈米赢心想总不可能是关于睡觉的事吧。
“哦,没什么就好,事,什么事啊?”阿朗不明白起来,戈米赢到底要叫自己说什么事,哦,好像记不起来了。
不会吧,本来戈米赢一听阿朗没说是关于睡觉的事更暗自放心下来,哪想这阿朗真是忘性够大的没,还问自己什么事?应该是我问你才怪,来敲门还问开门的人有什么事,这不本末倒置吗?幸好没什么心情现在,不然真要好好说阿朗一番不可。
“哦,我想起来了。就是你们都没起来,我一个人很无聊,就这走走那逛逛的,你知道我听到什么?”阿朗还一副神秘的左往右看的不停。
“哦,一定是大事,你快说吧。”戈米赢一看阿朗这副表情就想笑幸好忍住了,不过还是佩服阿朗的好让她赶紧说完好走,自己还想来个回笼觉舒舒服服睡个够。
“刚我就听到一个侍卫还是将军什么,反正就穿铠甲的,跑去和娘娘说什么南那边叛乱。”
“哦,没事了吧。那你去玩吧,我还想睡一会。不准再敲门叫我哦”戈米赢一听阿朗说完也不管阿朗是什么反应就直接说然后关门去睡觉去了,还以为什么事呢?这么神秘不就那个什么南的地方有人造反叛乱的吗?再说这也不关自己的事爱造反就造反,现在最重要的是想睡个踏实觉才是最重要的。
真没趣啊!本来阿朗还想说些什么,哪想戈米赢就这样关门了,还叫自己不打扰他,他怎么了?还以为听到很重要的消息呢!没想戈米赢对这都不敢兴趣什么的,算了还是去逛逛吧。
刚躺下没多久的戈米赢突然联想起阿朗的话,那个什么南的不会是时光仪来的时候降落的那个地方吧。是又怎么样?戈米赢心想这好像也与自己没什么关系,管他那么多干嘛?不过一想起这戈米赢好像睡意全无了,还有昨天晚上那乌压压的乌云来了又没下一滴雨得莫名就走,莫名就和今天的事有关,戈米赢想到这再也躺不住了赶紧起来。
“米赢,怎么不睡了?”戈米赢躺下又起来惊扰到了平川牛顿,平川牛顿还是觉得睡得不够,都怪这阿朗,刚才的阿朗来自己也有听到,一看戈米赢好像不睡了就睡眼惺忪的问戈米赢。
“你睡吧,我不睡了。”戈米赢一看反正自己也睡不着干脆起来吧,不然留在这里肯定会影响牛顿碗的。
该不该找姐姐问一问,戈米赢想了想还是不知道该不该问?不然等会姐姐要是问自己怎么知道这事的?为什么那么关心?自己又该怎么说?这倒还是其次的,关键问题好像这些事和自己并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啊!可自己为什么老是预感好像会和自己有关系,或者会波及到自己似的。
这种感觉真的不太好,可戈米赢一下子好像也说不出为什么,坐在石桌那苦思冥想的就是没什么头绪。今天的天倒是格外的晴朗也没昨天那般的炎热,太阳光也不是很大,所以戈米赢坐在石桌那虽然有晒着太阳不过就觉得身上暖暖的,不过如果到正午那可就有些毒辣了。
“米赢,你怎么坐在这没看到太阳晒到你吗?”刚刚睡醒洗漱的咖啡咖娜一出来就看戈米赢坐在石桌那儿发呆。
“哦,你起来了。”戈米赢才回神过来,看咖啡咖娜那个样子好像睡得不错,看来阿朗倒是没影响到她,反正去“祸害”自己和牛顿碗,这阿朗……
“他们都去哪了?”咖啡咖娜想起来了平川牛顿和那阿朗呢。
“牛顿碗还在睡觉,阿朗我就不知道了,她不是跟你睡一间吗?怎么没在吗?”
“没啊!反正我起来就没看到她。”咖啡咖娜一副一问三不知的模样,哪知道那个野丫头,开始昨晚刚睡下的时候就老见她翻来覆去的,自己还问她怎么了?不然这样真的很影响自己的入睡,她就说枕头太大睡着不舒服就出去了,也不知道去干吗?反正自己醒来就没见到她人。还正想问问戈米赢她昨晚是不是没和自己一起谁呢?哪想戈米赢好像也不知道。
含元殿上的气氛有些沉重,众大臣都不敢吭一声,皇上也是一副眉头紧皱的。三百里快马急报说岭南那边有叛乱,这让皇上很是忧心不已,虽然岭南那边远隔京城千里,就怕引起连锁反应那可就不好,所以就着急大臣们来商讨对策的。
“皇上,岭南远隔京城千里,只要皇上从岭南附近调派大军过去镇压,相信用不了几日就能平叛乱。”一看大臣们都不敢说话,杨御史就把心中最好的对策给说了出来,知道这个时候皇上最需要人开口说话好给皇上下决定。
“这朕知道,不过朕担忧的倒不是这个。”皇上知道那样肯定能解决眼前的忧愁,不过就担心其他边疆的节度使效仿,不够勾结起来联合起事到时候就难办了,看来还真的要想的万全之策才行。
“皇上,光是暴力征讨以臣看奏效不大,还不如先安抚为主,如不从再征讨。”李刚一看杨御史坚决主战自己可和他想法不同或者根本利益不一致。所以一看皇上还举棋不定,现在杨御史又率先说了他的想法,自己要是不说那等会皇上做决定就不好了,开始还没想说那么快就想看皇上的反应。
“李爱卿,为什么这般说,给朕详细道来。”皇上不是怕主战关键这样会兴师动众劳民伤财很伤国力。虽然李刚说的好像很符合朕现在的想法,以和为贵一定和让岭南那边的叛乱停止下来,这样边的边疆也不好找借口起事。
“是这样的皇上,岭南的节度使汀拔臣也有些相熟,听起事的那个就是他的一个部下,所以臣的意思是可以让节度使汀拔在中间这么一调和,或者给一些黄金马屁之类的重赏肯定很降服叛乱之人。”
皇上听了直点头,这李爱卿的话还真有道理。那个节度使汀拔朕也了解一些,有些勇猛的大气,这次就他一个部下好像不满边关的赋税征收问题,就带领一干死忠他的人造反起事的,虽然势力不是很大不过一下子想剿灭也不是很容易,主要是那一代的地势问题,最怕的还是一些边疆的人效仿才是最主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