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太监的历史与中国王朝制度紧密相连。在这一制度下,太监的存在仿佛是其自然的产物。王朝的更迭往往伴随着权力的剥夺与丧失,而太监制度在清朝达到了顶峰,最终随着王朝制度的终结而消亡。然而,太监的身影并未随着清朝的覆灭而完全消失。
在鸡公山与阴山,曾出现了一位特殊的太监,他并非幼年时就被阉割,也不是入宫后才遭受此命运,而是在成年后,经历了男女之事,才遭遇了阉割。
他因贪食而被噎,贪食之人终有一日会遭遇这样的命运。幸运的是,他在失去那部分身体之前,已经体验过作为男人的生活。更准确地说,他并非被阉割,而是被剪切,虽然还留下了一部分,但此后他已无法再行男女之事。因此,他成为了最后一位“太奸”。
此人并非无名之辈,他正是正文。没错,正是他,他成为了最后的“太奸”。要探究正文如何成为“太奸”,必须从他们复仇的故事开始讲起。
那夜,正文率领他的兄弟们前往鸡公山,在一条河沟旁意外地遇到了淳儿。当时,淳儿正与他的哥哥在一起,正文误以为淳儿是正气的女人。
自从正文成为土匪后,他就像一个从穷乡僻壤出去做了官的人一样,早已忘记了养育他的这片土地,对鸡公山发生的变化已记忆模糊。更不用说,鸡公山如此辽阔,他已记不清多少细节。
记不清的东西不一定要去记得,所以鸡公山的事也就真的记不了多少了。
淳儿是一美女是肯定的,读过书,接受过新思想,也没干过粗活,不像乡下干活的女人,腰不是腰,这种说法不对,应该是腰还是腰,只是像男人的腰,淳儿不要说是土匪见了,就是君子见了也不会放过,一种粗野,一种文明。
当时,正文看见淳儿和正气在一起,他足足看了好几分钟,傻不拉叽地看,看得像个白痴。在他内心深处充满了嫉妒、不满和一种对自己命运的嘲笑,人啊,如此经历,不做土匪难道像世德说的那样去做官,可是连官字两张口都不会写,做什么官啊。然而这女人旁边的男人却像一个做官的,或者说看上去有点文明气质。
命运,当我们不幸时,不妨以自嘲来面对它。然而,在自嘲命运的同时,我们似乎也在被命运所嘲笑。一瞬间,一个来自山野、历经种种磨难、在命运的逼迫下无奈沦为土匪的人;另一个则是自幼依赖父母的养分,如同饮水般汲取知识,明辨大义,如今怀揣着满腔理想的人。
旁边,这位美丽动人的女性。尽管在血缘上她是他的妹妹,但在旁人眼中,这种关系并未得到认同。这构成了多么鲜明的对比——嫉妒、愤恨、悲哀、嘲笑交织在一起。
在悄然无声中,正义已深刻地讽刺和嘲弄了那个无法成为农民、只能带领兄弟们隐匿山林成为土匪的主人公。
在这一刻,正文的内心深处感受到了一种复杂的情感。尽管他选择了成为土匪,并在某些方面找到了慰藉和满足,但当他目睹了正气和淳儿的存在,他仍旧将自己视为一个农民——一个缺乏地位、不被尊重的人。这种认识带来了深深的自卑感。正是由于这种自卑,正文将内心的无奈情绪抛诸脑后,带着一种“我是土匪我怕谁,我有什么事做不出来”的心态。
心中暗自思忖,他露出了微笑,那笑容中透露出一丝得意,但得意之中又夹杂着几分悲凉。他带领着兄弟们离开了。
那个夜晚,当正气冲上前去时,并未打算夺人性命。然而,正文却突然掏出手枪,开了一枪。
这一枪打出了不仅是一颗子弹,还有心中的怨恨、愤恨和嘲笑,原来这些都在一笑间消失,但他却开枪了,本来是不想开枪的,这是一个开枪的好机会,在不想开枪中开了枪,是一种无形的力量让他开了一枪。
枪响人死,死了人有些情才好办,对正文来说他知道自己要干什么。
第二天,别人还在伤痛中,正文却在干别的事,人一旦有了目标,他干的一切事情,对于他来说都是正确的,这一切对于他来说也是非常有意义的。但自己有意义的事,别人并不一定觉得有意义。
别人觉得你干的事对他来说没什么意义,他不一定会去帮你干,但有些事情你得需要别人帮忙如果别人都不帮忙,没有办法的时候你还得自己干。
正文就这件事决定要带人把淳儿抢上山来,自己再慢慢地享受,这件事对于正文来说是有意义的,甚至比抢东西更有意义,但这件事对世军一点好处都没有,正文要世军帮忙时,世军考虑到以下四点。
一是要抢得这个女的是国清的老四,并非正气的屋里人。
二是国清是族长,一旦惹火了,带领族人杀上山来,自己可能会抵挡不住。那就土匪没得做,农民一旦作了土匪,你还想再做农民都很难。
三是,正文抢了好女人只自己享用,自己只能在旁边听女人的声音,这种叫声让人心烦得很,对自己没好处。
四是,正文杀了正气,国清就气得晕了过去,如果再抢了她女儿,恐怕是要发怒的时候,更何况他外面还有一个读书的不知是当了什么官的儿子,还有一个当兵的儿子,这官兵一起联合起来,做土匪都做不成了。
综上四点,世军拒绝了正文。
拒绝了正文,只是不让他带兄弟们来抢,却叫他偷偷来把淳儿弄到没人的地方叫做男女之事得了,不要太张扬,也没人知道这件事,这样不就神不知鬼不觉完成了正文的心愿。
正文信了世军,自个儿下山,独自一个人采取行动。
每个夜晚来临的时候,正文准时守在鸡公山来摸淳儿的底。查看她的行踪,土匪当久了,已有了经验,正文知道,知己知彼,方百战不殆。
其实正文的努力并没有白白的付出,他也差点得逞了,但结果并非这么简单,这是一个读过书的女人,并非山里的那种自然女人,这是淳儿,是淳儿你想这样你就不太可能,她像一块让人看了想吃得掉口水但很黏的粽子,一不小心你就会被噎住的,轻则残废,重则丢了性命。
(二)
自从正气离世后,淳儿心中的理想与信念变得更加坚不可摧,不再像以往那般因琐事轻易动摇。正阳与雁儿为了爱情选择了逃离,躲避着族人的追捕,至今仍旧行踪不明。尽管如此,淳儿依旧每日坚持前往祠堂授课。如今,她的学生不再是成人,而是一群孩子。这些孩子在放牛上山后,被安排看守,趁机跑来学习。他们学习得非常投入。
由于其他事情无法涉足,淳儿只能专注于教书。她坚信,终有一日,这里的人们会觉醒,摒弃那些陈腐的习俗和无知的愚昧。孩子们的加入让她感到欣慰,因为他们是纯真善良的,也是鸡公山未来的希望。淳儿相信,在下一代中,那些令人发指的悲剧将不再重演,吴家与牛家的孩子们将自由地联姻。她深知近亲结婚的危害,这或许成为了她新的理想与信念。
然而,理想归理想,信念归信念,现实并不总是按照个人的意愿发展。其中包含了多少命运的安排、天意的指引和人为的干预,只有等待事情发生后,才能得到验证和结论。
淳儿深知这一点。然而,她无法亲手摧毁自己的理想与信念。
妞妞决定离开,她希望淳儿能陪同她前往城市寻找大哥。淳儿并未同意。半年后,妞妞独自离去。自那场目睹杀戮的事件后,世芸便再也没有见过她。死亡、离别、逃亡,种种变故后,只剩下淳儿一人孤军奋战。
每天,淳儿回家时天色已晚。他深知鸡公山的风俗,那些被称作男女之事的陈规陋习。面对这些粗鲁的男子,淳儿每天出门时都会从母亲的柜子上取一把剪刀,作为防身之用。
不幸的是,事情还是发生了。
那是一个八月的夜晚,正值收成苞谷的时节。当晚,他的二伯父和三叔父负责看守苞谷,恰好在鸡公山的祠堂旁。淳儿上完课后,本想在教室里多看一会儿书,因为祠堂里安静且有油灯。回到家中,家人共用一盏灯,不是忙着喂猪就是忙着做饭,灯光总是不够用。他想在这里多读一会儿书,打算等三叔他们结束工作时再叫自己回去。
天色已黑了好一会儿,淳儿在教室里看了一会儿书,突然想回家去拿正阳的诗集来整理。于是,他去找三叔,请求送他回家。但国宝告诉他,现在不是回家的时候,要等到下半夜才能换班。国宝答应先送他下山,将淳儿送到山脚下的寨子后便回去继续看守苞谷。
寨子里充斥着狗吠声和小孩子的哭声。淳儿对这里已经习以为常,无所畏惧,安心地走着,口中还哼唱着小曲:“月亮出来亮汪汪,亮汪汪……”
淳儿一边漫步一边轻声哼唱,突然间,她感到头部遭受重击,随即失去了意识。在完全无知无觉的状态下,一个人是无法感知周围发生的事情的,对于那些企图对她不利的人来说,这无疑是一个绝佳的时机。然而,事情往往会出人意料地发生转折。
袭击淳儿的不可能是其他人。正如之前所述,正文已经在这条路上潜伏了十几天,期间他甚至没有触碰过自己家中的女人。与淳儿相比,那些女人对他而言毫无吸引力。十几天来,他像一名侦察兵一样,每晚都在这里埋伏。
终于,今晚他等来了机会,将淳儿击昏。虽然对昏迷的淳儿下手是极有可能发生的事,但这个地方并不适合进行下一步行动。这里只适合让人失去意识,而不适合进行目标行为。因此,正文需要将淳儿转移到一个可以安全行动的地方。
正文将淳儿扛在肩上,正打算将她带到一块苞谷地里。那里黑暗而隐蔽,无人能够看见,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在黑暗中,容易发生的事情即便发生了,也无人知晓。
他们来到了一块已经收割完毕的苞谷地。地面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苞谷壳,四周寂静无声,只有田鸡“咕谙,咕谙”的叫声。接下来,又传来了拨弄苞谷壳的声音,那是正文制造的。他试图在地上铺上一些较厚的物品,使其变得像床一样柔软。
通常情况下,这类事件多发生在床上,因为床是男女之间最私密的空间。在床上发生的事情,似乎才显得真实而重要。当然,也有例外,但这些例外往往显得不太得体。然而,正文对此并不在意。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这件事上,就像一个热衷于寻宝的人,无论在哪里发现了金子,都会感到狂热。即使发现金子的方式不合法或不正规,对他来说也无关紧要,因为他只对金子本身充满热情,其他一切都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无论是在卧室还是在玉米田中发生,对于主人公正文而言,事件的结局始终如一。然而,对于其他人来说,结局却可能截然不同。一旦事件中的一方结局发生变化,另一方的结局也会随之改变,正文的结局若有所不同,那么淳儿的结局亦会随之转变。
正文铺好玉米壳后,显得有些急不可耐,接下来便只有衣物脱下的声音在黑暗中回响。
在夜色的掩护下,正文的热情如同发现金矿的淘金者一般狂热,但他对金子并无兴趣。不,更确切地说,他此刻只对眼前的人充满了兴趣。
在黑暗中,正文无法辨认出淳儿的面容。当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怀有长久的倾慕之情时,在他们之间任何互动发生之前,这个女人已经在男人心中占据了特定的位置。在男人的脑海里,她已经形成了一个清晰的概念。这个女人的所有优点在他眼中愈发闪耀,而她的缺点似乎也转化为了她的独特之处。在男人的心目中,她仿佛化身为女神,更确切地说,她成为了男人意识中一个如同人类根据自己的形象创造出的神祇般的存在。
男人似乎天生就是创造者,而女人则似乎是天生的养育者。
眼前的两人,宛如两团深邃的暗影,或许可以形容为有思想的血肉之躯,或者想象成两个生灵。他们彼此的视线截然不同:一人能清晰地看见对方,而另一人却什么也看不见。能看见的那位,他无需用眼去观察,因为淳儿在他心中已化为神明,即便在黑暗中,她的形象也清晰如常,因为她早已根植于他的内心。
至于淳儿,她面对的黑暗中,那团模糊的轮廓对她来说是未知的。她无法辨识其外貌,但她确信那是一个人。若非人类,她不会被带到此处,因为只有人类才会做出这样的行为。在鸡公山这个地方,通常女性不会参与此类事情。因此,她推断眼前这团黑暗中的存在,必定是一个男性。
淳儿的推测是正确的,那块黑色的物体实际上是一个人,一个男性。这个人正是正文。在黑暗中,正文误以为淳儿仍然处于昏迷状态。通常情况下,昏迷的人对外界一无所知。正如之前所提及的,在这种情况下,容易发生一些特定的事件。正文认为淳儿尚未苏醒,因此他变得大胆,迅速地解开了淳儿的衣服。
在正文脱下裤子之前,发生了一件他未曾察觉的事件。在这件事发生之前,淳儿对周围的情况一无所知。然而,当这一事件发生后,淳儿不仅意识到了之前发生的事情,还预感到了即将发生的事。一个人如果预见到对自己不利的未来事件,通常会采取行动来阻止它们。
这一事件即是淳儿被击昏后苏醒过来。
醒来后的淳儿意识到发生了什么,通常情况下,大多数女性在这种情境下会惊慌失措,高声呼救,但实际上这并非生死攸关的紧急情况,只是需要大声呼救以引起他人注意。她本不应该高喊“我被强奸了”,因为这样的呼救可能会让人误以为她精神异常,人们往往会怀疑她在撒谎。因此,淳儿选择呼喊“救命”。然而,淳儿醒来后,并没有惊慌失措,也没有高声呼救。
在黑暗中,这类事件的发生有两种情况。一种是刚醒来还未来得及呼救便因恐惧而晕厥,另一种则是清醒时的反抗。而淳儿所经历的,正是后者——清醒的反抗。
经过这段时间的种种事件,淳儿让自己彻底恢复了理智,不再是那个仅凭理想和信念而狂热的她。她深知,如果此刻她惊叫或反抗,将会提醒对方,使对方提高警惕。相反,如果她保持静默,假装仍处于晕厥状态,对方就会放松戒备。在这种情况下,她才能找到一个合适的时机反击,让对方失去攻击她的机会。然而,这需要极其谨慎,稍有不慎,让对方先发制人,或者自己突然失去理智,都将非常危险。
正文恰好落入了这个圈套,但他并未意识到自己已经中计,依旧自信满满,认为到嘴的食物是跑不掉的。他继续寻找食物,准备享用,却突然感到自己的东西被人抓住了。正文平时做这种事情时,女人们通常会用手来协助,而人们往往对习惯性的事物失去警惕。他没想到的是,角色已经转换,原本用来帮助的手,也可以用来阻碍。手上的动作可以有很多种,帮助只是其中一种可能。
淳儿受过教育,尽管未曾亲历,但她对这类事件的经过了然于心。在黑暗中,淳儿的行动对正文来说是未知且模糊的。她左手紧握着剪刀——她习惯使用左手——右手则紧握着那件既令人敬仰又令人羞于提及的物品。
是淳儿准确地找到了位置。
在黑暗中,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划破了夜空,打断了田鸡的鸣叫。一时间,田鸡们被吓得闭上了嘴,四周顿时陷入一片死寂,只剩下无尽的黑暗。紧接着,正文发出了如杀猪般的哀嚎,在地上翻滚。
淳儿离开了,她起身将外衣当作裙子围在身上,返回了家。毕竟,她是个女人,女人天生胆小。
刚才还表现得如此坚强和冷静的淳儿,一回到家中便开始哭泣。国慧见状,询问发生了何事,淳儿更加伤心,哭过之后才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母亲。国慧随后帮她烧水洗澡。
洗浴完毕,水中残留着鲜血的痕迹。鲜血本身是纯净的,但与洗澡水混合后,便显得污浊。洗净后的淳儿恢复了纯净,而此时的正文同样变得干净,不过他的净身并不彻底,还留下了一丝痕迹。
正文忍受着剧痛,爬行了一段距离后,终于支撑不住,发出了土匪的求救信号。他的兄弟们将他抬上了山。世军见他仅剩那么一点,笑得眼泪直流。幸好,正武及时为他止血,土匪们拥有最好的金创药,总算保住了他的性命。以后他还能做些什么呢?有些事情显然是永远不可能再做了,即使只是假装,也难以令人信服。
半年后,正文的伤势痊愈。这件事他私下里自己处理,当然,报仇是不可能的,也找不到借口去报仇。正文只好无奈地接受这个事实,无论这事实是好是坏,毕竟是他自己造成的,别人无需为此负责。
伤愈后的正文,整日呆呆地望着那个地方,就像一个刚种下种子的人每天守在田边,期待着幼苗的生长。但种子已经腐烂,无论如何也长不出来,让旁观者感到焦虑不安。
在闲暇时,正文会拉扯着仅剩的那部分,希望它能变长一些。他没有受过教育,不知道“拔苗助长”是徒劳无功的。他拉了几个月,却始终不见任何增长。
仅剩如枣子般大小之物,但依旧记得其用途,恰似一位失去武艺之人仍能忆起武学之道。每当夜晚来临,听到正武和世军在隔壁制造出令人烦躁不安的声响时,他便会寻觅女子尝试一番。
一位女性被带到了这里,她曾是被他掠夺并留在山寨中负责烹饪的。在场的正文粗暴地剥去了她的衣物,包括她的裤子,他的手法比以往更加凶狠,似乎试图证明自己依旧是个无比强大的男人。然而,他的每一次展示都愈发显露出内心的恐惧与不安,这一点将在接下来的过程中得到证实。
这位女士早已耳闻二当家因贪食而遭受了残忍的伤害,便询问道:“你还能够吗?”
“当然能,就算我失去了那部分,我还是个男人,男人怎会不幸。”正文故作坚强地回答,但仅凭言语的强硬是不够的,必须在行动上也表现出来。
“那你失去了那部分,你打算怎么用?”
“别再叫了,你叫得我心烦,快点把腿打开。”正文恶狠狠地命令道。
一个被这个男人多次征服的女人,她还会感到害怕吗?还会在意双腿吗?
眼前仿佛是一张血盆大口,只待贪婪地吞噬一切。
正文扑了上去,那微小的存在仿佛在无尽的黑夜中消失得无影无踪,感觉就像在喝白开水一样,毫无滋味,一个人与整个无边的黑夜相比,那人的存在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你下去吧,别在上面让我感到不舒服。”女人说道。
“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想试试。”正文坚持道。
“你都没有那部分了,怎么试?还是下去吧。”女人再次说道。
正文不愿下楼,他也感到不适,恰似一个饥饿的人仅有嗅觉而无味觉,面对着香气四溢的佳肴。最终,在女人的推动下,他还是不得不下来了。女人离去时,轻拍了拍自己的臀部,没有带走一丝乐趣。
在床上,正文将头埋得很低,两滴泪水悄然滑落,随即在床单上消逝无踪。他仍在努力地弯曲着身体,试图将头探入这令人诅咒的深渊,就像一只受伤的乌龟试图将头缩回壳中一般。
随着弯度的加剧,他反而能更清晰地看到那微小的事物。他几乎渴望能再弯曲一些,以便一口咬下,彻底嚼碎并吞咽。他哭泣了,带着些许悲痛,仿佛他的一生就这样画上了句号。
故事的主人公,一个男人,下面失去了某些东西,再也无法亲近女性。这标志着他成为了一个太监,一个心狠手辣的太监。然而,他的疯狂并未持续太久,很快他就被人结束了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