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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医术逆袭后,狗王爷夜夜爬我墙头场面乱糟糟的,声音特别杂乱,人们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跑,很难有人注意到角落里的裴衍楷和江沅。
裴衍楷见四下无人,在江沅的耳畔说下了那番话。
那番话伴随着剧烈的心跳声,但一时分不清楚是他们两个谁的心跳声。
江沅以为自己听差了,确认似的重复:“你说的是,一定要让太子妃活下来。”
裴衍楷重复一遍:“不是,是不要让太子妃活下来。”
江沅惊异(⊙o⊙):“你一时情急话说颠倒了吧。”
裴衍楷垂着眼帘问:“我想杀她很奇怪吗?”
【奇怪,太奇怪了,这个狗男人该不会是爱而不得变态了吧。】
江沅嘶了一口凉气:“我记得你说你喜欢她。”
裴衍楷心平气和地说:“我喜欢她,和我让不让她死是两回事。”
【嚯,这是什么杀人狂魔才说得出来的话。】
裴衍楷低头凝视着她,“我们是夫妻,是命运共同体,站在我这一边。”
江沅坚定地摇头:“不,我不和任何人绑在一起,给我一个能说服我的理由。”
裴衍楷沉默的一瞬,说:“这场刺杀是四皇子安排的,陛下却相信了四皇子让他审理,那太子就危险了。一旦太子被扣上刺杀皇帝的帽子,必然与储君无缘,只有太子妃死,太子惨痛,才能洗清嫌疑。”
江沅并不好糊弄:“不对,你先杀太子妃,而后陛下才让四皇子审理,说明你打从一开始就想要太子妃死。”
裴衍楷叹了口气:“好吧,我只能跟你说实话了。这场刺杀是四皇子安排的,太子软弱,皇帝喜欢息事宁人,只有太子妃一死,太子才势必不死不休,皇帝也没办法遮掩,这件事才能闹大。就像你自杀的那一次,你若死了,朝野上下必遭清洗,可你活了过来,皇帝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所以必须有一个重要人物要死。”
“所以太子妃就要死?”江沅认为这个理由很茫然空洞,只有理性没有感性,她仔细打量着裴衍楷,回忆起在射杀太子妃之前,裴衍楷突然剖心肝的一番话,他说他喜欢太子妃。
她问:“你不会心痛吗?”
裴衍楷在说服江沅,又像是在说服自己,“太子懦弱,待他登基,便会与士大夫共治天下,所以朝臣们把这种懦弱称之为仁善。可对于国家而言,君主单单是仁善还不够,这个国家早就需要改革了,裴国缺乏一位有远大眼光可统观全局的独裁者,历代皇帝做得不是太过,就是不及,所以我来了。天下这个担子对于太子而言太重了,他承担不起会找人分担,一直推崇他的我机会便来了。我的理想,我的抱负都能实现,而不是因为身份的缘故,停步在一步之遥的地方。”
江沅从他眼底看到了火焰,名为欲望,这样的欲望他从未为任何人女人绽放过,他只为权利而绽放。
“听上去你的胃口很大。”
“胃囊空空就不可能成为优秀的政治家。”
【这个狗男人一个字都没提魏兰藉。】
【他爱魏兰藉吗?还是只想借太子妃的肚子生他自己的孩子,窃取江山。】
【魏兰藉于他而言只是一个无法完成理想抱负后的恶劣后路。】
【他,有点吓人。】
裴衍楷人畜无害的笑了笑:“江沅,你不是一直骂我很蠢吗?现在我不蠢了,也不惦记别的女人了,你说的对,别人的女人终究是别人的女人,她可能生下我的孩子,可能生下太子的孩子,可能连太子的孩子都不是,我不能竹篮打水一场空,替别人做嫁衣。能信任的只有自己的枕边人,往后你就是我的妻子,我们会有孩子,我有的,你都有,你想自由自在衣食无忧,我就给你自由自在衣食无忧,我们一起好好过日子吧。”
【你想跟我好好过,我就跟你好好过?男人的一颗心,不是跪着捧着三送四给,我都不稀罕。】
江沅心里这样想,嘴上不敢这样说,她有点害怕这个——嘴上情深意重,转头一箭射向白月光,白月光不死,他还要把白月光弄死的男人。
人家都说手下留情,他手下压根就没有情这个字。
江沅避而不答,反问:“你有没有想过一旦太子妃死了,太子会有多恨你。”
裴衍楷风轻云淡地说:“这不需要你关心,我自能处理。”
他们两个话音刚落没多久,太子便跌跌撞撞的找了出来,精致的蟒袍蹭的满身是血,他脸上也有血印,一双眼睛湿润,悲痛至极,“江沅,救救兰藉,太医说束手无策,我只能想到你了。”
江沅没法拒绝,就只能随着宫女进入室内救治太子妃。
太子仿佛没看见裴衍楷,转身便要走,裴衍楷一把将他拦下。
裴衍楷:“太子殿下,您是储君,要注意您的情绪和气度,纵使悲痛也不可悲痛至极,因为您未来是要肩挑重任的人,您再这么沉溺情绪,会让天子失望,陛下已经让四皇子审理此案了。”
太子一把打开了裴衍楷的手,眼里是止不住的愤怒:“兰藉要死了,而这是拜你所赐,我现在连悲伤你都不许吗?那我还当什么太子!”
“太子殿下慎言。”裴衍楷扫视四周,四下无人,他说:“我是为了帮您才这么做的。”
太子抹了一把眼泪,“你该不会是想说,怕有人把叱咤陛下的这个罪名栽赃在我头上,所以才要重伤太子妃,以此来洗清嫌疑了!你若这么说,我毕竟恨你一辈子,谁允许你替我自作主张!”
“不是,是另有缘故,你听了要缄默不言。”
裴衍楷都没把真正的实话跟江沅说,他想保留一点魏兰藉的清誉,毕竟,他真的很喜欢她。
“陛下对太子妃有意。”
“!”
太子震惊地看着裴衍楷,低声怒吼:“修要胡言!”
裴衍楷冷静地说:“陛下是什么人你是了解的,你应该听过一种传闻,陛下曾临幸宫中太妃,那是他的庶母他都敢,何况是儿媳。他是天子,他想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一旦他夺儿妻,你必然蒙羞,陛下还会心怀芥蒂,无论什么法子应对你都难以坐稳太子的位置。”
太子不敢置信,但他的确听过这样秘辛,他痛苦的不断重复:“你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