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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医术逆袭后,狗王爷夜夜爬我墙头外界的纷纷扰扰与长乐宫无关,这里就像是个与世隔绝的乐园。
日常的生活就是老鹰捉小鸡、躲迷藏、摸瞎子、跳格子、跳皮筋儿、打牌、打麻将,玩起来的时候不拘上下老幼。
最近江沅刚出月子,对什么都不感兴趣,某一天看院内的大树生长的旺盛,突然想让人栓个秋千,天天晃着玩。
奶娘们抱着孩子来到树下乘着阴凉,时不时的再出去晒晒太阳。
宫人们的笑容也多了起,皇后娘娘的规矩不大,她们干完了自个儿的活,还能坐在廊下休息。
三三两两凑在一起,要么玩牌,要么做点针线活,一片岁月静好,时不时的就会有欢快的笑声。
兰充仪作为不速之客,感慨地说:“这多快乐呀,陛下怎么不来呢。”
众人齐刷刷地用阴狠的眼神盯着她。
裴衍楷有好一阵子不过来了,新人入宫,估计魂儿都被勾走了。
长乐宫严禁提及此事,如有说出,一盖咔嚓。
兰充仪吓了一跳,赶紧说:“娘娘,臣妾的意思是,陛下宠您才是最好的,宠那群小妖精可真费钱。我掐指算了一下,新封一个婕妤每月就要一百五十两,贵人一百两,才人八十两,十多个人,月月这么往出掏钱,这得卖多少的货才能赚回来,我心都要碎了。”
江沅在秋千上晃来晃去,“你都不管宫账了,那是韦静淞该关心的事。”
兰充仪好扎心,但绝不认输:“臣妾相信这本账迟早会回来的,只要您一出手,就能把那群小妖精杀的片甲不留,重新夺回陛下的宠爱。我瞧那周润儿了,模样生得很一般,就是因为有救陛下的情份在,她怎么命那么好,正好赶上陛下溺水,能救皇帝性命的女子天底下也就她独一份了。”
江沅心想,难怪裴衍楷能活着从水里爬出来,就是这个周润儿坏了我的好事,讨厌她。
兰侧妃眼看江沅不高兴,心里分外高兴,添油加醋地说:“周润儿天天霸占着陛下,比曾经的魏兰茶有过之而无不及,她跟韦静淞走的特别近,还夸韦静淞贤良淑德,不知道的以为韦静淞才是皇后呢。还有那个沈令仪仗着后宫有个贵太妃护着,眼睛都要长在下巴上了,天天拿下巴瞅人,谁都看不上,这么多天了都没说来宫门口给皇后娘娘您请个安,还有……”
江沅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打断道:“看来这满宫里面就没一个人你瞅着顺眼。”
“臣妾心里眼里只有皇后娘娘一个人,不像她们分不清谁是真龙真凤,天天围着韦静淞打转。”兰充仪谗媚地说。
她说的小桃都有点担心了,小桃说:“周润儿是挺受到陛下宠爱的,陛下夸她善良,还说她是天底下女子的楷模。”
众所周知,裴衍楷捧得高的人都没好下场。
江沅还挺同情这个姑娘:“评价这么高,那说不定是真爱了。”
在裴衍楷那,真爱一直是用来杀的。
其他人都听不出江沅在说反话,珍珠很担心皇后娘娘闹情绪,安抚道:“管她是什么真爱宠妃,反正天底下最尊贵的只有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是嫡妻,可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比的,还有咱们的三位小殿下也是最尊贵的。”
兰充仪担忧:“也不一定,先前的康帝不就是子凭母贵,从庶子变成了嫡子吗?万一周贵人生下皇子,她们那边就有两个皇子了。”
珍珠恨不得拿个针把她嘴缝上,决定打报告的时候一定要着重说一下兰充仪,让陛下狠狠惩戒她。这货简直就是没屁搁愣嗓子的典范!
江沅沉思片刻说:“说起皇子,啾啾想要出去玩,你们谁跟着?”
啾啾从前年纪不大,长乐宫的游戏就足以能吸引到他,现在啾啾已经长到了上下浮动一岁大家也分不太清的年纪,孩子本来就有的长得大,有的长得小。
他开始到了小朋友的叛逆期,向往外面的世界,天天扒门放往外瞧。
江沅看他怪可怜的,便不在将他拘束在长乐宫里,而是让奶娘陪着他去御花园散步玩耍。
除了奶娘宫女太监十二个人以外,最好再跟个亲信,小桃珍珠肯定要挑一个。
珍珠立马跳出来:“奴婢愿意去。”
她不想留在这听兰充仪讲话了,脑袋充血。
江沅点头答应了。
啾啾眨巴着大眼睛,跟会动的黑葡萄似的,“娘,陪我一起出去玩儿,外面那么大,我们可以玩木头人。”
“娘不爱动。”江沅生完双胞胎以后就总感觉体虚乏力,各种补品入肚都石沉大海,效果不大。
但她也没什么大毛病,还是能吃能睡,偶尔会有点头疼,尽是些不能根治的小毛病。
啾啾:“那让弟弟妹妹陪我一起出去玩儿呗?”
江沅:“他们还不会动。”
啾啾沉思片刻,说:“我们家除了我都是懒鬼。”
江沅一把揪住他肥硕的小脸蛋,眼神危险:“谁教你说懒鬼这种话?”
啾啾镇定自若的甩锅,道:“父皇说的,父皇说娘是懒鬼。”
“我该怎么说陛下呢,真能教坏孩子!”江沅本着冤有头债有主,放过了债主的儿子,手一挥就让坑爹的货跑了。
珍珠带着大殿下出门,忍不住说:“殿下,皇后娘娘会跟陛下发脾气的。”
啾啾淡定:“这就是娘说的,死道友不死贫道。”
珍珠:“……”皇后娘娘,这才是真正的教坏孩子吧。
裴衍楷作为很快就要被儿子坑死的死道友,毫无知觉地来到了长乐宫,然后就像野兔子撞进了陷阱里。
这是一个桃色陷阱。
从江沅大喊大叫让人都滚出去,他觉得她又发疯便走进来不耐烦地呵斥你又作什么的时候,就掉入了这个陷阱。
江沅摁住了他的腰带。
后来,他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江沅抽出来了,就像被解开的腰带一样,在她的手里被缠了一圈又一圈。
裴衍楷想,江沅大抵是有什么癖好。因为她把自己的手绑起来了,就用那金龙白玉腰带,在精壮的手臂上勒出了一道红痕。
他的双手举过头顶,稍微一挣扎就挣开了,但他只是举过头顶,然后骂骂咧咧地说:“疯女人,你干什么?”
他都不用她的回答,就知道她的回答。
“干……你啊。”江沅如此回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