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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医术逆袭后,狗王爷夜夜爬我墙头江沅坐月子一个月,被强制性的,她觉得自己快死了,因为他们不让她洗澡,油光满面只能用湿手巾擦一擦,干搓都出泥巴。
一帮人还围着她说,这是为你好。
江沅火气越来越大,最后愤怒地说:“小白菜儿地里黄,七八岁儿离了娘,好好跟着爹爹过,又怕爹爹娶后娘……”
裴衍楷一把捂住她的嘴,“你可别瞎说了,童言无忌呸呸呸!江夫人江元帅好着呢,就是生了你这个女儿够倒霉的,你千万别把我儿子女儿教坏了。”
江沅幽怨地瞪着他。
他感觉手心有点油,手从江沅嘴上拿下来,还沾了点死皮,他顿时觉得恶心,立刻要水洗手。
江沅白眼都快翻到天际上去了,“你碰一下都恶心,我粘身上呢?”
裴衍楷也觉得脏,还是不松口:“忍忍,这是怕你出毛病。一粘了水,人就容易风寒,会出毛病的。”
江沅伸出了罪孽之手,道:“你跟我贴贴,我就忍忍。”
这是裴衍楷最不想和江沅亲近的时候,他跑了,头一次让妃嫔追的满院子跑。
江沅出了一身汗,更难受了,再次申请洗澡,得到回复是只能擦擦。
小桃眼泪汪汪:“女人不好好做月子会死的,奴婢不希望您死了。”
江沅挠了挠头:“我已经死了,我的灵魂已经死了,被头皮痒死的。”
珍珠提议道:“奴婢帮您箍一箍头发吧。”
江沅只是一具尸体,不会回答了。
除了不能洗澡,还有一点更要人命。
江沅每次吃饭都会炸一炸,简直是炸药了,“吃的寡淡无味,不如直接死了。这么好的食材,怎么让御膳房做成狗都不吃的东西!”
小桃和珍珠哄着劝着,这回谁都劝不住了。
江沅把白绫都翻出来了,都不用毒药威胁人了,她准备来个狠的。
长乐宫闹成一团,珍珠一看这样不行,赶紧去找陛下。
裴衍楷闻讯赶到,眼看着江沅踩着板凳拽着白绫不撒手,觉得这种事情得各退一步,便说:“朕同意你洗澡了,但食物还是要少盐,且以有营养为主。”
江沅盘算一下,觉得洗澡也是刻不容缓的事情,于是同意了。为了防止他是哄骗,便说:“你立字据!”
裴衍楷立刻写了个字据,他觉得自己疯了,如果青史留名,有一天后人发现他割地赔款不是在国家战争里,而是男女战争里,他一定会被后人耻笑的。
江沅可不管那么多,她要洗澡,立刻马上到那种,用滚烫的热水浇在身上,凹凸不平的手巾用力搓肌肤,搓到红为止;头发的缝隙里都要打上皂角,她恨不得直接把头发剪了,光是水就换了三大盆。
她洗完了,心也平和了,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张开,说着好舒服呀~
【人啊,都是由奢入俭难,由俭入奢易,想当初丧尸的汁都洒在脸上,拿手蹭一蹭就接着干了。如今居然连不洗澡都受不了,这也太娇生惯养了,恐怕再也难回到末世了。】
江沅在心里嘀嘀咕咕,却给裴衍楷一个想法。
他要是把江沅养废了呢?
让她变得贪图享乐、好逸恶劳,那她一辈子都离不开这个金丝笼了。
裴衍楷觉得这个注意很不错,他看着刚刚洗过的江沅圆圆的脸蛋,说:“朕以后什么都依你。”
江沅:“我要吃麻辣虾。”
裴衍楷:“不行。”
江沅冷笑:【这就是男人,给你摘星星,给你摘月亮,看看手机就不行。】
裴衍楷在心里纳闷,手鸡是什么鸡?难道是什么龌龊的说法?她想要握我的……
他严肃道:“虽然让你洗澡了,但别的事情不行,你不要太龌龊。”
江沅哼唧:“知道了。不过我怎么龌龊了?”
她清澈如水的目光落在裴衍楷身上。
裴衍楷不自然地咳嗽一声,说:“朕有奏折要批,先走了。”
江沅已经认命了,因为吃的太咸孩子容易上火,而两个孩子是双胞胎身体弱,她得亲自喂奶。
有一次她喂孩子的时候,被裴衍楷撞见了,后来……喝了个爽。
这种糟糕的生活最后被兰充仪的秘制炖鸡解决了,可以说,鸡挽救了江沅的命。
她啃着鸡腿,对人间又充满了希望。
只是无数只鸡要献出它们的生命了,默哀。
等着出了月子,江沅狠狠地吃了麻辣牛油锅底的火锅、烤羊排、羊肉串、麻辣香。
这些东西宫里的御厨肯定不会做,但是兰充仪知道配方调料。
兰充仪一脸怀念地说:“想当年仁淳皇后还是王妃时,就爱吃这一口,好多调料都是我花费重金从外域购得的,即使花了很多钱,很多时间,很辛苦也是值得的,因为仁淳皇后吃的很开心。如今皇后娘娘您还能喜欢,真是臣妾的荣幸。”
江沅当时只顾着吃饭,没理会她的感慨。
兰充仪就只能讪讪地叙说着她和过去那位皇后深刻的友谊,并愿意和新的皇后娘娘结下深刻的友谊,她对江家的两位姐妹都是一番好心,心之向往等等。
小桃听得鸡皮疙瘩都掉下来了,也就她还能唧唧歪歪说个不停。
后来兰充仪送了小桃十支金钗,小桃回来就跟江沅说:“兰充仪可真是个好人。”
江沅说:“不,她是个有钱人。”
小桃欢喜地把金钗戴在头上:“有钱人都是好人。”
金钱的力量是无穷的。
兰充仪凭借送菜从此在长乐宫混了个位置,她是唯一一个能见着皇后的宫妃。韦静淞在外头磕几个头都没用,她不由得很得意。
就连新入宫的秀女都知道,想见皇后一面难如登天,比见皇上都难。
江沅有时候还会留下她一起吃饭,搞点新菜出来。兰充仪家里有商队,走南闯北,搞点东西比皇帝都容易。
兰充仪不懂什么叫见好就收,反而开始搞事情,“皇后娘娘真是仁慈无比,还让臣妾一起用膳,让臣妾不由得为皇后娘娘抱不平,外边的人都说,昭容仁慈和善,皇后娘娘难以相处,还说您逼着昭容天天在长乐宫门口磕头立威,实在尖酸刻薄。”
“我本来就尖酸刻薄。”江沅不以为然道。
兰充仪不死心:“您最仁慈了,是韦静淞故意装模作样,让您难看,好成全她自己美好的名声。”
江沅想了想,说:“你那手边那道红烧狮子头要是不想吃,就给我吧。”
兰充仪郁闷颓废,幽怨地夹起一块红烧狮子头,咬了一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