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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医术逆袭后,狗王爷夜夜爬我墙头江沅瞧着熟人心情不错,还耐心地询问了两句,“兰妃这些年管理宫务还顺心吗?”
她记得兰妃对后宫的财政大权异常关心,就好像要牢牢攥住自己的下半生一样,对于兰妃对工作孜孜不倦的热情,她还是很欣赏的。只有兰妃这样的人在管理六宫,她这样的人才能偷懒。一人高的账本不用自己看,这是一种解脱。
可这话落在兰妃的耳中就变了意思,她听见的是——小表子,老娘回来了,赶紧把管理六宫的权利交出来。
其他人都看着兰妃,心想,你个商女顺风顺水这么多年,终于有人治你了。
谁都知道,兰妃出身卑微,父亲是漕运起家,虽然钱赚得多但大多不干净,这样人家教出的女儿自然是样样不好。可偏偏她顺利地搭上了誉王的线,誉王从普通王爷到摄政王再到当今陛下,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带着她也地位尊贵了。
瞧不起她的贵妇们纷纷要跪倒在她脚底下,要多不顺心就有多不顺心。
偏偏皇后重病,兰妃代为管理六宫,逢年过节命妇们拜的都是她。贵妇们私下里都恨不得皇后早点死,好让新皇后入门,省着让兰妃捡便宜。
兰妃和她们相反了,盼着皇后别死,这样她才能一直手握权力,所以菩萨和三清那的香她也没少烧,结果一不小心拜过了头,人活过来了。
时隔五年,在礼部每年演练一次皇后丧仪的情况下,她活了。
兰妃好苦涩啊,眼看着自己苦心的经营就要成为泡影,却也不敢发脾气,哪怕皇后娘娘真霸道,人才刚醒就急着往回抢东西。她不情不愿地起身说:“托娘娘的福,还算顺心,但总有些小瑕疵,后宫还是需要娘娘来管理才能风平浪静。”
江沅被噎住了,她可不擅长管理六宫,这么厚的账本,她有幸翻过一次,密密麻麻记录了六宫众人的各项开支,看得她眼冒金星,那些字像刺一样扎眼睛,她感觉自己面临那么多次危机,都没这个账本带来的危机痛苦。她当时就在想,她可是文化人怎么能沾染满身铜臭呢。就算是找借口,她也坚决不避开那些数字,令人头大的数字。
她不接兰妃的话,看着韦静淞岔开话题:“二皇子现在身体怎么样啊?”
韦静淞一凛,低头回道:“承蒙皇后娘娘记挂,二皇子身体挺好的,太医院一直已经尽心调理了,说要好好养着,身子骨没什么问题。”
江沅问二皇子,纯粹是因为也不知道还能问点啥。她总不能问,我昏迷快死了这些日子,你和我老公生活的好不好呀之类的。就算神经大条如她,总归也知道什么是谈话之禁。所以她就是在没话找话,她一点都不关心二皇子的身体状况。
可这落在韦静淞耳中就是敲打了。后宫中只有二皇子不是皇后所出,她特意单拎出来询问身体状况,是故意当着这些贵妇的面穿点出二皇子身体不好,将来必定无缘大统,削弱二皇子的影响力。
韦静淞不想自己养得好孩子从此在别人的口中成为体弱多病的病秧子,所以强调了二皇子身体无碍。
命妇们听着她们之间的对话,心想着,看起来飞扬跋扈的兰妃痛快地向皇后低头,反倒是柔柔弱弱的韦昭容柔中带刚,果然还是膝下有没有孩子的缘故,孩子就是底气。
大皇子和二皇子的年纪相差不大,两位皇子都在逐渐长大成人,而陛下没立储君,那就代表着都有机会。
二皇子课业不错,陛下夸他的次数多于大皇子,再加上他的母妃韦静淞是文臣之女,在朝中还是很有影响力的,一些文臣就偏向于二皇子了。
韦静淞当年是为爱做妾,和家里断绝了关系,以婢女身份入府做妾的。裴衍楷收下她再查她身份就晚了,彻底被韦家讨厌上了。
毕竟韦家在朝廷上也称得上是清流,三代之前出过宰相,最近一代也有个刑部侍郎一职,自己的嫡亲女儿给一个宗亲王爷做妾太丢人了。
直到韦静淞成了昭容,养了皇子,开始有人私底下说韦侍郎很有远见。韦侍郎再升任韦尚书就只能苦笑着承认自己有眼光了。
韦静淞的母亲钱氏得了二品诰命夫人,就在下头坐着呢,眼看着女儿即使生育皇子还得对着主母卑躬屈膝,一时间还有些心酸。
皇后怎么就活过来了?
这是所有人心里的遗憾。
江沅还没发现大家都遗憾,她笑眯眯地挨个问,母女俩都很省心,一问一答就完事了。还有两个宫妃因不太体面,很少出现在人前。她还好奇过那两人怎么入府的,裴衍楷一句忘了就岔开话题,她至今也不得知。
在往下就是贵妇们了。
各部院尚书夫人们,一共有六部尚书,但做到这个位置尚书们年纪都不小了,有不少丧偶的,所以只有三位夫人,其中就有最近风头正胜的钱夫人。除此之外有督察院右督御史夫人、翰林院掌院学士夫人、各个伯爵侯爵夫人等等,武将这边仅有一位提督九门步军巡捕五营统领夫人,还是最近她老公立功了,破格给四十六岁的她册封的,她也是这些人里最年轻的。
江沅看着这帮比自己娘都大的老太太们,十分庆幸逢年过节见一见就行了。她端着皇后的模样,照例询问着各个老太太的身体家庭情况。
督察院右督御史夫人犹豫再三,硬着头皮,跪在地上说:“承蒙皇后娘娘垂怜,家中一切都好,就是小孙女已经二十四岁了,尚未婚配,能否请皇后娘娘赏赐个发钗作为嫁妆,令她出嫁颜面上有光彩。”
其他人脸上顿时有差异的神情,但什么都没说。
江沅面对突然向自己索取礼物的诰命夫人一愣,尤其是对方一把年纪满头白发苦苦哀求,她不给也不好收场,便从自己发簪上抽下一枚金凤簪子,道:“那就允你了。”
小桃正要把金凤簪子给了督察院右督御史夫人,那位夫人感动的涕泪纵横,看着江沅一脸莫名其妙。
“等等。”突然的一声叫停了小桃的行为。
啾啾从门外急匆匆地赶了进来,身后还跟着龙凤胎。
江沅把他们叫到跟前来,问:“你们不是去上课了吗?这么快下课了?”
啾啾心想,我能放心去上课吗?这里都是坏人,都要欺负我柔弱不能自理的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