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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医术逆袭后,狗王爷夜夜爬我墙头乐仪出嫁后,贵妃便一病不起,长乐宫里的药味儿浓郁的直窜鼻,太子一进去就被熏得直捂鼻子。
“连你都这个反应,难怪陛下不来了。”
贵妃躺在病榻上,那榻上铺了三层绿缎褥子,厚实宣软,病中的人总是更加娇贵,身下太硬都能磕出几个轻伤。她身后靠着天青花缎软枕,腿上盖着厚厚的绸绢被褥,都出了三月份,还像寒冬时候那么捂着。
她让人点燃了雕花玛瑙福香炉,想用香气遮盖一下味道,两种味儿掺合到一起反而更加奇怪了。
好在人的鼻子适应能力很强,太子呆了一会儿,也就闻不出什么异样了。
但他仍皱着愁眉:“母妃,太医说你的病是从心上得的,你心里到底有什么愁的事,儿臣想为你分担。”
贵妃摇了摇头,没说,只是问:“你去看你妹妹了吗?”
太子不自然道:“还没呢,母妃不必担心,毕竟是公主,谁也不会苛待了她。”
上次乐仪公然侮辱太子妃,引起了太子的愤怒,打了一巴掌也不解气,直到送她出嫁兄妹两个关系也没有缓和。
贵妃病怏怏道:“时候还少,还看不出什么端倪,再看以后吧,就怕我撑不到那一天。”
太子难受:“母妃千万别这么说,加重自己的心理负担,你放心吧,我……肯定会照顾好乐仪的。”
贵妃从不怀疑自己这个儿子内心的柔軟,所以她不担心内部矛盾,满心都是外界压力,嘱咐道:“你现在还要先照顾好自己,储君的位置没那么保险,千万不能行错了一步。要和大臣结交,又不能结交的过了头,最主要的还是要讨你父皇的欢心,这一点你要学一学裴衍楷,这些年没见他做什么正事,皇帝带他与诸位兄弟格外不同,其他的皇室宗亲要么分封出去,要么如今只是个郡王,亲王可他独一份。”
太子点头:“我去结交皇叔了,皇叔也有意亲近我,当中发现了一点有意思的事。”
他说了一下江沅对鸳鸯并不恩爱的看法。
贵妃道:“她这是话里有话。”
太子说:“太子妃之前就和我说过,皇婶心里惦记四弟,乐仪可能是听到了。”
贵妃皱眉:“这可不行,江沅是江东的独子,她要真是和四皇子来往密切,对你不是好事。”
太子:“乐仪那些流言蜚语应该会让他们两个避嫌,或许就不会成为阻碍了。”
贵妃垂眸,她不能用或许两个字来堵,伸手揉了揉太阳穴,太子立刻便起身告退让她休息。
她没躺下休息,而是让心腹叫来了负责含凉殿洗被褥的浣衣局宫女。
宫女头一次见着宫里这么大的人物,脑袋都不敢抬,磕了头,脑袋就垂得低低的,战战兢兢,不知道为什么会被叫到这儿来。
贵妃先给了打赏,宫女欣喜的拿着钱。
她这才问:“你一直负责王妃的被褥,有没有从她被褥上面看见不干净的东西?”
宫女迟疑:“奴婢看见了血迹。”
心腹嬷嬷上前在宫女耳边小声说了几句“干涸、白色、异味”之类的话,宫女的脸噌一红,摇了摇头。
贵妃一想,这两个人在宫里有半年之久,竟然一次也没有,都说床头打架床尾合,夫妻没有过夜仇,这便是那档子事的重要性。
心腹嬷嬷拿出了锦绣闪缎大坐褥,绿缎红湖夹罗花丝细的单被,交到了宫女手上,说:“这是贵妃娘娘给王妃准备的被褥,你直接交过去,明白了吗?”
宫女畏畏缩缩地点头,“明白了。”
在这个宫里头谁没听过贵妃的名号,那是高高在上、金尊玉贵的人,抬一抬手指就能碾死她们这些蚂蚱。大人物的吩咐,小人物照办就可以了。
那些被褥最终被铺上了江沅的床上,江沅睡到半夜,就感觉燥的慌,不住的拿腿去蹭被褥。
裴衍楷和她一个东厢房,一个西厢房的睡着,夜里就听见了哼唧声,他很敏锐,立刻爬起来,去往东厢房查看江沅的情况。
他点着一盏油灯,灯烛下江沅满脸通红,眼角泛着春意,“你怎么回事?”
江沅含糊不清:“我可能发烧了。”
裴衍楷摸了摸她的脑袋,是有点热,“难得呀,你天天壮的跟头牛似的居然也会生病。”
江沅怒瞪他一眼,就是那一眼含着波,实在没什么杀伤力,都说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美丽,裴衍楷觉得这可能就是灯影下的幻觉。
他索性脱了鞋在她身边躺下,说:“你忍一忍,天亮了我给你找太医。”
江沅自问身体强壮有抵抗力,也不把小小的发烧放在心上,“你回你屋去。”
裴衍楷:“我在你身边躺着,你要是烧大劲儿了,我能及时知道,省着你烧傻了再死了。”
江沅翻了个身,懒得理他。她习惯睡觉的时候,把被子夹在腿中间,今天忍不住蹭了蹭。
她都分不清自己是发烧了,还是发臊了。
“你是不是把发烧传染给我了,我怎么也感觉热呢?”裴衍楷躺了一会,热的比江沅严重多了,他手一推江沅,就感觉江沅肌肤上有什么东西把他的手粘住了。
江沅身上穿着中衣,隔着那一层薄薄的布料,她都能感受到裴衍楷的滚烫,烫得她一哆嗦,翻身坐起来,把人的手给打开了。
裴衍楷暴躁扯了扯衣领:“不就是推了你一下吗?至于伸手打我吗?我就推你。”
他起身一用力就把江沅推倒了,双手压着人的两臂,膝盖一顶就挡在了江沅的腿之间。
膝盖用力一压,比綿软的被子更有力度。
江沅闷哼一声,“你别这样。”
裴衍楷听在耳中声音被不断放大,心头平静的湖水被缓缓落下的羽毛溅起了涟漪,干涩的唇舔了舔,带着湿润亲着江沅的唇边,吐出来的气都带着滚烫的火热:“江沅,你要是真不乐意,就破口大骂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软的像个小绵羊。”
江沅只好说:“裴衍楷,你才是小绵羊,你还是羊尾。”
裴衍楷:“江沅,你摸一摸我,重新感受一下。”
江沅就算不用摸也感受到了,那东西一直在顶着她,一戳一戳。
【狗男人好像真的没病,不用治。】
裴衍楷得意一笑,扯开她的中衣,急不可耐想要探索,“在外面感受得不真切,等进去了你才能明白。”
“我……”江沅用最后的理智说:“我明白你妈呀,裴衍楷,你有没有发现咱俩不对劲,太冲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