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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医术逆袭后,狗王爷夜夜爬我墙头裴衍楷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他好像整个人陷在了柔软的被子里,每个毛孔都被细细的羽毛扫刷着,麻酥酥的,只想打个冷战。
“啪。”
江沅一巴掌抽了上去,气息很急,瞧见他脸颊出红肿,有些畏惧,但还是喊着说:“你太冲动了。”
裴衍楷抹了一把脸,眼皮子撩起来,眼底精光四射,像是一头狼一样,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当然要冲动了。不然你以为夜深人静、孤男寡女这些词儿都是用来形容什么的。”
“形容你不要脸。”江沅骂道。
裴衍楷一笑:“你都没见过我不要脸,怎么知道我不要脸,我让你好好瞅瞅。”
他像是海浪一样汹涌而来,气势汹汹要淹没一切,像云彩般高涨,涌过去了,又急急退了回来,反反复复下,刮走了姑娘的衣裳。
江沅仿佛陷入了迷迷蒙蒙梦幻一般的境界,依稀看见了光芒四射的太阳,再仔细一看,是灯芯儿爆了。
她一个激灵,薅住裴衍楷的头发往后扯,另一只手啪啪两巴掌抽上去,一点没留情,打的那叫一个响,伴随着急切的声音:“再不清醒点,咱们两个就要让人玩了。”
裴衍楷脑袋都成了浆糊,被疼痛刺激的回了神,也被刺激的野性更足,他一伸手捏住了江沅的脖颈,将人按在了软枕上,青丝如绸缎般摊散开,凌乱的纠缠着他手腕,像弯沿向上的藤蔓。
江沅已经完完全全的沦落在了他手中。
就像猫按住了鼠,鹰盯上了蛇,蝎子钳住了蟑螂,蜘蛛网住了虫子。
裴衍楷的手很大,衬得江沅的脖颈越发纤细。
江沅被禁锢住,她的脖颈是向上挺的,被紧紧捏着,有窒息感,身体不可控制的抖了起来。
暴力和性愛从来都是一墙之隔。
裴衍楷另一手五指插在她浓密的秀发里,咬着她的耳垂,宛若情人般低喃:“给你惯的臭毛病,跟我动手动脚,再敢动手打我一下,脖子给你拧碎了。”
“你别犯浑,冷静一点,咱俩这样有问题,肯定中了情药。”江沅说得艰难。
裴衍楷当然意识到了这一点,但理智好像已经不能管控身体了。他像是一个游离在外的魂魄,以第三者的角度看着这一场激烈的战斗。
少女纯洁而赤躶,在这场美妙的斗争中,阳光会流入她的心坎,花会对她说话,心的跳动会把热烈的生机传给头脑,把意念融为一种渺茫的慾望。
夹杂在被子里的粉尘药,伴随着激烈的动作而飞扬,被急促的呼吸收入肺里,这是一个恶性循环,越是挣扎,束缚越是紧。
【再不自救,就要三年抱俩了!】
她狠狠地咬破了唇,鲜血在唇缝之间,妖艳的像是一朵盛开的玫瑰花。
裴衍楷毫不犹豫地吻了下去,在唇齿辗转反侧间,舌尖感受到了更多的血腥味,血腥暴力让人更加的兴奋,性致充沛。
再然后,他感觉四肢不听使唤,脑后开始麻痹,整个人直愣愣的往下一栽。
江沅用力地把他推开,骂骂咧咧道:“敢亲我,你是脱了裤子撵老虎——不要脸又不要命。”
等她异能达到顶级,这世上没有任何的毒能毒死她,同时她的血又是世间最凶的毒。
她现在的等级只能达到四,血里的毒仅仅是能起到麻痹作用,但抗毒性已经很强了。所以她躺了一个晚上才有些不对劲,裴衍楷刚一躺下就躁动了。
江沅药性抵抗力强,凭借理智就能抗衡情药。
她把他从床上薅下来,一路没少磕磕碰碰,拎着人的腿,从东厢房拽到了西厢房,裴衍楷宛若一个大型拖布,将灰尘擦得干干净净。
她自个坐床榻上了,把裴衍楷扔到床下了,等着那人自己缓药性。
过了好半天,裴衍楷也没动弹。
“裴衍楷,你死没死?”
“……”没有回应。
江沅跳下地,将人翻了个面,摸了摸脉搏还活着,于是把袖子挽起来,左右开弓,啪啪响声音跟放鞭炮似的。
她打的手都疼了。
裴衍楷终于睁开了眼睛,而她的手还举着呢。
他一说话脸都疼,咬牙切齿:“你在干什么?”
江沅无辜地眨眼睛:“你不醒,我担心你,想给你扇扇风。”
【这人醒的怎么这么快还没打够呢。】
裴衍楷勉强爬起来,腿还虚,脑袋眩晕,他手扶住床边,回头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我为什么突然动不了了?”
他本来躁动的失去理智,却突然失去行为能力,像个木头桩子一样抻的笔直,又躁动又动不了,脑袋都要炸开锅,内心惊悚,眼睁睁的感受着自己被拖拽,睡在冰冷的地上,跟个活死人没区别。紧接着挨了一通巴掌,这张俊俏的脸蛋倍受折磨,好在是能动了,那股躁动的劲儿已经熬过去了。
他看见江沅再不想睡她,只想弄死她。
江沅耸了耸肩膀:“我也不知道,兴许是老天有眼,不忍心良家妇女被强姧。”
裴衍楷被气笑了:“你有没有想清楚你是谁家的妇女,我睡你天经地义,你爹你娘都挑不出来问题,老天爷管得着吗?”
江沅莫不吭声,上前伸手一推他。他吧嗒一下子倒到了床上,满脸悲愤。
裴衍楷:“我这是怎么回事?”
江沅笑:“毒劲儿没过去,体虚乏力呗,现在能仗着自己力气大为所欲为的人是我了。”
裴衍楷瞪她:“我就知道是你搞的鬼。”
她故意骑在裴衍楷身上,去掐他的脖子,“你知道还能怎么样?”
裴衍楷皮笑肉不笑:“这话该我问你,你还能怎么样,坐上来自己动?”
江沅也不生气,摇了摇头,学着他的样子,把手插在他浓密的发里,在他耳畔呢喃:“我可以扒了你的裤子,捅、你、菊、花。”
裴衍楷脸色瞬间一变,紧紧抓着自己的衣服,色厉内荏道:“你敢!我可是誉王!”
江沅得意地笑:“我是誉王妃,我睡你天经地义,你爹你娘都挑不出来问题,哦,老天爷都管不着。”
裴衍楷动了动喉咙,咽了唾沫。他这回是真的害怕了,江沅脑海里有那么多龌龊的想法,会被她弄死的,要是她今天实施了……他往后就没有清白见人了。